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趙仁開罵,薑鬆臉上頓時就是烏雲密布,趙仁隨意的看了看眾人,見所有人臉上都是一個表情,隻有薑鬆臉上黑黑的,趙仁知道剛才被自己罵的肯定就是薑鬆了。
“哥、我隻是隨意說說!”趙仁看到已經要抓狂的薑鬆,他不得已隻能裝一次孫子。
這下倒是輪到那花解語輕笑不已了,趙仁看著那花解語笑容不禁怒火滿麵,這笑容是典型的幸災樂禍,趙仁眼角突然閃現出一絲捉弄,趙仁道:“花小姐不是要與在下討教一下麼,在下應你便是,不過在下從來說事都是要有彩頭的,沒有彩頭這類東西,這恐怕就…”
趙仁說的在清楚不過了,花解語這妞怎會不明白,花解語有心想替長孫無垢出氣,花解語道:“說吧!你想要什麼彩頭?”雖然自己開了口,但是花解語已經料定趙仁要的就是財物。
趙仁微笑不已,接著用他輕柔的嗓門道:“我來到長安不久,正缺一個暖床丫頭,就這個吧!”
趙仁這話一出滿目皆驚,特別是長孫無忌他此時看著趙仁的眼神也像是看妖孽一般,薑鬆這人還好,畢竟和趙仁呆在一起久了對趙仁還是有些免疫力的,至於掌櫃的完全呆滯起來。
“你——你!”花解語被趙仁的自大氣的酥胸的上下亂顫不停,那手指指著趙仁都帶著顫抖。
趙仁不為所動,趙仁用手指挖了挖鼻孔,來到花解語旁道:“怎麼了,難道心虛害怕了?”
說完用鄙視的眼神看了看花解語,此時花解語也被趙仁的自大給弄得越發惱火起來,花解語嬌喝道:“誰害怕了比就比,難道我堂堂花家大小姐還會怕你這個才來長安的小痞子麼!”
“花家是個什麼家,怎麼都沒聽說過,莫非是青樓裏的花家?”趙仁故意要羞辱一下這妞。
“呸!我們花家乃是長安的名紳,料你這小子也沒聽說過,我且不與你爭執,咱們就來比比這房屋的設計,若是你在這方麵能夠贏得過我,我便做你的暖床丫鬟。”她說完自傲的看著趙仁,似乎完全不將趙仁當個事,在她的心裏仿佛就認為她自己就是冠軍一樣。
站得越高摔得越狠,這個到底趙仁從小就知道,但是看眼前這個大姑娘居然都一十多歲了居然連這麼個簡單的道理都不懂,趙仁不禁為古代的教育搖了搖頭。
不明白趙仁為什麼搖頭的花解語還以為趙仁認輸了,花解語驕傲的道:“怎麼著,怕了?”
“切,我會怕你”趙仁用手一掃下鼻孔,直接無視花解語。
“那就好,先前隻是說的你的彩頭,還沒有說本小姐的,那本小姐若是不巧贏了,你就勉為其難去妓院做幾天龜公如何?”這妞說完笑的一陣腹黑,看來也是個刁蠻的主。
趙仁點點頭道:“自然在好不過了,說來也慚愧,本人長這麼大雖然去過青樓無數,但是龜公卻沒做過,想來龜公這職業不錯,既每日都能看到漂亮女人,還能有錢賺,最重要的嘛說不定自己就釣上了一兩個相好的,這年頭光棍是在太多了,龜公職業太少,哎…”
趙仁這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呆滯起來,看著趙仁的眼神已經不能用妖孽來形容了,特別是花解語,花解語心想這趙仁究竟是個什麼人,龜公這麼可恥的職業在他心裏還是最神聖的,OMG她覺得碰見趙仁,完全就是碰見了一朵會說人話的奇葩,花解語很鬱悶。
趙仁看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帶著一絲異樣,趙仁無語了,看來這古人還真是不好溝通,從小現代教育告訴我們靠自己的雙手吃飯那是最高尚的,趙仁道:“你們都這樣看我幹什麼,這龜公職業本來就不錯,再說他是靠著自己雙手吃飯的,你們憑什麼看不起?”
花解語此時實在是受不了趙仁了,花解語惡心的看著趙仁道:“你比不比,比就快點!”
“靠,這妞發火起來還有幾分威嚴,不過我怎麼感覺這妞發火起來還美豔三分?”趙仁在心裏無恥的想著,那眼神也淫邪的盯著眼前花解語的碩大胸前已經豐盈無比的大腿,最後視線自然落在那挺翹的後’臀上,似乎是感覺到趙仁不善的眼光,花解語一把退後了兩步。
“你要幹什麼,你個登徒子!”花解語警惕的看著趙仁,仿佛趙仁就是條色狼一樣。
“登徒子?”趙仁無語了,趙仁道:“這位姑娘我是將你上了,還是摸了你全身,又或者親了你的紅唇,拜托話不可以亂說的,我還是正兒八經一處男,你這樣說要對我負責的呦!”
長孫無忌看到趙仁居然這麼說,長孫無忌都快要吐出來了,花解語也沒想到趙仁竟然這樣反駁,還讓自己對他負責人,她覺得眼前是世界是顛倒了麼,花解語現在已經知道為什麼聰明的長孫無垢居然被這小子給弄得委屈的很,原來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