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衙差一個長得身材魁梧但是眼角下麵有一顆大痣,另一個身材矮小,那細胳膊小腿如風一刮就可以折斷似的,人也是麵色蒼白,卻見那長得魁梧的衙差到:“知不知道敲這一鼓是要錢的,衙門口有錢無理莫進來!”那個長相魁梧的衙差惡言惡語道,那手直接就往趙仁身前伸著,意思很明顯,要麼給錢要麼給我滾蛋。
趙仁也沒想到跑到衙門來居然會碰見這種事情,趙仁正打算好好收拾一下衙差卻見丁梅道:“兩位差大哥適才匆忙過來是在沒有帶銀兩,若是讓小女子進去,小女子申訴之後,定當讓小廝給二位大爺送來,兩位大爺您就行個方便放小女子進去如何?”丁梅一臉微笑好聲好氣的給那兩位衙差道,趙仁本來打算製止的,但是又不想去打擾丁梅,隻能一旁的幹看著。
兩個衙門看這小姐長得如花似玉,在一看身後還跟著小廝,心想家境應該不一般,其中那個長得魁梧的衙差突然起了邪念,想他二十有五至今都未成家,他眼神帶著淫邪的打量著丁梅。看了一會他道:“姑娘這般如花似玉,要是不嫌棄的話與在下婚配,至於這進去的費用,情哥哥就給你免了如何?”他雖然是看著丁梅,但是眼神赤裸裸的欲望已經出賣了他,他走到丁梅的身前就享用他那豬蹄手去摸丁梅的臉蛋,趙仁看衙門不給百姓申願就算了,如今竟然公然調戲黃花閨女,這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趙仁一把上前就將他的豬蹄手抓住。
趙仁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趙仁抓住鹹豬手的虎口開始用力的擠壓,不多時那衙差就可以哇哇大叫起來,額頭細細的汗珠都調到了地上,那一旁的衙差看自己的夥伴竟然被人收拾了,這兩人平時就是打屁聊天的好友,臭味相投的很,如今看兄弟被人欺負了,他會不管麼!
那瘦小的衙差一把將腰間別著的鋼刀抽出,就預備朝著趙仁砍去,一般情況下在他們抽出鋼刀的時候,那些來鬧事的百姓們都會被嚇走,如今看趙仁竟然還不走,瘦小的衙差也氣憤了,他認為他衙差這份光榮的職業被趙仁的藐視了,趙仁看著衙差竟然還敢舞動凶器。
趙仁心想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將軍而且還是四品的,想這衙門估計與自己的官職也差不多,想到這裏趙仁將那人一把放開,接著道:“叫你們大人出來,就告訴他堂堂四品將軍趙仁到此,讓他趕緊給我出來”趙仁看這些衙差門都如此,想來那個管事的估計也好不到那裏去,既然當官都是以權謀私,那麼他就來一個以官製官,皆是看那掌事的還有什麼要說的。
那兩個衙差也被趙仁這話嚇傻了,兩人支支吾吾的對話了半天,他們知道要是麵前的這個趙仁說的是真的,那自己可就完蛋了,再一看那小姐和趙仁站在一起特別般配,他們不會是…
兩個衙差都誤認為趙仁和那小姐是一對的,此時那衙差看那丁梅的眼神也變得恭敬多了。
“原來是趙大人,張全該死、魏伍該死,小人們這就去稟報!”兩人趕緊給趙仁行了一個禮,接著就屁顛屁顛往衙門裏的內堂跑去,衙門和府宅是連接在一起,衙門屬於前廳後麵的府宅則是屬於後院,兩人趕緊火速的往後院跑去,給觀察使吳臻去傳遞消息去了。
後院觀察使吳臻的房間裏,觀察使吳臻正在與一個發浪的小馬駒廝混在一起,這小馬駒是他才娶回家的第六房小妾,這小妾名叫宜蘭,是洛陽妓院裏怡紅院的頭牌小姐,這怡紅院與登仙樓不能對比,兩者這件的差距是在是太大了,若是說這登仙樓是高貴的牡丹,那怡紅院無疑就是卑微的小草,而且還是那種風一吹就帶殘的那種。
“咚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來,裏麵的吳臻惱火了,他正在與他的愛妾行那魚水之歡,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將他的一切興致都給打亂,這吳臻如今已是五十有無了,估計那玩意早就凋謝了,在被這麼一打擾就算他還能站起來,估計也是回光返照。
“怎麼了,火燒你屁股了!”吳臻很火大,對著外麵的人也沒說什麼好話。
兩個衙差在這工作了也有個兩三年,對於觀察使吳臻那點屁事清楚的很,想當初這怡紅院的頭牌還是他們哥兩出馬給這吳臻弄回來的,因此這兩人也算是吳臻的親信了,卻見那張全道:“吳爺,來了一個叫趙仁的人,說有事要見大人,大人您看是不是….”
張全後麵的話沒敢說出來,倒是裏麵的吳臻一聽喝道:“就這麼芝麻大點的事你們也處理不好,你們還打擾本大爺的雅興,你們是不是腦袋進水了,按老方法處理!”吳臻說完那手就在那小妾的身上撫摸著,不一會兒裏麵傳來了女人的嬌媚聲和男人的快活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