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野人伸出毛茸茸的兩隻手掌,不停地在昏迷過去的酒井靜子身上撫摸。撫摸著她的臉蛋,她的酥胸。站在旁邊的黑毛野人全神貫注地欣賞著。好像正在撫摸酒井靜子的是他而不是紅毛野人。紅毛野人雙手在酒井靜子身上撫摸了一會兒,突然停了下來,抽回雙手,轉回到椅子上坐下來。
黑毛野人道:“長官,要不要我幫你把這騷貨的衣服扒了。”
黑毛野人道:“不必,我對她的身體沒有絲毫興趣。”
“那長官為什麼要我把她抓來?放著這麼美女的身體不用,是不是太可惜了。”黑毛野人道。
“你別隻顧著想女人,別忘了我們來這裏的任務。好了,你可以下去了。發信號給所有人,讓他們火速撤回來。”黑毛野人道。
“是,長官。我馬上就去發信號。”黑毛野人說。
紅毛野人道:“那你還不快去。”
“遵命,長官。”黑毛野人說完出去了。
酒井靜子慢慢地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嚇了一跳,原來自己被怪物打暈劫持到山洞裏來了。這裏究竟是哪裏?酒井靜子疑惑不已,伸手揉揉腦袋,慢慢地坐起來。
“你終於醒來了。”紅毛野人道。
酒井靜子轉身看著紅毛野人,嚇得臉色大變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怎麼會說人話?”
“我既然能說人話,當然是人了。酒井靜子,你沒有想到吧。我長寧武夫還活著。”
紅毛野人說到這裏,慢慢把臉上的怪物麵具摘了下來。瞬間,酒井靜子看到了一張她不願看到的臉。那張臉滿是皺紋,下巴上有一撮雪白的胡子。雙目炯炯發亮。滿頭白發劈在腦後,左臉頰上有一道明顯的月牙形刀疤。不是長寧武夫是誰。他怎麼還活著?
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長寧武夫,酒井靜子驚愕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記得十分之清楚,是她奉了軍部的命令去殺長寧武夫的。記得當時她用狙擊槍打斷了長寧武夫的胳膊,然後出手使用中國少林內家功打死他的。是她親自下的手,當時她也驗證過了。長寧武夫的確是死了。怎麼可能時隔兩年之後,又突然活過來了呢?難道當時長寧武夫使用了閉氣功瞞過了她?怎麼可能。根據她掌握的信息,長寧武夫根本就不會閉氣功。再說當時她親眼看到長寧武夫的屍體被放進棺材裏下葬了的。而且是他的女兒長寧纓子親自安葬的。怎麼可能活過來?
“酒井靜子,你可能做夢也沒有想到我長寧武夫並沒有死吧。沒錯,當時你的確把我打死了。但是我會中國閉氣功。這一點你沒有料到吧。我怕給我給女兒纓子帶來麻煩,所以就一直裝死沒有醒過來。直到纓子把我安葬之後,我才醒過來爬出了墳墓。”
長寧武夫從椅子上起來,慢慢地走到酒井靜子麵前,劈手把她的狙擊槍奪了過去,動作嫻熟地拉開槍栓壓上子彈,端起來瞄準酒井靜子的腦門說:“酒井靜子,你這把槍真是好用。你用這把槍殺了不少反抗你們的人吧。現在我就拿這把槍斃了你信不信?”
酒井靜子知曉了一切,反而冷靜了下來,毫無畏懼地盯著長寧武夫那雙如鷹般的眼睛道:“老家夥,你可以一槍打死我。但是你別忘了。我是軍部直接派到柳河縣的軍人。如果讓軍部查出來我是被你這個叛徒殺死的,那麼你和你的女兒真就沒有任何活路了。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該為你女兒纓子想想吧。”
“我把你抓來就是為了我的女兒纓子。我告訴你酒井靜子,我今天可以放你走。但是我要提醒你,你必須帶著你的人馬離開清風山,不能再追殺我女兒和她的那些中國朋友。否則我的野人部隊會隻采用最原始最殘忍的方式把你的人一個一個地弄死,把他們的心髒都挖出來煮水喝。”長寧武夫說著把狙擊槍的子彈退出來,槍扔在酒井靜子麵前的地上。
酒井靜子知道這個時候隻能選擇聽從長寧武夫的,琢磨了一下說:“行,就按照老先生說的辦。我明天一早就帶我的人撤回縣城裏去。從此不再來找你女兒纓子小姐的麻煩。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請老先生務必答應我。”
長寧武夫道:“什麼條件請說?”
酒井靜子猶豫了一下說:“哦,是這樣的。我想請求老先生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千萬不要讓軍部知道你沒死的消息。否則我就死定了。拜托老先生了。”
“這個.........”長寧武夫沉呤起來。
酒井靜子普通一聲跪倒在長寧武夫麵前說:“要是老先生不答應靜子,靜子就一直跪下去。”
“想要我不把這個天大的秘密說出去,你就要先做到我說的。如果做不到我想說那是遲早的事情,做到了我自然就不會說出來了。請回吧。如果我手下回來了,你想走也走不掉了。”長寧武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