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槐被柱子打得鼻青臉腫,躺在那裏不省人事。柱子揮手讓兩個隊員把梁山槐抬進去。原本就是傷勢未好的梁山槐的情況更加糟糕了。事後柱子想,梁山槐是劉翠花的丈夫,不知道劉翠花知道後會怎麼看他。
“柱子哥,你把梁局長打成那樣,萬一翠花姐知道了怎麼辦?”一個隊員小聲跟柱子說。
柱子伸手撓撓頭發道:“這事的確是個問題,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不知道狗漢奸憋著什麼屁。哎,別管了。到時候再跟翠花姐解釋吧。隻能這樣了。哦,小鬼子怎麼突然沒動靜了,剛才不是還打得挺起勁的嘛。奇怪。”
柱子身子貼著山洞裏的石壁,慢慢地挪到洞口朝下麵的叢林裏張望。剛才還是拚命朝洞口開槍的鬼子忍者突然沒蹤影了。一定是躲在大樹背後等待進攻的機會。
“哎呀,柱子哥,你負傷了。胳膊出血了。”那個隊員看著柱子受傷的左手說。
“沒關係,就是被彈片擦破了一點皮,不痛不癢的一點事也沒有。”柱子把槍端起來朝叢林裏瞄了瞄說。
“柱子哥,你說章媽媽她們不會也被小鬼子盯上脫不開身了吧。不然她們聽到這裏響槍一定會火速趕回來增援的。梁隊她們也沒有了任何消息,我真的很擔心啊。”那個隊員又說。
“哎,小兄弟,你別急。章媽媽和梁隊她們出去才這麼久,就算聽到槍聲趕回來也得費些時間。隻要我們死守住洞口不讓小鬼子攻進來就行了。”柱子慢慢地蹲下來說。
其餘幾個兄弟還在地上趴著,槍口一直就沒有離開過洞口下麵的叢林。在柱子他們背後,二十幾個隊員分開蹲在石壁的兩邊,做好了充分的出擊準備。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柱子問身後的那個隊員。
隊員回答說:“哦,我叫黑子,虛歲二十一。柳河縣楊柳村的。”
“黑子,以後你就跟著我,出什麼任務我們都一起好不好。”柱子說。
“行,柱子哥。”黑子說。
“黑子,你說這虎子也太不講交情了。梁隊吩咐過的要他和我留守,他倒好不聲不響地走了。真不夠兄弟。”柱子說起虎子就生氣。
黑子說:“虎子一定是追趕翠紅姐她們去了。兄弟們都在私下裏議論虎子喜歡翠紅姐。”
柱子道:“就他那慫樣也敢喜歡翠紅。得了吧。翠紅不可能看上他的。翠紅多漂亮啊,她就是女人中的極品。也不知道將來有那個男人走了狗屎運,能狗娶到翠紅做老婆。”
“柱子哥,我聽你的意思你也喜歡翠紅姐啊。”黑子說。
“別瞎說。”柱子的臉都紅了。
突然從山洞上麵的石頭上掉下來一些灰塵。柱子立即抬頭看上麵。可是他什麼也沒有看到。但是敏感的柱子還是意思到了什麼,急忙朝背後的隊員揮揮手,示意他們向後退到裏麵去。黑子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詫異地望著柱子。柱子悄悄地跟黑子說了一句。黑子驚訝得差點失聲喊叫出來。
柱子朝黑子揮揮手。黑子會意,急忙帶著那些兄弟返回山洞裏麵去了。
柱子退到兄弟們跟前,端起槍來朝洞口瞄準。他已經感覺有敵人潛伏到了山洞上麵的叢林裏了。之前他仔細觀察過,山洞上麵的地勢險要,一些灌木生長的陡峭的岩石上麵,想要從下麵的叢林裏悄悄地摸上去並非易事。但是沒想到小鬼子能輕易地做到。這是他的失誤。
事實果然,酒井靜子已經偷偷地潛伏到山洞上麵的灌木叢了,哪裏正好有一個小小的凹槽可以藏身。剛才就是她不小心踩滑了腳,導致石頭上的灰塵掉了一些下去。她也感覺到引起了敵人的懷疑。所以就一直藏在凹槽裏沒有出來。與此同時,躲在山洞下麵叢林裏的七個忍者,見柱子他們退進了山洞,就從大樹背後現身出來,端起衝鋒槍慢慢地朝山洞口靠近。酒井靜子已經看到他們了。就對他們打了一個手語。那意思就是等她往山洞裏投擲手雷的時候,他們就要做好向上衝的準備,一旦手雷爆炸就攻進山洞,把梁思珺的新窩端掉。因為酒井靜子已經推測出,梁思珺劉翠花劉媛媛她們三個女人跟章怡紅等人一樣,都出去了不在山洞裏麵。沒有了這幾個實力宏厚的女人鎮守,想要摧毀她們剛建立起來的營地應該不在話下。
從七忍者的位置到山洞口,是一條斜著的直線。在哪裏扔手雷過去隻能炸到山洞下麵的石壁,對裏麵的敵人構不成任何的威脅。之前他們嚐試過幾次都失敗了。這也就是僅僅柱子受了輕傷的原因。但如果從山洞上麵扔手雷下去就不同了。效果會成倍地疊加。正因為如此,酒井靜子才決定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