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靖二拿過證件看了看說:“少佐,靜子小姐肯定遇到大麻煩了,我們是不是派人趕過去救援?”
伊藤宏美說道:“等渡邊君回來了再說吧。先看看他搜索的情況。”
“是,少佐。”井上靖二回應。
伊藤宏美拿起望遠鏡看著渡邊二郎,隨後又問那個鬼子說:“你有沒有發現靜子留下的記號?”
“沒有,除了那三具屍體,再沒有發現別的。”那個鬼子說。
井上靖二道:“如果靜子小姐走的那條路也通往鬼見愁的話,那麼靜子小姐很有可能已經到達鬼見愁了。隻是我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麼怪東西殺害了我們的三個勇士。少佐,我們應該火速返回去走另一條道去鬼見愁。這樣既可以跟靜子小姐率領的忍者戰隊彙合,還可能探明殺害我們勇士的怪東西。至於梁思珺的抗日武裝,想必此時也到鬼見愁了。”
伊藤宏美道:“井上君,我明白你的意思。來人,傳渡邊君撤回來。”
“是,少佐。”一個鬼子的小隊長得到命令,急忙趕去找渡邊二郎。
此時渡邊二郎已經帶領搜索隊來到了懸崖底下。哪裏有一堆亂石叢。亂石叢上荊棘遍布。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躺在荊棘叢裏。除了一具屍體是小鬼子外,還有一具屍體是抗日自衛隊的隊員。顯然這名隊員也是從同一個地方摔下來的。那麼梁思珺她們又去哪裏了呢?
渡邊二郎不由思索起來。蹲下去仔細往裏瞅,居然又發現了好幾具人的骨架。那幾具人的骨架顯然已經死了很多年,加上日曬雨淋,骨頭都快被歲月消磨殆盡了。難道這幾具骨架的主人也是曾經去鬼見愁探寶的,結果不小心從石坎子路上掉下來摔死了?渡邊二郎疑惑不已。
這時候,那個鬼子小隊長跑來對他說:“渡邊君,少佐讓你回去。”
渡邊二郎走近亂石叢邊上,從一個士兵手裏拿過刺刀,伸進荊刺叢裏麵挑起一個死人頭骨看了看說:“走,回去向少佐報告這邊發現的新情況。”
說完把刺刀給了那個小鬼子。
伊藤宏美和井上靖二正在商量下一步的行動方案,看見渡邊二郎帶著搜索隊趕了回來,就問他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渡邊二郎來到伊藤宏美麵前,向她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軍禮說:“報告少佐,我在懸崖下麵發現了一名中國士兵的屍體和幾具死人骨架。他們和我們殉國的勇士躺在同一個地方,很顯然也是從石坎子路上摔下來的。那條石坎子路我仔細觀察過了,根本就無法通行。但我懷疑梁思珺和章怡紅她們,肯定是找到了別的路線逃了。”
“死人骨架在哪裏,井上君,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伊藤宏美說。
井上靖二點頭:“是,少佐。”
渡邊二郎二話沒說,徑直帶伊藤宏美去了懸崖下麵。井上靖二在背後跟上。
來到亂石叢旁邊,渡邊二郎拿手指著躺在荊棘上麵的兩具屍體說:“少佐,就是這裏。你看那名中國人的屍體,頭和臉都爛了,比我們的勇士死得還要慘。”
“死人骷髏呢。”伊藤宏美問道。
渡邊二郎說:“就在荊刺叢下麵。”
“來人,把這兩具屍體抬走,把荊棘給我清除幹盡。快。”伊藤宏美向身後的鬼子小隊長下達命令。
鬼子小隊長絲毫沒有猶豫,迅速拔出刀子來,親自帶領幾個小鬼子抬開壓在荊棘上的兩具屍體,揮刀把上麵的滿是血水的荊棘清除掉。等荊棘清除幹盡之後,裏麵的幾具骷髏很明顯地顯露出來。有的骷髏上還生長了不知名的小草。在這樣的冬天裏,那些長在骷髏上的小草居然還是那麼的青翠欲滴,絲毫沒有泛黃的跡象。可能是骷髏裏的營養對小草起到了完好的保護作用吧。
伊藤宏美帶上手套和口罩,蹲下身去拿起一個頭骨仔細看了起來。井上靖二也把手套帶上,蹲在伊藤宏美旁邊,伸手把另一個頭骨拿起來欣賞。骷髏上的顏色有些泛綠,邊沿部分不用費力也能捏碎,顯然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井上君,你來分析一下,這些人大概死了多少年?”伊藤宏美把頭骨放在原來的位置上,偏頭看著井上靖二,問他說。
井上靖二是資深特工,應該在這方麵有一定的經驗。應該能推斷出遇難者大概死於那個年代。
“從頭骨腐蝕的痕跡和顏色上看,遇難者應該是死於民國早期。哦,你看哪裏還有一個玉佩。應該是死者戴在胸前的辟邪物。中國人很相信這樣的迷信。以為身上戴了辟邪物出門,不管遇到什麼危險都能化險為夷。簡直就是愚蠢可笑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