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宏美下達的命令梁山槐不敢不從。第一時間裏帶領警察局的所有兄弟,來到了距離小鎮十五裏的一個十分隱秘的小山村。可惜的是村子裏的十幾戶人家早已經是人去樓空,沒有人了。
林玉築的家人就被關押在村東頭的一座堅固的青磚房子裏。
村子的周圍都是連綿不斷的大山,山上的樹木已經被冰雪覆蓋,看上去雪白蒼茫的一片。氛圍有些蕭殺。進入村子的路積雪很深而且結了冰,梁山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趕過來。
他奶奶的小日本站著說話不腰痛,害死老子了。梁山槐來到村口嘀咕起來,隨後命令手下道:“都給我進村子裏去,無論如何也要把皇軍需要的人找出來。都去啊。快去啊。”
“是,局座。”手下們立即散開,衝進村子搜尋林玉築家人的下落。
梁山槐拔出盒子炮來走近一家民宅。民宅的房子也是空著的,窗戶上結滿了蜘蛛網。
奶奶的村子裏的人都跑哪裏去了,鬼影子也沒見到一個。氣死老子了。梁山槐想。
“梁局長,你在嘀咕什麼啊。”
忽然背後傳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緊接著便見兩個小鬼子,端著明晃晃的刺刀衝了上來將他圍住。梁山槐吃驚不小,轉頭一看,來人竟是渡邊二郎。渡邊二郎目光凶狠地瞪著他。
梁山槐頓時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關掉盒子炮的保險笑道:“渡邊太君來了,渡邊太君是否進去坐坐?”
“混蛋,你竟敢戲弄皇軍,把他抓起來。”渡邊二郎揮手說。
兩個士兵得令,立即上前將梁山槐控製起來。
梁山槐一頭霧水道:“哎哎,渡邊太君,這是怎麼回事?我是奉了伊藤少佐的命令來這裏保護林玉築家人安全的。你不能這樣對我。否則我去伊藤少佐哪裏告發你。”
“梁局長,你的話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把嘴閉上。”渡邊二郎抽出武士刀架在梁山槐的脖子上說:“沒錯,我知道你是少佐派來保護林先生家人的安全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來這裏?你好好想想吧。”
說完脫下靴子,伸手將右腳的襪子脫下來塞進梁山槐的嘴裏。
梁山槐頓時聞到了一股惡臭,拚命的幹嘔,但由於嘴被堵住嘔不出來,發出的聲音古怪得要命。
渡邊二郎揮手道:“留下兩個人看住梁局長,其餘人跟我去村東頭。”
“是,長官。”鬼子兵們齊聲附和。
他娘的渡邊二郎,你別得意,隻要老子活著,有朝一日弄死你。不信等著瞧。
看著小鬼子跟隨渡邊二郎去了村東頭,梁山槐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在心裏幹著急。可就在這個時候,他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汽油味,仔細一看,隻見走在最後麵的三個鬼子手裏提著汽油桶。小鬼子莫非是想燒死林玉築的家人?梁山槐越想越怕,頭上竟然冒出了冷汗來。
伊藤少佐,這不是我的錯,希望你原諒我。
梁山槐臉上的神色變得越來越怪異。這時候他派出去的手下全部回來了。
瞅著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樣子,便知道事情糟糕透頂。
一個鬼子跑過來對看守梁山槐的鬼子說:“讓梁局長帶領他的人回去。”
兩小鬼子立馬放開了梁山槐。梁山槐伸手拿掉塞在嘴裏的臭襪子,再也忍不住張口嘔吐出來。
“局座,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手下圍攏來說道。
梁山槐搖搖頭說:“沒辦法,誰讓小鬼子那麼可惡,聽我的命令,馬上收兵回去,誰敢抗命,老子蹦了他。”
“是。”手下說。
梁山槐迅速帶領他的人撤回縣城去了。
渡邊二郎來到村子冬天,揮手讓士兵把那棟青磚房子包圍起來,衝裏麵的人喊道:“裏麵的所有人都給我出來,皇軍要清點人數,看是不是有人跑了。”
可是喊了半天沒聽見有人回應,更沒有看到有人出來。
負責看守林玉築家人的鬼子小隊長走過來說:“渡邊君,這些支那人就是這樣,呆在屋子裏從不出來,你這樣喊沒有用的,他們不會和你說話。”
“我就不信他們不出來,給我淋上汽油燒死他們,看他們還出不出來。”渡邊二郎下命令。
鬼子小隊長說:“渡邊君,這樣不好吧,萬一少佐怪罪起來..........”
渡邊二郎劈手給了小隊長一記耳光說:“在這裏我是最高指揮官,所有人都得聽我的。你再廢話我斃了你。給我淋上汽油燒,燒死他們。給我燒。”
鬼子小隊長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好退到了一邊。
三個手裏提著汽油桶的小鬼子立即衝了上去,擰開汽油桶蓋子準備往門窗上到汽油。可是就在鬼子要擰開油桶蓋的刹那,忽然從對麵的民房窗戶上射出來三把匕首。三把匕首夾帶著撕風裂帛的銳嘯,形成三條不同的直線,分別戳進了三個小鬼子的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