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翼哥哥!”車門未開,甜美的嗓音已經傳了過來,“我來接你了,走吧,我們現在就出去玩。”
一個穿著粉白色紗裙的女孩兒打開了車門,漂亮一頭海藻般的長發靈動飛舞著。 她一路波濤洶湧飛奔而至,直接蹭在了唐子翼的身上,嬌嗔地說:“子翼哥,你今天要陪我的……” 葉菱歌瞬間感覺自己成了空氣。
唐子翼摘下墨鏡,挑了一挑眉頭,說:“你不要鬧了!”
“那你還不快點起來?女孩兒說著坐在唐子翼的腿上,一臉壞笑,“你起不起來,再不起來我撓你癢癢了哈!”
唐子翼無奈地起了身,女孩兒歡呼起來,長長的睫毛如同展翅欲飛的蝶翼,好看的眉眼彎成好看的月牙狀。
葉菱歌一臉溫婉的笑意:“老公,那我等你,你早些回來!”
女孩兒一怔,才注意到旁邊的葉菱歌,她抬著高傲的頭顱不屑地掠了她一眼,轉而問向唐子翼:“這女人是誰?!”
唐子翼再次挑了挑眉頭,說:“你沒聽見她叫我老公嗎?”
女孩兒粉麵含怒地凝視著葉菱歌,一字一句說:“就是你那個家境可憐,有名無實的老婆葉菱歌?”
葉菱歌並不介意地問候著:“咪兒妹妹,你好!”
“妹妹?”阮咪兒瞪著杏眼,伸手挽上唐子翼的手臂,一副不屑的神情,“誰有沒有搞錯?誰是你妹妹?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葉菱歌保持著笑容,聲調不徐不疾:“你喊我老公哥哥,你是他的妹妹,我作為他的妻子不應該叫你妹妹嗎?”
唐子翼適時地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推開了阮咪兒的手,說:“你到底還出去不出去了?”
“當然要去!”阮咪兒鄙夷地剜了葉菱歌一眼,再次挽起唐子翼的胳膊指桑罵槐地說,“才進唐家幾天,當真以為自己麻雀變鳳凰了啊?什麼妻子不妻子的?結不結婚不都一個樣?”說完,拉著唐子翼嬌嗔一聲,“子翼哥哥,我們走!”
阮咪兒。
阮氏集團董事長阮康的唯一的女兒,阮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阮康一向和唐家的長子唐鴻遠交好,兩人不光有生意上的合作,私下也是一對知己。
一陣風吹過來,夾雜著一股清香的味道。旁邊一棵鴛鴦藤攀沿著一旁的鐵樹卑微地看著一朵朵的小花,暗暗綻放著自己的幽香。葉菱歌垂首盯著那株鴛鴦藤,它仿佛像極了無助的自己……
唐子翼懶散地瞥了葉菱歌一眼,被阮咪兒挽著手臂朝外走去。
“等等。”葉菱歌喊了一聲,她並不去看阮咪兒嫉恨的眼神,她拿起手上的襯衫放在唐子翼的手臂上,溫婉說道,“天氣陰沉沉的,不知道會不會下雨,帶件衣服會好一些!”
說完,她轉身離去。
一陣風吹來,也吹落了她委屈的淚水……
葉菱歌緩緩朝著四號別墅走去,身後響起阮咪兒的汽車疾馳而過的聲音,刀子般劃在她的心上,發出血肉摩擦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