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咱學院的英雄嗎,每次你們班的女生暈倒都是你送醫務室的。而且軍訓的時候我經常看見教官在打你,”看著她嘴角的微笑。王光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諷刺自己。
劉威一見有門,馬上發出了邀請,“既然認識,晚上他請客。”並且無恥的把手指向了王光。
“好哇,好哇。”長發女孩竟然沒有拒絕,爽快的答應了。
長發女孩叫郭麗麗,短發的叫杜鵑,都是來自省會城市外五縣D縣的。杜鵑和王光一樣是來看同學的,也是剛到,沒想到就遇見了,這可能就是傳說中流傳已久的緣分吧!
由於時間還早,他們就在他們的校園裏參觀,春大就是和王光他們學院不一樣,他們那五分鍾就能全部看完,人家這都走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參觀完。
也許是高中時候壓抑了太久,也許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劉威忽然就變的跟話癆似的,而且還妙語連珠的,把兩位女性逗的合不上嘴,這本來應該是王光幹的事情呀,可這小子連個插嘴的機會都不給他留。
劉威指著不遠處的一座教學樓給我們做講解:“這是我校的經濟幹部管理學院,有人叫它‘經管院’,我更願意叫他‘經幹院’。這裏是整個春大美女的集中營,全校70%的美女都在這裏,不過這裏100%的女人都有主了,兄弟我真是恨那,為什麼報機電,不報‘經幹院’。”
郭麗麗同學忽然有些不悅的說:“說什麼呢,什麼‘經幹院’,胡說什麼!”
劉威顯得很委屈的解釋:“我沒胡說,都這麼叫!”
郭麗麗瞪了他一眼說:“那也不許你叫!”
劉威狐疑的問:“為什麼呀?”他不明白郭麗麗為什麼忽然之間就不高興了。
杜鵑在旁邊笑著替郭麗麗回答:“她就是這個院的。哈哈。”
終於拍馬蹄子上了,可他毫不在意,反而更來精神。這個經濟幹部管理學院是全省幹部子弟的集中營,是不是美女真的有那麼多,就不知道了,不過應該是省城所有大學裏思想最開放的學院,基本都談戀愛。所以劉威在得知郭麗麗是這個學院的後興奮的不得了,還偷偷的和我說有戲。這下子那小子就顧不上王光了,專門的進攻郭麗麗,簡直到了不知廉恥的地步。
王光就在想,劉威忽然之間就變的怎麼多,才兩個多月,好象都不認識他了。難道是因為高中壓抑的太久了,但釋放的也太徹底了,整個一個花癡。一想也是,有幾個能有他當年的勇氣和魄力,在那麼艱險的環境下敢做那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如今真的考入了大學,情感就象黃河之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王光恍然大悟:對感情,對愛情,或者說對女人的追求,本來就是男人的本能反映嗎,他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劉威不停和郭麗麗吹牛,把自己說的一會象個仗劍行走江湖的俠客,一會象一個鬱鬱不得誌的落魄詩人。後來竟然忍不住給郭麗麗朗誦上李白的《將進酒》了。因為他不知道聽王光背誦過多少遍,高中的時候鬱悶了,就在晚課後到學校的操場上發泄,多數的時候他都陪著王光,所以對這首李白的樂府他基本能背個大七大八的。別說,還真象那麼回事,學到了王光七分韻味,還真把她倆唬住了。郭麗麗還說:“別說,還有點詩人樣。”
劉威無恥的回答:“是呀,我最喜歡的就是文學,但我當初學的是理科,不過沒有關係。我正準備加入學校的文學社,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一起?”
對於這樣無恥,把臉皮練的如此之厚的人,王光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隻好看這他舞舞紮紮的表演了。而最關鍵的是人家郭麗麗好象很喜歡聽,王光有什麼辦法,估計現在他要是揭穿劉威,沒準人家郭麗麗還以為王光妒忌英才呢!
既然他已經表現的那麼無恥了,王光就不好再步他的後塵了,隻能隱忍故作矜持,也不怎麼說話了。那倆家夥已經已經非常投機了,渾然忘了他們這兩個來看他們的人,仿佛他們倆不存在一樣,遠遠的走在前邊。
杜鵑忽然問王光:“你怎麼不說話了?”
王光故做深沉:“我這人比較害羞,也不怎麼會說話,”
杜鵑一臉的不相信:“不會吧,你剛剛在小賣店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呀!”
王光繼續裝傻:“我真的不善於言談!”
“不能呀,軍訓的時候你是最活躍的,一休息拉歌你就興奮,又是唱,又是跳的,我們班好多女生都說你唱歌好聽。”
“有這事嗎,我怎麼沒有感覺?”
“還裝,哪次休息的時候你身邊不是一群人,就你一個人比比劃劃的,你知道你為什麼挨教官那麼多打嗎?”
王光詫異的回答:“不知道,為什麼?”這他還真想知道,媽的,軍訓期間他應該是接受體罰最多的新生了。
杜鵑對他說:“因為負責我們的教官覺得你太愛出風頭,所以他們都是故意的。”
王光迫不及待地問她:“你怎麼知道的?”王光在心裏罵:操他媽的,我說我怎麼挨那麼多打,原來是那孫子妒忌我,要別人陰我。
“有一次休息的時候,我從在他們身邊過去,我們教官正和你們教官說你呢,說你太得瑟了,讓他多教訓教訓你。”
原來如此呀,王光想起那家夥了,就是他一被罰3000米,就在後邊拿武裝帶來抽他那家夥,真他媽的是人心險惡呀!
杜鵑輕聲說:“我也不喜歡那教官,心眼很小,很喜歡整學生,而且對女同學總是色咪咪的。”
人家既然如此了解,就不好意思再繼續裝了,王光調侃杜鵑:“那他沒少騷擾你吧!”
“他敢?”
“沒有,你為什麼那麼看不上人家?”
“看不上就是看不上,難道需要理由嗎?”
“不會是因為他陰我吧?”
“切,那時候誰認識你是誰呀!”
“你剛剛不是說軍訓的時候就認識我嗎?”王光犯起貧來她那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