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錯,那麼就罰酒一杯。”夙懷笑道,“去給南嶺帝君敬酒。”
簫心放下琵琶,結果夙懷端過來的酒,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朝楚子胥走去。
“南嶺帝君,妾身方才失禮了,還請帝君見諒。妾身先幹為敬。”簫心苦澀地說道,眼神絲毫沒有望著楚子胥。
簫心現在怕極了,生怕自己一望向楚子胥,淚水就止不住的流出來。
楚子胥沒有出聲,隻是舉起手中酒杯,回敬道。
“陛下,臣妾身子不適,先行告退。”簫心敬完酒後,向夙懷告別道。
夙懷麵上雖說是不耐煩地點了點頭,但是,眼光卻是一直追隨者簫心那遠去的紅色身影······
皇宮廂房內。
“啪,啪!”夙菱氣衝衝地拿起自己宮中彌足珍貴的花瓶狠狠的摔在地上。
宮女們都唯唯諾諾地站在一旁,不敢出聲阻止。
畢竟上次公主發脾氣時候,有一名剛到來的小宮女竟然出聲製止公主,結果公主立刻命人將那小宮女打了200大板,打完後都隻剩下一口氣了,結果公主還將那小宮女發落到浣衣房,還不許請太醫。
所以,這場“殺雞儆猴”也足是助漲了宮中“明哲保身”的不正之風。
“你幹什麼?”楚子胥走進房門,望著怒火衝天的夙菱,皺眉問道。
“我幹什麼?嗬嗬~楚子胥,你給我講清楚了,你和她究竟什麼關係?”夙菱逼問道。
“你們退下吧。”楚子胥並沒有理會夙菱的問題,反而讓周圍的宮女們全部退下。
那些宮女們全部就如同刑場的罪犯,突然得到了“免死令”一樣,個個“走”得比兔子還要快。
“你說,你和那個戚凝究竟是何關係?”夙菱等到宮女們走後,又繼續追問。
“夙菱!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戚凝。”楚子胥解釋道。
“是嗎?那麼剛剛那會兒大殿上,你是和誰在那邊眉來眼去的?”夙菱憤怒地吼到,“那個‘賤女人’不就是戚凝嗎?楚子胥,我警告你,不要妄想了。她是我哥哥的女人。是我哥哥的妃子,不是你楚子胥的。你的女人隻有我!”
戚凝?她不是簫心嗎?楚子胥沉默了會兒。
對了,當年簫心曾在書信中提起過“戚凝”這個名字,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就是心兒的好友。可是心兒為何要以“戚凝”的名義來到這皇宮,而且還成了夙懷的妃子······
“嗬嗬~我就知道,你和那個叫做戚凝的女人果然關係不同。”楚子胥孰不知,此刻沉默的思考在夙菱眼中卻成了做賊心虛的表現。
楚子胥不想再跟這個女人呆在一起,於是轉身就走。
“站住!”夙菱喊道。
可是楚子胥卻並沒有停止住自己的步伐。
“你我結婚數月,從未同房共枕,今日在北旌,母後和皇兄皆看著,你難道還要向新婚之夜那晚,丟下我不辭而別嗎?”夙菱此原本尖銳的聲音此刻漸漸有了些哭腔。
楚子胥聽聞後,身子頓了一下,說道:“你先睡,等你睡著了,我自然會回來。”
接著便打開房門,走了。
夙菱望著緊閉的房門,眼淚奪框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