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晚劫獄出來後,簫心一覺醒來時,已經日曬三竿了。
簫心打著瞌睡,走出廂房,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個拐彎處走過。
咦,這不是兮雪嗎?
簫心心中疑惑的想著。沒錯,那個兮雪就是簫心在天牢中所救出的女孩子。
昨晚乘馬車回戚府時候,那個小丫頭還是兢兢戰戰地樣子,依偎在簫心的身旁,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依舊充滿恐慌,尤其是望向戚遠大哥的時候。
最後,簫心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說服這個小丫頭開口說話。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她才知道,這個小丫頭的名字叫做兮雪。
簫心跟在兮雪身後麵,心中一直尋思著這小丫頭在做什麼事情,鬼鬼祟祟的······
皇宮,書房。
“事情調查的如何了?”夙懷望著坐在一旁的夙願,邊喝茶水邊問道。
“你昨日才將簫心打入天牢,就立刻命我調查方婕妤懷孕一事,我速度哪有這麼快?”夙願聳了聳肩。
“這件事情方婕妤懷孕那天我救命你去調查了,什麼叫做心兒出事的時候我才明你去調查。”
“好好,我錯了好不好,皇兄。”見夙懷如此錙銖必較的樣子,連半點玩笑也開不起,夙願隻好舉手投降道。
“不過皇兄,你這方婕妤膽子也著實夠大。”夙願想起昨晚送完簫心和戚遠他們走後,自己所見到的那一幕,著實感慨道。
“怎麼了?”見夙願這樣,夙懷的好奇心被掉了上來。
“我昨晚和戚遠去劫獄,送完他們回府後,自己一人在皇宮中散步,接過去發現方婕妤她······”
“她怎麼了?”夙懷隱約覺得此事一定和心兒入獄一事定是有一定的關聯,於是急忙問道。
“其實也沒事。”夙懷抬了抬自己的眉毛,接著漫不經心的說道,“此事若是倒在其他男人頭上,那些男人定會覺得自己男性尊嚴受辱,可是若在皇兄你身上,皇兄定是興奮至極。”
夙懷聽聞後,按下心中的不愉快,接著立刻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隻是昨日散步時,一不小心發現了方婕妤與一侍衛在私會罷了。”夙願敷衍地說著。
“私會?”夙懷挑挑眉毛,接著說,“這麼說來,這孩子是······”
“沒錯,這孩子正是方婕妤和那侍衛之子。昨日方婕妤走後,我就將那個侍衛捉住,我將他帶到我的府邸嚴加拷問之下,那侍衛終於說出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