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隻知道譚納爾是一個絕世怪盜,他們的眼中隻有被譚納爾得手的那些珍貴無比的寶物,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譚納爾除了盜技十分高明之外,他的戰鬥實力也是常人所難以想象的,可是很少有人能夠看到譚納爾的戰鬥場麵,可以說譚納爾在脫離藍月教之前向來是作為一個指揮者而活動,他的工作從來都是幕後的指揮,莫瑞當時也沒有發現譚納爾的戰鬥才能。
後來的某一次藍月教同黑月教的火拚中,正好回到藍月教歇腳的譚納爾恰好遇見了被黑月教的人包圍而無法突圍逃離的藍月教等人,在那一個火拚的夜晚中活下來的目擊到譚納爾戰鬥場麵的人們對於譚納爾的形容幾乎是出奇的一致——那是惡魔,而不是人。當夜譚納爾僅僅用了兩秒鍾便從被包圍得裏三層外三層的藍月教俱樂部外麵突破了黑月教的圍攻,同樣是兩秒,譚納爾便將原本已經無路可逃的莫瑞帶出了那個俱樂部,而他所經過的那條路上,沒有一個人還能站在地上,隻不過短短的五秒鍾,譚納爾硬生生在這些氣勢洶洶的黑月教的圍攻中撕出來一道口子,而且堂而皇之地帶走了莫瑞,譚納爾的動作已經快到了沒有人能夠捕捉他的動作,也正是因為這個事件是的不管是藍月教的人還是黑月教的人從此都對那個傳說級別的開山鼻祖聞風喪膽。
關於譚納爾的圖片也有很多,但主要還是譚納爾十五至十八歲的照片,那時候的譚納爾看起來就跟現在埃塞亞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般,譚納爾,年輕時的莫瑞和卡蘭,三個人的合影有不少,二十歲以後譚納爾便喜歡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讓帽子遮擋住自己的麵容,讓人通過照片無法辨識。
從照片是無法看出來什麼了,埃塞亞又把那些記錄著三個人的成長以及一些重大事件時拍下的影像翻出來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結果就是——譚納爾從來沒有在影像中出過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謀士,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埃塞亞這下是知道了,自己的父親還是那麼神秘,從來不在人前展露自己的實力,有時隻不過是稍微露出一點他的冰山一角也無法考證,但是既然自己已經了解到這麼多的事情了,還是不再繼續深究了吧,如果繼續調查下去恐怕最後也隻會不了了之,於是埃塞亞便起身退後一步說道:“可以了,莫瑞先生,謝謝您讓我了解到這麼多事情,我想我現在需要去完成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莫瑞見埃塞亞確實是沒有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的意思了,於是便將硬盤拿出來,將電腦關閉,把硬盤放回去,略微歉意地說道:“其實這些並沒有多少東西,你也發現了,我對於你父親認識我之前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而且那些信息當初是我為了摸清自己的夥伴的底細而不得不做的調查,很可惜我並沒有調查到多少的事情,這些就是我所擁有的全部的資料了,你還想要聽一聽我同你父親的經曆嗎?”
“謝謝,我想,應該不需要了,這些就足夠了。我想要知道我父親的過去,僅僅是因為,”埃塞亞一頓,“我想要知道他究竟強到了何種地步,我需要如何才能趕上他,而已。”說罷,埃塞亞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自己胸前佩戴的一條一直被自己隱藏在裏麵的項鏈,項鏈尾端掛著兩個互相交錯的弧形金屬歡,構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當然這並沒有讓莫瑞看到。
莫瑞輕鬆地笑了笑:“我相信你會超越你的父親,你比他有天分,這一點我看得出來。”
兩個人又是在沉默中離開了這個密室,埃塞亞心中現在隻能說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來父親和自己之間,還是很遙遠,自己想要追上父親,要走的路,同樣也很遙遠,遙遠到似乎永遠也遙不可及。
就在兩個人走出密道,而密道剛關上沒多久,門外便響起急促的敲門聲,莫瑞有些煩躁地說道:“又怎麼了?說!”
“老、老爺,薇米拉小姐,她,她。”門口傳來一個女傭焦急地聲音。
“她怎麼了?你說清楚!”莫瑞更是不耐煩。
“小姐,小姐她,她被七小姐打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