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樣您還不滿意,認為我沒有照顧自己的家鄉。不過下一步我準備在省城開一家職業技能培訓學校,專門解決家鄉剩餘勞動力問題,全麵的從家鄉往出輸送人才,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作?”
陳書記一聽就來了興趣:“有,當然有,我們來就是為了和你老弟談合作的,你說說怎麼個合作法?”
王光想了一想說:“是這樣的,現在還隻是個初步的想法,如果政策允許的話,我打算這樣運做,我們學校成立初期隻培訓我們自己需要的人才,可以免費,畢業後直接進入我們的火鍋店,我可以事先和他們簽定合同,他們必須保證要在我這裏幹滿一年,一年後可以選擇留下,也可以自謀生路。
之後我打算成立其他的培訓項目,可能要適當的收點費用,因為我也不是在做慈善事業,當然費用肯定不高,他們也能承受的了。我的計劃是我來給他們聯係出路,如果他們培訓合格,我沒有給他們找到工作,學費我全部退還,還向他們的父母做出賠償,不過要是他們自己的原因我就無能為力了。至於到了新單位,可能需要靠他們自己了,如果因為某種非自身原因,他們半年內被辭退了,我還負責給他們找新的工作。我這也隻是個想法,說出來都怕您笑話,你就當沒事聽聽!”
陳書記聽了,馬上就站起來了,走到王光麵前,用力的握緊了王光的手說:“老弟呀!你可真是個人物呀!哥哥我算是服了你,看來哥哥是沒有找錯人。”
他接著回去又坐下,喝了口水,一臉正色的說:“你這樣做,是治本那,這才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是從實際出發的角度來考慮問題,本著事實求是的精神來解決實際問題。包產到戶這麼多年了,現在的農村剩餘的勞動力實在是太多了,再不解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小康生活呀!你這樣做,不但使他們有了出路,而且還有了本領,也不用每年都替他們操心了,這辦法真好呀!對了,你什麼時候開始呀!”
王光心想:我操,他還擺出了一副領導幹部的口吻,什麼“事實求是”,什麼“小康生活”的,這關我的事情嗎?他以為這是那裏,是他X鎮政府大院,這是我家。但這些王光隻是在心裏想,以他現在的身份,現在的閱曆,那能說這樣的話,這一年多的鍛煉,王光可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語了。
不過王光的初衷確實是看家鄉的人太清苦了,想著既不使自己賠錢,又能給他們辦點實事。於是王光也裝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說;“是呀,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辦這個學校絕對不是為了自己,我也不想掙錢,隻要不讓我往裏貼就行了,至於這學校什麼時候開始,我可沒有辦法現在告訴您,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在等別人的消息,這事情要有政府支持,還的有政策,不過我可以向您保證,如果學校真的成立了,我一定先解決X鎮的問題,您看這樣可以吧!”
陳書記一聽又高興了,當官的臉就是變的快,馬上換了個笑臉說:“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哥哥我謝謝你,也代表我們X鎮四萬的人民謝謝你,謝謝你老弟!”說著他又過來拉王光的手。
王光連忙也站起來,表示不用謝,他們看待的也差不多了,就告辭了,王光叫了老頭子把他們一直送到了樓下。上樓的時候,老頭子有意無意的說;“看來沒有讓你從政,還真是屈才了!”王光被他說的一愣,估計老頭子一直在聽王光和他們說話,這話的裏麵有三分的妒忌,卻有七分的誇獎成分,王光也沒有搭茬,跟在他身後進了家。
王光和杜鵑初四回的她們家,因為杜鵑哥哥也回來了。杜鵑的哥哥在財政部的下屬單位工作,嫂子是個京城小幹部的子女,和王光老姐夫一樣,都屬於老北京了。她嫂子有點牛叉叉的,好象還有點瞧不起王光這沒有工作的人。王光倒無所謂,他被人瞧不起的時候多了去了,那有時間去在乎她,再說了,王光一年也就看她那麼一兩次,王光來杜鵑家也不是為了看她。
可杜鵑不高興了,也一天天的擺著個臉,連跟她哥說話都沒有好氣,弄的王光得老和她哥解釋。她哥也看出來了是因為自己的媳婦。不過這種事情,男人還真不敢說話,大過年的,要是把火藥桶點了,還能有好?於是他們倆隻能是苦笑。不過她哥對王光不錯,和王光也談的來,經常和王光討論一下他們的火鍋店和當前的局勢。杜鵑的父母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他們更不敢說話,兩方都得罪不起。好在他哥初六就回北京,要不非憋出點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