很快國慶小長假就被我華麗的揮霍掉了,黑暗的那幾天似夢一般,轉瞬即逝。
開學後我依舊同翼溪一起上學,那幾天的不愉快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陌生的翼溪也消失的不見了蹤跡。
我倆像往常一樣並肩走進教室,回到座位上,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切如往常。
剛取下書包,某女像瘋了一般衝了進來。
“墨非,你說你怎麼就那麼賤呢?”嬈染跟瘋狗似的奔到我麵前大喊著,‘賤’字音重得不得了。
“我怎麼了?”我站起來,挺直胸膛。
“你還好意思問,你自己心裏明白,你和翼溪···”她瘋的狂吼。
“嗬!翼溪?我和他怎麼了?他不喜歡你那是你沒本事!”我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
盡管她那邊人多,那一幫小姐妹個個瞪著眼,那氣勢不好形容。反正我也沒做虧心事,那些事都是翼溪做的,****什麼,怕你個毛線,我要把我受到的屈辱再反射回去。
“你!”嬈染氣的臉都紅了,伸手就要打過來。
呦嗬,還要打我,以為我怕啊!
還沒等我伸手,眼前就站起來一堵牆,伸手狠狠地抓住嬈染的胳膊。
嬈染似乎被抓疼了,其實我看著都疼,翼溪那力道我感受過。
“溪~~”嬈染嗲嗲的喊著,之前的怒樣瞬間消失。
“不要打擾我身邊的人!”翼溪冷冰冰的說著,渾身散發著冰窖裏那種透骨的寒。
“我···”嬈染依舊不依不饒。
“滾!”翼溪狠狠地甩開嬈染的胳膊,不給她留絲毫商討的餘地,正確來說就是不和她廢話。
不知為什麼,我心裏居然喜滋滋的。
“我···”嬈染的膽子真夠正的,她是沒見識過翼溪的真實麵目啊。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翼溪渾身都散發著侵入心髒的寒氣,且隱藏著不可詆毀的氣場。
“走!”嬈染轉身,向她的小姐妹揮了揮手,走出了教室。
那群小女生轉身時都不忘狠狠地瞪我一眼。
切,以為我怕啊!
“嗬!這種人根本不配留在聖賢!”淩歌看著嬈染離開的背影說道,轉身又朝我說道“墨墨,幹得漂亮,她那種人就是活該!”
“嘿嘿~~”我衝她傻笑。
“可我還是不過癮”淩歌轉了轉眼珠,接著眼睛邪惡一昵,“看我的!”
我知道她要幹什麼了。
果不其然,兩天後傳來一個消息----嬈染轉學了。
我知道這是敗淩歌所賜,這就是她的風格,事成之前不言語半分,事成之後也不會多說什麼,典型的低調低調再低調。
這很淩歌!
後來我問她為什麼這麼做,她隻是淡然一語“聖賢不需要這種品行不端的學生!”
這句話概括的倒是挺純粹。
自此以後,我就成了惡人,嬈染那幫小姐妹每當見到我,就如看過街老鼠一般,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
可我也沒做錯什麼嘛,都怪翼溪。
翼溪從那以後沒有持續高冷下去,在我麵前反而是越來越貧,越來越痞了。
沒有了嬈染,也再也沒有人來找翼溪了。
日子一直過得很平靜,很快,轉眼冬天便悄然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