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裏,王光和趙瑩沒少通信,他們都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也接受了做對方的知心朋友,趙瑩在好多事情上都要給王光去信,王光也象一個真正朋友一樣給他解答。他們之間很純潔的,王光甚至拿趙瑩的信給杜鵑看過,杜鵑不象一般女孩那樣,她本來就不在意,如今看了他們的信他就更放心了,所以對王光更是言聽計從。
如今的趙瑩已經完全出落成大姑娘了,而且經過部隊的錘煉,更加具有一種說不出感覺的俊美。不過這已經對王光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了,他隻是把她當普通的朋友了。
因為穿著警服,所以王光還很正式的先敬了個禮,調侃道:“趙瑩同誌,黨和人民對於你寄托了無限的希望,你怎麼能辜負了他們,逃離的戰場,和這些‘三無’人員在一起嗣混,你對的起黨和人民對你的培養嗎?”
趙瑩笑罵道:“你這個家夥,一年沒有見你了,來的時候還在想,你又變什麼樣了,還在想你見我的第一句話會是什麼,沒想到你來了這麼一句,多虧當初和你分手了,要不氣都被你氣死了。”
唐大川也湊了過來,饒有興趣的問:“聽劉威說你還當了一段時間的飯店老板,還淨拿人劉威當服務員使喚了?”
“他那狗嘴裏還能吐出象牙來,還服務員呢,他他媽的比誰都滋潤,每天腆著個肚子,人五人六的,跟個黃世仁一樣,我們倒是向勞苦大眾,受盡了他的剝削,尤其是我們家杜鵑那,被累的人未老,容先衰,她已經和我說了,這輩子訛定我了,都他媽的願劉威這小子,小弟我從此再也不是自由身了!”王光拿出一副仇大苦深的樣子。
劉威馬上進行反駁:“你別聽他放屁,他一周才去一次,我他媽的天天都在,我是上頓陪,下頓陪,終於陪出了胃下垂。真正他媽的當服務員的是我們家麗麗,那可是把她那如玉的小手都泡成老樹皮了!”
李哲在一邊不屑的說:“行了,不就是變相誇自己的老婆嗎!至於嗎?操,能不能說點新鮮的,刺激的!”
“你閉嘴!”王光和劉威異口同聲的說,
王光馬上換了一張臉,一本正經的問大家:“這是誰,你們誰把他領來的,自己家的孩子要看好嗎,怎麼大人交流隨便插話,一點禮貌也沒有!”
“是唐大川,一看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唐大川從小就是個流氓,基本上屬於追瘋子,攆傻子,沒事就跑歌廳扒人家褲叉子的主,他領來的人還能是什麼好鳥!”劉威忽然又把唐大川捎上了。
唐大川覺得自己很是無辜,苦著臉說:“對,我還剜過絕戶墳,踹過寡婦門呢,我招你惹你了,劉威,你怎麼跟瘋狗似的,誰你都咬。”
王光立刻就把話鋒轉向唐大川:“唐大川你小子不要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好象冤枉了你私的。雖然劉威說的有些過了,但基本上還是與事實相符的,還記得那年我們一起在大劇院門口追妞嗎?當時你那副嘴臉,要是讓趙豔看見,不扒了你的皮!”
唐大川徹底繳械投降:“二位‘活爹’,我錯了,今天這頓我安排,我安排……”唐大川無奈求饒,因為他已經發現趙豔的眼睛裏開始冒火了。
“基本上唐大川同誌還是好同誌的,這些事情都是他在年幼無知的情況下做的,而且還主要是受李哲的蠱惑,要說李哲這小子……”王光見目的達到了,就開始轉向李哲。
李哲連忙對李裏說:“李裏,你讓一下,我去洗手間……”他借尿道躲出去了。
一時之間失去了進攻對象,劉威和王光還有點不適應,於是就琢磨著怎麼埋汰對方,剛想對罵,就被趙瑩打斷了:“說說你們經營飯店的事吧?”
於是王光就從那一萬遠錢說起,把如何幫郭麗麗處理那件事,如何覺得原來花錢也是痛苦,一直說到把飯店給了強子,當然,王光的敘述中,劉威是那麼的無足輕重,甚至隻要一提及就是侮辱,偶爾誇獎也隻是為了襯托自己的光輝形象。劉威幾次發彪向王光進攻,說王光嚴重的扭曲事實,這樣會遭天打雷劈的。不過由於王光的敘述比較精彩,所以他剛一說話,就有人讓他閉嘴,的那家夥最後聽都聽不去了,出去和服務員扯皮去了,典型的眼不見心不煩的心理。王光終於把故事將完了,大家還在沉浸在他的故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