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曉倩把床鋪整理好,問劉媛媛要不要躺下來休息一下。劉媛媛眼冒水光的瞅著範曉倩,越看越覺得這小妮子越發性感了,就笑笑說她不困。
範曉倩又問要不要喝點茶水什麼的。劉媛媛眼神迷離的盯著她沒有任何的表示。
範曉倩覺得她的行為很是奇怪,就笑著把窗簾拉開,讓外麵的陽光透進來,然後彎腰去看著外麵的景致。這裏是院落的後麵。主人在後院開辟了一個花園,種植了各種樣式的花圃。隻可惜現在的寒冷的天氣,任何一種花都顯得那麼的嬌弱沒有生氣。但她知道,一旦氣候回暖,到了一定的季節,這些看上去沒有生氣的花,就會衝破各種阻礙,恢複生機吐露出新芽來。這就是花的植物的頑強生命力。隻要根係不死,就會卷土重來,給人們帶來愉悅上的享受。給人們的視覺帶來顏色的綻放。讓人們在心裏永遠記住她們的柔媚嬌貴的各種樣子。隻可惜人的生命隻有一次。什麼時候歸於塵土誰也沒有定論。
劉媛媛走過來,身子靠在範曉倩身上說:“曉倩,你覺得那些花都是些什麼顏色的。”
範曉倩:“我不太認識。隻有等她們綻放出來了才知道啊。”
“也對,隻有等她們綻放出來了才知道。”劉媛媛感歎。
範曉倩忽然問:“媛媛姐,你跟賈大哥真的決定了。”
“你這話太奇怪了,我跟賈大哥決定什麼了啊。”劉媛媛糊塗了。
範曉倩笑笑,突然轉過身來盯著她:“媛媛姐,你別裝嘛,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你這話更奇怪了,我哪知道你想說什麼呀。”
“那我再問你,你跟賈大哥是不是那樣過了。”
範曉倩突然湊到劉媛媛跟前,很小聲的跟她說了一句。
“啊。你說的是這個啊。我沒有。絕對沒有。”劉媛媛的臉頰紅了。
“既然還沒有,你幹嘛要臉紅。”範曉倩詭異的笑起來。
“你.....再說我撓你癢癢了。”劉媛媛嬉笑著撲上去,抓住範曉倩的就要撓她的癢癢。
範曉倩最怕有人撓癢癢了,趕緊把她的手捉住,咯咯笑了起來。
“在樓上幹什麼呢。笑那麼大聲。”樓下的劉翠花朝她們喊話了。
劉媛媛趕緊把範曉倩放開,走過去打開門說:“你不聽可以把耳朵堵上嘛。”
劉翠花:“切!誰跟你說話了,不害臊。”
劉媛媛篤篤篤走下樓說:“翠花姐,你別生氣了嘛。”
劉翠花:“你閉嘴,我不想跟你說話,一邊呆著去。”
“哦,我還是去樓上休息。不影響你們聊天。”劉媛媛嘟起嘴,上樓去了。
邱靈跟劉翠花聊了一會兒,忽然發現王隊長不在,就說:“翠花姐,我有事樓上去了。你在這歇著吧。”
劉翠花:“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去。你是去找王隊長吧。我看見他去裏麵的廚房了。”
“那翠紅是不是也去了?”邱靈問。
劉翠花:“你眼睛長背上了。剛才不是明明看到翠紅去樓上房間裏睡覺去了嘛。”
“對呀,你看我,腦子糊塗了。”邱靈笑笑,扭身去了裏麵的廚房。
劉翠花一個人覺得無聊,就在客廳裏來回轉圈。轉了幾轉,感覺有點尿急,立馬奔去後麵的廁所。廁所就在後院的花園邊上,靠近後門的地方。劉翠花著急忙慌的奔到廁所旁邊,正要撩開簾子進廁所方便,忽然聽到後院圍牆外麵有人在小聲說話。奶奶的什麼人鬼鬼祟祟跑到後院外麵來了?劉翠花心裏一急,感到有些不妙,肚子裏尿竟然被生生憋了回去。十分小心的潛行到後門,眼睛貼在門縫上窺視著外麵。可是什麼也看不到。不過說話聲還在。從聲音傳播過來的角度分析,應該就在後門右側不到十米遠的位置。劉翠花因此努力回想了一下,根據她察看過的周圍的地形,哪裏應該是一家廢棄的民房。如果她沒有記錯,她第一次來這裏時,就對周圍做了仔細觀察。哪裏的確是廢棄的民房。而且民房緊挨著宅院的圍牆。剛才的說話聲明顯就是從那裏傳過來的。不知道是什麼人?
為了探明情況。劉翠花轉到廁所後麵的一處矮牆邊,身子一提躍上牆頭,悄無聲息的趴在牆頭上觀察。下麵就是連著圍牆的那家廢棄民房。很明顯有兩個男人躲在裏麵說話。劉翠花屏住呼吸,張開耳朵去仔細聽。
隻聽其中一個男人說:“連長,你說那些抗日分子到底藏到哪裏去了?怎麼就不見蹤影了呢?要是找不到的話,我們就回吧。這麼冷的天在外麵呆久了會感冒生病的。”
被稱作連長的男人正是皇甫燕。
皇甫燕道:“你懂個屁。日本人隻給了我們三天時間,如果三天時間過去還找不到抗日分子的蹤影,我們就完了。你給我頂住。在困難也得熬過這三天。”
他娘的,原來這家夥是皇協軍的連長皇甫燕。他一個連長隻帶著一個手下來這裏幹什麼?莫非已經覺察出什麼來了,專門來這裏蹲點的?劉翠花嚇了一跳。抬頭去看別的地方,並未看到有什麼伏兵。放心了,決定悄悄下去把皇協軍的連長和他手下幹掉。可是轉念一想,萬一在這裏殺了他們留下什麼痕跡,豈不是更加暴露了。不行,現在不能動手。先觀察觀察再說。萬一情況不對再動手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