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雜碎倒地哀嚎的時候,我動了一下脖子,看著那個女的,她有些害怕的看著我,手裏拿著的桃木劍都有些抖,抬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接著再來幾巴掌,沒打幾下,她臉就腫了起來,竟然蹲在地上大哭。
“道友,如此接二連三羞辱我等,難道不跟我等放在眼裏麼”?說話的是一個中年人,我看他瞪著雙眼看著我,走了出來,扶起那個女的,我迎著那個女的肚子一腳蹬了出去,兩人一起向後麵倒去。“大家一起上,我不信就打不過他”。
人群裏麵誰說了聲,七八十人全都衝了過來,後麵的茅山弟子也衝了上來,我看著衝過來的這些人,全身法力全開,將法力運到極致,渾身的雷電竟劈裏啪啦的響起來,往前衝的人竟然在我麵前站住,有些害怕的往後縮。“竟然你們來茅山的目的,找事的原因,倘若不給我滿意答複,看見那根旗杆沒有”,我說著,金光劍化為一道光劃過,廣場邊上那兩根旗杆,斷做三截,而金光劍依然在我手上。
人群中一人說,“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我這個時候幹脆坐在地上,站這麼久,我也腿酸了,昨晚就一夜沒睡。“我說了,交待清楚,否則,玄亟道長如何,你們就如何”,我看玄亟在紫陽的照料下也沒有再吐血了。
那人又說,“昨天,玄亟擄走我門派弟子若幹,弟子魂魄被生生抽走,此事發生在茅山,我等今日前來尋找說法,玄亟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我等隻是討要說法,並無其他加害之心”。我回頭看了一眼玄亟,玄亟滿臉苦澀,連連搖頭。
“你認為玄亟又這個能力擄走你門派弟子麼,倘若有這個能力,就憑你們,能打傷他麼”?似乎我這個話才是在節骨眼上,他們語塞,那人又說,“不管是不是他擄走,事就發生在茅山,門下弟子被生生抽走魂魄,如此殘忍惡毒之手法,除茅山,天下再無別家”。
我一直盯著說話的那人,他躲在人群中,聲音是大,但人不出來。“你出來”?我指著他,那家夥往旁邊一縮,“我叫你出來,你以為我不敢打你是吧”,我走進人群中,掐起他的脖子,拖死狗一般的拖著出來,“你們將近一百來人,他們都不說話,就你一人重傷茅山,茅山是睡了你婆娘,還是花了你的錢,你這麼說茅山,用心是什麼”?
“我說的是實話,句句在理,在場的都是受害同門,人人皆可作證”。他理直氣壯的看著我,竟然不怕我。“聽著,昨夜之事,我在場,茅山也是受害人,所以你們找錯了對象了”。他們全都竊竊私語,那人又說,“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你跟茅山是一夥的”,我看著他,然後點點頭,趁他不主意,一巴掌打在臉上,他想回嘴,我又打了一巴掌,直接打到他沒脾氣。“你師傅也不敢跟我這麼說話,你太沒教養了”。他自覺受辱,躲進人群裏麵去。
這個時候出來了一個女的,來到我麵前稽首,“道友既然明白事情真相,還請道友告訴我等,我等也好為死去的弟子報仇”。“我不想說”,我看著她,她又羞又怒,不過還是忍了下來,“道友世外高人,不與我等一般見識,還請道友看在我等不遠千裏而來的份上,將昨天之事告知”,“我不想說啊,你要怎麼辦呢”。
紫陽在後麵說,“玄亟道友需要送醫院”。我趕緊回頭,“你們先送他去醫院,放心,這裏有我”。我才說完,茅山的弟子就上來扶玄亟,玄亟一甩手,“豈能連累真仙,貧道死不了,死不了”,也是上氣沒下氣,“好了,我也不跟你們浪費口舌,玄亟道友重傷在身,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從現在開始。
在醫院裏麵守著玄亟道友,倘若你們裝逼,或者半路跑了,或者有什麼其他的想法,那對不起,別讓我知道你是哪個門派的,否則我定會斬草除根,今晚你們浪費了我太多時間了”。我說完,扶住玄亟,玄真也是傷的不輕。
我看那些人看著我沒動,我牙齒一咬,“難道我說的話是放屁麼”?金光劍暴漲,雷電在金光劍上麵劈裏啪啦炸響,而我將渾身的法力外放,也夾雜著真氣,我起手引雷決,那些人還傻呼呼的看著我,紫陽當即上來按住我,“道友不可……”,我甩開他的手,“不給這些小賊厲害,我豈能打服他們”,說著引雷決一放,咒語念完,半空中閃電瞬間生成,劈裏啪啦落了下來,在我的引導下,將近一百來人被炸飛開。我引導著雷落下旁邊,很快,法術一過,雷就消失了。
地上的人哎哎喲喲的叫著,“怎麼樣,想不想再來一下”?我金光劍在他們頭頂揮舞著,“小子,你今夜侮辱我等,他日我等活著回到門派,定將你碎屍萬段”,先前說話的那個男的對著我狠狠地罵,“哦,這樣啊,那我還不能殺你,否則你回不了門派報信,那你現在走吧,你一人回去報信就行,其餘的都留在這裏吧”。人群中有女的起來,“請真人高抬貴手,真人吩咐什麼,我等照做就是,請真人不要再侮辱我等”。那女的說著,自己起身,過來扶玄亟,玄亟竟然還有些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