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嚴建清,就是隔壁班的那個混蛋嗎,在雞尾酒裏麵下媚藥的那個人。”
林款順著林可的手指向前張望著。
隻見在大廳的前麵,鑲金琉璃巨大玻璃的旋轉門前,快步走來迎賓的一對禮儀男女。他們竟然不約而同的說著寒暄的話,好像和嚴建清很熟悉的樣子。
看著禮儀男女兩個人諂媚的樣子,他們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半鞠躬著腰,禮節性的問候了一番之後一言不發,像等待命令的木偶。
林款有些納悶。
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害怕些什麼?
於是展開了透視之眼再開一個究竟,原來,禮儀男女他們眼睛一直都在盯著鞋尖,根本就不敢抬頭看,而眼神裏,布滿著前所未知的恐懼、畏懼,他們背在身後的手,在發抖。
“嗯”
嚴建清隻是簡單的理會嗯了一下,絲毫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於是整理了一下襯衫翻開的衣領,滿意的點了下頭,正準備大步流星的走進電梯下到最後一層vip超級包廂。
不巧,一隻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咦!這不是荊龍飛嗎!?你小子怎麼有空上這玩,怎麼今晚這麼有興致啊!”
嚴建清扭過頭來,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隨機靈活應變的是一臉真誠的微笑,眼睛眯成一條縫,一臉諂媚的模樣。
當然,他並不感覺到有真誠的開心,他反而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威脅。
就連林款在一旁也感到了一陣氣勢的彌漫。
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自帶氣場,這未免太讓人驚訝了吧。
這個荊龍飛小子可不是那麼簡單的,隱約的感覺到這個家夥會是自己一生的敵手,自從那一塊玉佩覺醒之後,林款還是第一次感到這一種莫名其妙的威脅呢。
看清了那小子的模樣,他年齡約莫十五歲,皮膚白皙一臉的稚氣未脫。
這家夥會是我的一個勁敵嗎?
林款在心中疑問的想道。
“切,難道我就不應該來嗎?這麼多天不見麵了,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哇,還是這麼的猥瑣又討厭人呢。”
一個留著髒辮瘦弱的少年,臉上甚是興奮,漫不經心的說道。
在迎賓廳堂巨大的琉璃彩燈的照耀下,看清了那小子的模樣,他年齡約莫十五歲,比林款要年輕的多呢。
林款對於他更加的好奇,於是不動神色的對他全身展開了透視的能力,在細微之下看到的情形令人驚訝的不可思議呢?
他的手掌厚實布滿了老繭,不可思議的老繭,當遇到他每個心思細膩的人發覺這些老繭的時候,都會由衷的感歎,十幾歲的年紀就能打磨出這些老繭,相信他絕對是一個狠人!
不會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就連之前一臉孤傲的嚴建清,這時候也像一個仆人一樣跟在了荊龍飛的身後。
由於林款距離他們較遠,暫時沒有讓他們發現自己和林可的影子,於是趁著身邊服務員的一陣慌亂,直接走進了校園畢業的典禮大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