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堅文和李詩琪朝大學後門走去,鄧堅文輕笑一聲又無奈搖了搖頭,真沒想到王霸氣這個粗俗又沒文化的家夥,做糕點和炒菜的手藝這麼好,為什麼這個世上,總是有好多人和好多事讓人吃驚?不單純是無語。
學校後門附近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這種車在大學附近出現不算什麼稀奇的,就是奧迪和法拉利都沒什麼好吃驚的,隻不過靠在車門上的人就有點奇怪了。
那是一個身高在180以上的精壯男人,黑色墨鏡,黑色西裝,蕭颯之中迸發出了一股銳氣,嘴角掛著傲慢的微笑。
這人氣質獨特,肌肉非常發達,起先鄧堅文還以為,這人是被李詩琪的美貌給吸引了,所以一個勁朝過看,後來才發現,他是衝著自己來的。
當鄧堅文和李詩琪的腳步放慢時,那人也單手插在褲兜裏走了過來,摘掉墨鏡掛在西裝的領口,鄧堅文這才注意到,他的嘴角上,有一道不是很明顯的疤,這道疤本該很深很長,可能是經過整容才達到了現有的效果,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練家子。
“鄧堅文,我等的就是你。”那人嘴裏吹出了冷風。
“你怎麼認識我?你找我什麼事?”鄧堅文點燃一根煙。
“我是從乞丐武館了解到你的,聽說你武功高強,所以想和你較量一下!”精壯男人一臉傲氣。
“我為什麼要和你較量?”鄧堅文不屑說:“你能給出一個充分的理由嗎?”
“我不但能給出充分的理由,還能給出必要的理由來,因為你躲不過我,如果你不答應,我會經常來找你,還會對你們學校的人說,鄧堅文不過是個膽小鬼,他那下三爛的手法根本不叫武功!”
如果是往常,鄧堅文且不會因為,一個人說出幾句不遜的話就動怒,但今天有所不同,他覺察到,這個人來者不善,不光是比武那麼簡單,他的背後可能還有人,是輕易甩不掉的。
“看來我躲不過你了?”鄧堅文不屑說。
“你肯定躲不過。”
“你叫什麼?”鄧堅文猛吸了一口煙問。
“到了擂台上你才有資格知道我叫什麼!”
兩人約定明天晚上九點,在乞丐武館比武,那人開出的賭注是十萬,鄧堅文並沒有反對,但李詩琪卻很是不放心。
鄧堅文和李詩琪慢步走進了校園,走到了操場上,清冷的風吹到臉上,鄧堅文的頭腦分外清醒,他越發覺得不對勁,這個男人的出現絕不是偶然。
“詩琪,你覺得他是什麼來路?”鄧堅文說。
“不管他是什麼來路,這都是一個高手,從他剛才的步子就能看出來,決不能掉以輕心。”李詩琪遲疑片刻:“看他這麼難纏,一定是受人指使,可能……可能……”
“可能是偵探事務所派來的,對嗎?”鄧堅文問。
“我也這麼認為,雖然事情過去了一些時間,但葉謙一定還對你懷恨在心,他之所以找個武功高手,通過擂台收拾你,就是不想落下太多的把柄,賭注有十萬那麼高,如果你輸了,以前積攢的錢都不夠,還要倒貼幾萬!”李詩琪擔心的說。
“可如果我贏了呢?”鄧堅文微笑說。
“先不要這麼樂觀。”李詩琪很快就撥通了高菲菲的手機,高菲菲正在大學的宿舍裏,看見是李詩琪的電話,頓時就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