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楊林雖然被綁,但是手腳卻可以活動,他伸出指頭直指盧芳的麵門,厲聲的說著,接著麵色在一變黑,繼而道:“盧芳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就是這麼報答我麼?枉費我辛辛苦苦的將你養育成人,教你兵法傳你武學,你…你…”後麵的話楊林氣的都說不出來了,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但是卻怎麼也掙紮不開。
盧芳一聽放聲狂笑起來,眼神冷漠,神情開始不屑起來,開口道: “是!你對我的好,我記得。但是!自從這個趙仁來了,你就把我一腳踢開,我是什麼,說是義子,實際上不過就是你麵前的一條狗,高興的時候對我好一點,不高興的時候假裝看不見我,我算是看清楚你的嘴臉,我告訴你我盧芳雖然不是什麼人物,但也不是你可以玩弄的。”
他說完抓狂起來了,口中的唾沫星子漫天飛舞起來,嘩啦一下一柄鋒利無比的寶劍就架在楊林的脖子上,楊林看著鋒利的寶劍一眼,神情悲憫道:“蒼天呀!我楊林一生馬革裹屍,豈料如今居然是這個死法,死有輕於鴻毛或重要泰山,若是讓我楊林選,我楊林定當以身報國,就算要死也要死在硝煙彌漫的戰場,如今!可歎可悲呀!”
說完眼神霎時噴湧而出,“呦呦呦!還挺有氣節的,不過你注定活不久了”盧芳嘲諷他一句,接著想到了與薛亮的約定,在才放下手中的寶劍道:“饒你一命,給我走。”
說完一把將楊林整個人提起,可憐的楊林就在盧芳的手下一把抓到了軍營裏,當他才走到軍營的時候,軍營的人紛紛用敵人的眼光看著盧芳,手中的武器拽的格格直響,眼神中都是嗜血的光芒,這讓同為軍人的盧芳心中不由膽寒起來。
不知道那個發出了命令,隻見不遠處就傳來一聲命令,聲音激昂,這聲音道:“快,給我拿下他。”士兵們為了混出來,也為了家裏的妻兒老小的衣食住行,均是帶著家夥就衝過來,這一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卻是有著不可抗拒的力量一般。
眼見衝過來的士兵就有好幾十個,這還不加上那些要衝來,還沒衝過來的,盧芳將楊林隨意的就往一旁扔去,也不敢楊林這把老骨頭還能否受得了,盧芳在傻也知道肯定是薛亮搞的鬼,盧芳怒火頓起喝道:“薛亮你給我出來,給我出來說清楚,你個混蛋。”
隻是不等他這一句說話,兵士們的尖刀就殺來,盧芳身手有兩下子,頓時兵士都被打趴在地,此時觀戰的還有一個白袍將軍,這白袍將軍在遠處就看到盧芳的身手,心裏癢癢起來,三步一跑,抽身一躍來到盧芳的身前,對著盧芳揮刀就砍,刀刀要命,不留餘地。
盧芳常年混在軍營裏自然知道這小將是誰,盧芳道:“大膽苗裔你竟敢對本太保動手,你不要命了”說完,一雙怒目瞪著這白袍小將,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
“你如今乃是毒害王爺的真凶,我若拿了你隻會建功,又豈會丟掉小命,你如此不忠不孝,這種人人人得而誅之,納命來!”說完,直衝著盧芳就一刀劈來。
知道這小將苗裔的厲害,盧芳不敢硬拚,隻能且戰且走,苗裔在魚俱羅的教導下,自然是對於武學和兵法都有自己的看法,當下就看穿了盧芳打得什麼主意,苗裔道:“我勸你別打逃跑的主意,如今外麵皆是兵士,就算我現在放了你,你也逃不過去,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呸!”盧芳一口唾沫吐到地上,接著看了軍營一眼道:“要殺就殺,何來廢話。”
苗裔聽的盧芳這話,道:“好,那本將軍就擒拿你,送與靠山王。”說完又攻像盧芳,盧芳此時已經知道自己不能翻身了,他哈哈悲壯一笑道:“可笑我盧芳平日裏自詡聰穎,如今竟然找了薛亮的道,也罷!如今時不利兮,還請將軍在我死後能將我好好安葬,切莫曝屍荒野。”
說完,用鋒利的寶劍對著自己的脖子“哢嚓”一下,脖子瞬間出現一條縫隙,接著縫隙不斷地流血,竟然是薛亮自盡而亡,那濺血的寶劍也不斷的滴著鮮紅的血液。
苗裔看著昔日在軍營裏擔任重要職位的盧芳就這樣死了,不由感歎造化弄人,將盧芳的屍首派人安葬起,苗裔來到靠山王的身前,將靠山王的繩索全部解開。
此時靠山王嘴唇發黑,全身提不起一點力道,而且脈搏跳轉次數過快,若是名眼仁一看就知道是中毒的跡象,原來薛亮給盧芳的不是什麼蒙汗藥,而是一種毒藥,這種毒藥屬於慢性的,開始讓人察覺不到,後拉病情一天天加重,道最後導致人自己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