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又開始下起來了。柳河縣城裏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街道上的積雪已經達到了五厘米。腳踩在上麵發出了吱嘎吱嘎的響聲。這可能是今年春節前下了最後一場雪。趴在縣政府辦公大樓辦公室窗戶上,看著外麵的雪景,章雪凝想情緒一點也不愉快。

阪田的死讓他感到了恐懼。盡管酒井靜子沒有跟任何說,阪田就是她開槍射殺的。但是他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這個消息。認為酒井靜子關鍵時刻連自己人都不顧,那麼他這樣的中國人,她能在乎他的性命嗎?刹那間,章雪凝想了很多很多。開始後悔投靠日本人當漢奸。不過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要麼一條道走到黑,要麼選擇逃離隱居不再過問江湖事。否則他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個社會簡直太可怕了。

突然數不清的雪花隨著一股風從窗戶外飄進來,落在了章雪凝的頭上臉上。章雪凝下意思伸手摸了一把。雪花在他手心裏迅速化開,慢慢的消失於無形。

咚咚咚!

外麵忽然想起了敲門聲。

“誰?進來。”章雪凝說完這一句,趕緊回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端坐下來,眼睛死盯著門口,慢慢地把抽屜打開,伸右手進去抓住手槍槍柄,把手槍拿出來打開保險壓上子彈。

阪田的死讓他感到了恐懼,他必須小心謹慎防止一切不可預料的變故。就算死也要死個明明白白。

是他的衛兵推門進來說:“報告縣長,靜子小姐找你來了。”

酒井靜子?章雪凝更是嚇了一跳。

衛兵話未落音,酒井靜子便從外麵走了進來。

章雪凝急忙把手槍放進抽屜上,把抽屜關上站起來說:“靜子小姐,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裏來了?請坐。衛兵,去給靜子小姐泡杯茶來。哦,給我也泡一杯。”

“是,縣長大人。”衛兵說。

酒井靜子等衛兵出去後,慢慢地走到章雪凝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水眸如流地藐視著他,訕訕一笑道:“章縣長,你好瀟灑啊。一個人呆在辦公室不感覺到悶?”

說著伸出兩根指頭在章雪凝的臉上摸了一把。

章雪凝把她的手捉住說:“靜子小姐覺得悶嗎?”

酒井靜子微笑著把他的手拿開說:“章縣長你說呢。我要是不覺得悶,能來找你嘛。哦,章縣長,長話短說。我想請你去我哪裏坐坐。跟你商量一下殲敵大計。章縣長不會拒絕我嗎?”

說到這裏,朱唇微啟地盯著章雪凝。

章雪凝可謂是老奸巨猾,生性狡詐,比起梁山槐來有遠見多了。聽了酒井靜子的話後思索起來。

酒井靜子見他沉默不語,笑道:“難道章縣長不肯給我這個麵子嗎?”

章雪凝趕緊說:“靜子小姐言重了。我哪敢啊。好吧,屬下就跟靜子小姐走一趟。不過懇請靜子小姐允許我帶幾個警衛過去。”

酒井靜子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心思,微笑道:“沒問題。如果章縣長對我不是那麼放心,可以去把警察局的全體警員調來保護你。”

章雪凝說:“靜子小姐真會開玩笑。我能不放心你嘛。”

衛兵送了兩杯茶過來。酒井靜子沒心思喝茶,拉起章雪凝就走。

章雪凝想把手槍帶上,但是來不及了。酒井靜子好像有什麼很急的事情找他過去。

走出縣政府大門。酒井靜子揮手讓司機把車開過來。

章雪凝開始還在懷疑酒井靜子對他居心不良,但當跟酒井靜子來到她住所時,終於放心了。

原來是酒井靜子感到寂寞了,決定叫他過去了。

章雪凝想既然酒井靜子主動委身於他,那他還裝什麼裝。當下三下五除二脫掉酒井靜子的衣服,把她壓在榻榻米上瘋狂起來。酒井靜子十分佩服他的功力。沒想到他比梁山槐還能幹,耐力持久。

做成了好事,酒井靜子就跟章雪凝說了她的想法。

“章縣長,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不過你要記住,我隻是你的秘密情人。你不能把我們兩的關係透露出去。明白我的意思嗎章縣長。”酒井靜子爬起來穿上衣服說。

章雪凝眼神癡迷地盯著酒井靜子道:“是是是,靜子小姐。以後隻要你用得著章某。我一定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靜子小姐要我做什麼請盡管吩咐。”

酒井靜子道:“章縣長就是爽快。我就喜歡跟爽快的中國男人打交道。事情是這樣的。山穀教授馬上就要來這裏了。我想請章縣長幫我一個忙。把潛伏在縣城裏的抗日分子挖出來一舉殲滅。不知道章縣長能不能做到?我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山穀教授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在山穀教授到來之前,必須肅清柳河縣城裏的抗日勢力。”

章雪凝道:“隻是那幾個女抗匪很有本事,恐怕很難將她們一舉殲滅。憑我能力恐怕難度很大。是不請靜子小姐..........”

酒井靜子打斷他的話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這樣吧,我讓中野君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