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是多想把她抱在懷裏,任意的輕薄一番。可是他必須忍耐,能這樣已經很好了,能看到自己愛的人在自己身邊,就已經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王光忽然想到的孤單的一個人在大西南的趙瑩,她在那裏怎麼樣,心情好嗎?但馬上他就告戒自己,他們已經結束了,他的心裏應該隻有杜鵑,他不應該在想趙瑩。可是他不想趙瑩,難道就代表他就真的忘了她嗎?
周末王光和杜鵑去春大找劉威和郭麗麗,他們還有接近7000元錢,王光想把它處理了,總放自己那,王光覺得也不是個事。劉威建議去鏡月劃船,大家都同意。
鏡月離市區並不是很遠,應該算是離省城最近的旅遊景點,也是唯一的一個。那時候那裏還很自然,湖裏還有很多的雜草,不象現在治理的那麼幹淨,不過已經失去了自然的狀態,看起來越來越象南湖公園。
他們租用了一艘破船,就下湖去了,那時候那裏還沒有專供遊人玩的遊船,還都是一些較為普通的漁船。不過對他們來說,應該是最好的了,他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王光和劉威就換著搖那破槳,剛開始還很興奮,一會就累的胳膊發酸了,這他們才知道那些打魚的其實很辛苦的。就把船停下來,任它一蕩一蕩的直到停下來,欣賞四周的景色。天氣很好,水麵很幹淨,涼風吹過,心裏感覺格外的舒適。不禁讓王光想起孟浩然的《望洞庭湖贈張丞相》:八月湖水平,涵虛混太清,氣蒸雲夢澤,波撼嶽陽城。欲濟無舟楫,端居恥聖明,坐觀垂釣者,空有羨魚情。
王光知道必須和他們說錢的事情了,於是他對劉威和郭麗麗說:“我有點事情要和你們倆說說,就是那錢還剩不到7000元了,你看我們把它怎麼處理了?”
劉威漫不經心說。“那有什麼好處理的,放你那慢慢花吧,千萬不要和我說要分了它,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理財了,那麼多的錢,放兜裏我自己都不放心,還是放你吧!”
郭麗麗如見蛇蠍,兩手亂搖著說:“千萬不要再和我提這個錢,我和它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如果不想要,就把它現在都從船上撒下去。”看來她仍然心有餘悸的說。
王光都不知道怎麼辦了,這倆人,劉威是個沒心的人,有沒有這錢他都不在意,反正他不會為這錢操任何的心。郭麗麗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對於這個錢,她連聽都不想聽。他們幾個都是對錢沒有多少概念的人。當時也就是王光還有點想法,有點主見。他想不能再拿著這錢了胡花了,最近他發現他們都有點變了,變的就想花錢出去玩,這不是個好兆頭。
王光試探的問他們:“要不我們把你們學校門口的哪個燒烤店兌過來得了,上學期的時候,我就看貼出來出兌了,剛剛來你們學校的時候,我看已經停業了,還立個轉讓的牌子在門口,你們有沒有興趣?”
劉威忙不迭地道:“我可沒有興趣做那東西,我什麼都不會,也懶的管,你饒了我吧!要不錢都給你得了。”
王光一聽就來了脾氣:“你他媽的說的什麼狗屁話,都給我,我是那人嗎,你能不能象個男人,怎麼開個破燒烤你也怕,還能累死你呀,還是能吃了你?”我最看不上他那什麼都不想幹的那出了。
劉威不滿地嘟噥著:“操,你又不在這,我能行嗎,我們幾個就你能張羅,你要能天天來,我同意,要是都扔給我自己,打死我都不幹!”
王光看他的口風有點活動,就是怕自己弄不了而已,就把口氣緩下來:“我又沒說讓你去親自幹,你隻要同意就行,剩下的我安排,不用你們操心。”
劉威頗不服氣的說:“那你說怎麼幹?”
兩個女的既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說話,都瞪著眼睛看著王光,仿佛看著一個他們不認識的人。王光心想:操,我王光就不能有點作為,難道我在你們心中就是個無能的花花公子,
王光胸有成竹的說:“放假的時候我聽我媽說,我二姨家的四哥在家裏閑著那,他就是學廚師的。我想我們把那個店弄下了,讓他過來替我們打理,我們每周過來看一次,根本不用我們來管理,我看那個店了,開燒烤太浪費了,而且二樓也沒有利用,他們就住人呢。我想弄過來後把二樓也利用上,隔兩到三個包間,然後作為飯店經營,不過我們要調整策略,不能象其他的飯店那樣。我們要充分利用。一要經營早餐,這裏有很大的利潤,周圍的大一點的飯店都不經營,小的衛生條件太差;二中午隻做份飯(就是現在的盒飯),要分三個檔次的,一元,兩元,三元的,不能象其他的那樣依然是正常經營;晚上正常經營,不過二樓隻接待整桌的客人,一樓接待散客,這樣我們就能充分的利用時間和資源了。我算了一下咱們的錢,兌完飯店再加裝修,還有房租,可能就有些緊張了,還有可能不夠。不過我們還要在校內進行宣傳。我看了,你們學校並不禁止學生在外邊吃飯,我們還可以包月,可以三餐都包的,也可以包一頓的,不管怎麼樣,隻要包月,我們就打八折。這樣我們每個月就可以提前的收到一筆資金用於當月的運做了。先期不夠的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實在不行我就去找我三姐借去,她一定會支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