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四五天,魏術業讓老肖替自己辦了出院手續,強行出院了。
因為葡萄園裏發生了一件事情,讓魏術業不得不回去處理。
早一天的時候,葡萄園裏的果農跟老肖彙報,說是園裏研發的已經進入果實成熟期的幾株新品種葡萄,不知道被誰給齊根砍斷了樹藤,光是這幾株葡萄樹的損失,就達幾萬塊,當然,老肖泣血的不是這幾萬塊錢,而是那些研究心血,這幾株葡萄樹從截枝扡插,到成長得枝繁葉茂到掛果,一共用了三年的時間啊,這眼看馬上就能知道自己的研究成果如何時,居然發生這種事情來。
老肖在跟魏術業彙報這情況時,恨得咬牙說道:“我們報了警,警察一番調查後,說那是人為破壞的,樹藤被砍斷處切口很整齊,應該是用很鋒利的諸如斧頭之類的工具給砍斷的。警察推測說有可能是故意打擊報複,不像是隨意滋事。這家夥要是被逮住了,我一定要將他送牢裏去。”
魏術業擰著眉頭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碧波村裏誰會這樣做,村裏的村民大多數都很善良,之前從沒有這種故意損壞財產的事情發生。當然,最近因為旅遊季的原因,碧波村裏來了不少的外人,但是這些遊客還不致於分得清哪些是他試驗田裏的新品種,何況這試驗田在他的大屋附近,離旅遊開放區域較遠,遊客少有去那邊的,這個專挑新品種下手的人,顯然對葡萄園的種植情況十分清楚。
魏術業的身體恢複的良好,體內的砷含量值已趨於正常,風寒也好了不少,偶爾咳嗽一兩聲而已,醫院裏給開了一些驅寒止咳的中藥,田小葉白天忙工作,晚上回到大屋,便忙著給他熬藥,魏術業覺得田小葉還是有些能耐的,不知道從哪裏要了一個熬藥的瓦罐來,將那一包一包的中藥細細的熬的剛剛好,這兩三天喝下來,已經好的差不多。
過了兩日,葡萄園內又發現了幾株被砍斷的葡萄樹,到第三次發生果樹被毀的事情時,老肖都快抓狂了,葡萄園十分的大,警察也不會因為此事而天天守在葡萄園,他已經跟所有的果農開了會,組織了這些果農夜間不定時巡邏,但是這事居然還接二連三地發生,他總不能讓公司拔資金,讓葡萄園每個角落都安裝上攝像頭吧?
老村長跟李慕龍都知道了這事,也在村裏開了村民大會,組織村民夜間巡邏,幫著研發部揪出這個砍葡萄樹的屑小,隻是一段時間的巡邏下來,人疲了累了,可連砍樹人的蛛絲馬跡也沒尋著。
“這可就怪了,我們所有人員都出動了,去抓這個壞蛋,居然還是抓不住,難道這家夥就混在我們隊伍中?”老肖撓著頭,實在想不明白,這個人會是誰。
“你說他又不是為了錢,否則去偷葡萄也能賣幾個錢,這把樹給砍了,對他什麼好處啊?”老肖問魏術業。
魏術業埋頭冥想,又聽得老肖問:“阿樹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那人是不是專門針對你的哦?”
魏術業想了想,他沒有得罪人啊?至少在碧波村裏沒有。
“又或者是別的公司派來的,專門毀我們的研究成果的?”老肖想道。
“我們公司品牌在地方上是龍頭企業,受地方政府保護,小公司鬥不過我們,大的競爭對手本市範圍內沒有,所以基本上不大可能。”
老肖撓破頭也撓不明白,會是誰,膽敢跟他們做對。
“或者你在公司得罪了什麼高管或董事?”老肖仍然覺得這人可能是衝著魏術業來的,卻又想不通原因。
魏術業斜睨了老肖一眼,道:“我能得罪誰?”
老肖想想也是,這根本不可能。
“我準備在幾個新品種種植區安裝攝像頭,用來監視,但是你那片區晚上還是得加強管理,你晚上多去轉上兩圈,其他地方我都安排人員巡查的,希望能盡快將那家夥揪出來。”老肖如是安排。
魏術業點點頭,攝像頭在夜間也不濟事,還是得靠人力偵查,他大屋附近有幾塊重點試驗田,他還真是必須親自去蹲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