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你們不要說話了,我隻說一遍,等下我做什麼,你們就跟著做什麼,在場的人,一個都不要跑,因為你們一旦來了,就跑不脫了,要是我點的這幾盞燈熄滅,不止是你們,連我都得交代在這裏,這不是說完的,等下你們就知道了”。
那些女人輕蔑地看著我,小孩們倒是一副癡迷的模樣。當即我整理衣服,“請神香,聞音人到前,焚香祝聖賢,一請諸天地,二請過往仙,恭迎恭請祖師殿,速速來把神威顯”。神壇上一股白氣凝聚,請神成功。反開光神咒,“此人非凡人,修羅惡鬼亂凡塵,禍害世間大惡神,吾奉上清祖師令,刺你雙眼雙眼瞎,刺你手足四隻殘,刺你肚子萬腸穿,打你身板魂魄散,急急如律令”。念完神探上白光瞬間一閃不見。我趕緊跪下拜,“趕緊拜,心中想著她要好,好得不不得了”。
我一邊說,一邊拜,後麵在場的人全都跪下來拜。人性是虛偽與可惡的,她們沒有虔誠,也就是說,她們根本就不願意做這個事,因為叫來的這麼多人跪拜,躺在上麵的少婦什麼反應也沒有。
我一邊疑惑,一邊拜,連我也奇怪,難道不是被人下咒,而是得了什麼疾病。突然,神壇上女的動了一下,一腳就把蠟燭踢飛,接著手也動了起來,把祭品推下法壇。“按住她……”。我說完,身後蜀黎趕緊上去,兩三個人哪裏按得住,後麵又上來幾個男的,勉強把女的按住,這時候我還在拜,女的還是發抖,並且從下身流了不少的血水出來,就連鼻口都開始流血。
“天地玄黃,太陰神芒,九星飛刀,絞碎萬腸,吾奉九天玄女娘娘命,敕”。咒語念完,我往地上猛拍一掌,瞬間我胸口一疼,嘴裏甜甜的,血從嘴裏流了出來。
渡過了五次雷劫,竟然還不如別人,當即渾身法力湧動,磅礴的法力湧動著,我打算用斷頭香再次反攻回去。還沒來得及施法,“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做什麼,啊……”。神壇上的女的叫喊起來。
吐掉嘴裏的血,我才說,“放,放她”。按住的人放開,女的坐在神壇上,抱著床單,驚恐地看著我們,在場的人每一個都看清後,羞愧難當地說,“媽,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我怎麼在家裏”?
老太婆上去抱住,哭得說不出話來,蜀黎過來輕輕拍我一下,“怎麼樣,戴師傅,不要緊吧,要不要去醫院”?我擺手,對方突然放棄,是想準備下一手,還是不想跟我鬥法,剛才讓我吐血的那一下,我明顯地感覺到,對方的法力之強,隻是通過媒介,都這麼厲害,要是真的對敵起來,那會恐怖到什麼程度,簡直不敢想象。
“戴師傅,人活過來了,現在我們要做什麼”?蜀黎問我,“現在,發動你們所有的力量,漫山遍野的找,地毯式的找,這個人是一個老頭,口音雲南人,身高一米六左右,歲數六十歲左右,隻要可疑不可疑的,迅速控製起來,要快”。旁邊的蜀黎趕緊申請彙報。
那女的在親戚的幫助下,穿好衣服,男的過來問,“師傅,我們現在要做什麼”?我白了他一眼,“等死”。
斷頭香傳承自上古很早的時候,也是祝由術,隻是需要強大的精神力來支配,還得擺一個陣法,根據北鬥七星中的破軍星來布置,我在這裏擺的,充其量不過是一個簡易的,要是正規的布置下來,憑斷頭香的布置,還有陣法反噬,加上我的法力,還有通過媒介傳過去的九星飛刀符,那麼要把對方置於死地也很容易,隻是這段時間是雨季,看不到北鬥星的準確位置,去哪裏找到對應的地點來布置。
我得留在這裏,有兩個蜀黎守著我,我也是嫌疑人,案子沒破之前,我都不能離開他們的視線,還好以前就領教過了,不然的話,換做別人,早鬱悶死了。
我讓少婦不要洗澡,其實最好不要穿衣服,隻是我不好說出口,怕引來嫌疑,少婦自知理虧,吃飯的時候,借著給我盒飯的機會,少婦對我說,“戴師傅,昨晚的事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媽,她一把年紀了,擔心也是正常的,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我看著她雙眼噙著淚花,“你們找到我,我能幫你們,我也很高興,隻是遇到事情,頭腦要冷靜,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回就夠了,要是兩回,恐怕你看不到兩回了”。
少婦淚珠滑落,“戴師傅,隻要幫我家渡過這次難關,我家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少婦哽咽著說,“好了,別說這些了,我告訴你,今晚你還得什麼都不穿的躺在床底,並且不能動,昨晚黑白無常來了兩次,我打發他們走了,他們帶著陰兵,我本事再好,也打不過那麼多兵,你想活,就聽我的,要是不想活,你隨意,我就當來縣城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