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多平方米的房間,鋪著猩紅的地毯,仿佛真的是鮮血染成。

中央擺放著一張梨花木雕成的大床,及地的錦帷,幽風一吹,索饒著情欲的氣息蔓延開來。

四周微弱的燭光恰好照亮了床上正在纏綿的的男女。

在女子一波波快感的浪叫刺激下,趴在上麵的男子加快了抽動頻率。最後一個挺身,將女子送至雲端。

隨後,男子翻落下來,左手搭上女子胸前的柔軟用力的揉搓著。

女子看著男子邪魅的黑眸,滿足的閉上雙眼享受男子愛撫,回味著剛才的點點滴滴。

胸前的力道逐漸加大,女子終於經受不住,吃痛叫了出來。

男子卻充耳未聞,依舊加重手中的力道,閉眼享受掌下的柔軟。

女子蹙眉,張開櫻桃小嘴,想抗議,不料美目流轉到床板上鏤空雕刻的“冥”字,像突然想起些什麼,如受驚嚇的兔子一般陡然睜大眼睛,全身顫抖起來。

男子的薄唇扯出一絲冷笑,靜靜地傾聽女子吃痛又不敢叫,極度壓抑的悶哼和受到驚嚇而紊亂不齊的呼吸聲,他的表情像在微風中享受美酒一般暇意。

聽夠了,玩膩了,一絲厭惡從臉上閃過,該到下一個遊戲。不過今晚這個女子倒是很忍得,沒有發出惹他心煩的喊痛聲,就給她一個稍好一點的死法吧。想到這,大手捏起她的下巴,狠狠地甩到床下。

一股熱流從頭頂湧出,但女子並沒有伸手去摸頭頂的傷,而是迅速地爬起來端正的跪好,身子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一般瑟瑟發抖。

如果此時屋內夠亮,一定可以看到女子的一小半邊頭發已經被粘稠的鮮血沾成一大塊,眼角的淚珠混合著血絲正緩緩滾落,原本雪白的肌膚也被蹂躪得青一塊紫一塊。

也許你會說既然如此痛不欲生,不如咬舌自盡?不能,人人都有自盡的權利,但是她沒有。凡是冥主軒轅無夜要折磨的人都沒有自盡的權利。否則後果更不堪想象。一年前,曾有個女人不堪折磨咬舌自盡,魂魄在離體的那一瞬間被軒轅無夜納入袖中裝進八褂爐,在火堆裏整整燒了七天七夜,直至魂飛魄散。那時整個海獄宮都是那女子的慘叫聲。

因而她所能做的,就是拚命地迎合他,不求饒命隻求速死,減輕痛苦。

躺在床上的軒轅無夜眯眼看著迅速跪正的女子,不禁起了興致,邪魅的黑眸逐漸轉成妖豔的祖母綠,今晚這個女人太理智了。他掀開被子裸體坐了起來。在床沿上張開雙腿,然後朝女子勾了勾食指。

縱使有千百個不願意,女子還是忍著全身的酸痛,爬到床邊。

大手抓住纖細的手腕像扭麻花一樣旋轉下按。

一聲淒慘的嚎叫劃破夜空。

隨後,脖子一緊,喀嚓,伴隨著清脆的骨碎聲女子緩緩閉上雙眼。

軒轅無夜隨手將女子往殿外一拋,躺上床。

早在殿外等候袁笠忙揮手帶著兩個哈婁來到屍體邊,仔細看了幾眼,才讓哈婁們抬下去。

“袁護法,怎麼樣?”三位長老站在遠處的涼亭看到有屍體抬下,忙飛身過來詢問。

“比起前幾天那幾個女人的死法,這個女人是最輕的一個。看來冥主今天的心情不錯。”袁笠朝三位長老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