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趙仁急成那個樣子,單雄信快速開口道:“這辦法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他也不容易。”
趙仁看都這個關頭了,單雄信還在賣關子,趙仁不客氣道:“單大哥,你要是不想告訴趙某,又何必如此賣關子,趙某沒有時間與你這般有空閑。”
看趙仁生氣了,單雄信繞繞頭道:“別生氣呀!其實這沙陀寨的寨主是一個多情郎,可憐她的妻子受病痛的折磨,每年沙陀寨都會在附近抓一批大夫進寨,那些治不好的基本就是被殺了,要不就是被關押起來,搞得沙陀寨附近都沒有什麼大夫了。”
趙仁一聽還有這事,正打著主意化妝成大夫,單雄信看趙仁那思考的神色,似乎猜到趙仁所想一般,繼續道:“我勸你還是別想著化妝成大夫,這些年朝廷也多次圍剿過沙陀,很多帶兵的元帥都使用過這一招,當最後假裝大夫的探子,無一不是被殺。”
趙仁一聽奇怪起來,道:“他們怎麼知道有些是大夫,有些不是大夫?”
單雄信看趙仁平時機靈的如狐狸一般,到了這個問題上卻癡傻起來,單雄信大笑道:“你想每年都有那麼多大夫被抓上山寨,他們不知道留一些醫術好的,以備到時候用來驗證,那些事裝的,那些事真的,不是一下就能試探出來麼!”
靠!趙仁罵道,自己也是傻,這都沒想到。趙仁撓撓頭,傻笑兩下,化解完尬尷,道:“那麼多大夫就沒有一個能治好寨主夫人?”看趙仁這麼問,單雄信為那寨主歎了口氣接著道:“也不知道那夫人得了什麼毛病,隻是一直說心窩靠右下角疼,發作起來更是疼的她全身直冒冷汗,滾在地方來回翻騰,偶爾間身體還會抽蓄。”
看單雄信說的這般,像是見過了一樣,趙仁道:“單大哥,怎麼好像是見過一般?”
單雄信一聽,老臉難的一紅道:“我與那寨主交過手,當時若不是她妻子病痛發作,我恐怕現在找就在天上呆著了,那能如今這般瀟灑。”
趙仁聽完“哦”了一聲,繼而說道:“原來是如此”說完,便凝神思考,按照單雄信所說的位置往下抹去,瞬間手來到闌尾之處,心中泛起一個想法,“難道得了慢性闌尾炎?”
這一個想法可不得了,趙仁以前就得過這種病,不過他是看中醫治好的,當時喝藥都喝了一年多,這才慢慢好轉,“趙兄、趙兄!”單雄信拿手在趙仁眼神晃了晃。
趙仁這才回過神來,“你幹嘛!”說完,打掉單雄信在眼前揮動的手。
“沒幹嘛,就是看你發呆,叫醒你!”聽完單雄信的回答,趙仁回了他一個白眼,道:“我準備化妝成大夫去探探陀螺寨,到時候咱們裏應外合,打他個措手不及。”
看自己說了半天,趙仁還是這麼決定,單雄信臉色有些黑了,“這個忙我不能幫你。”說完,腳步就往外麵走去,理也不理趙仁。趙仁看單雄信就要走,趕緊雙臂張開攔在他身前,道:“這事情你要是不幫我,那就沒人幫我了,算我趙仁求你一次,你就幫幫忙吧!”
“我幫你就是害你”單雄信嗓門大的朝趙仁吼了一句。
趙仁知道這是單雄信擔心自己,也不與他計較,趙仁眼珠子一轉道:“你放心,那夫人的病我從小就得過,她得的是慢性闌尾炎,我的是急性,當時我還開過刀的,說完拉開衣服,將胸口上的一條長長的刀疤露出來。”
這刀疤有幾公分,如蜈蚣一般,看的單雄信都冒起了冷汗,趙仁這是小時候在浴缸遊泳,頑皮的將浴缸弄破,被浴缸的玻璃劃傷的,如今他拿來忽悠單雄信。
“你真的得過這種病?”單雄信斷斷續續的說著,雙眸看的趙仁一眼,似乎想從趙仁的神色中,找出趙仁是否說謊,趙仁此時麵色很正經,絲毫讓單雄信看不出一絲異樣。
“我發誓沒有比這在真的了!”趙仁就差沒有跪下來說了,不過這發誓兩個詞倒是讓單雄信當真起來,古人最怕的就是發毒誓,因為他們在心裏都很相信那些神呀、佛之類。
趙仁看單雄信臉色有些鬆動,知道要趁熱打鐵,他親昵的拉著單雄信的手道:“單大哥,你就幫幫弟弟這個忙吧!我保證我一定會見機行事,我的本事別人不知,你還不曉得?”
說完,肩膀撞了下單雄信,單雄信看趙仁都這個樣子求自己,無奈的點了點頭,趙仁見狀道:“這就算你答應了”說完,開心的朝著單雄信笑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