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唐子翼突然停了下來,他粗喘著問:“為何相信我?”
她的櫻唇才湊到他的耳邊,嬌喘連連中呢喃著:“因為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們永遠隻屬於彼此,永遠……”
今天的她似乎熱情似火。
他的內心湧起一陣感動,身子愈加滾燙起來,動作也由溫柔逐漸狂野了起來。
她迷離的眸子,霧氣氤氳。
他迷戀地地品嚐著她的美好……像一頭脫韁的野馬在草原上撒著歡兒……
摟著香汗淋淋的她,感受彼此還沒有完全退卻的餘韻,他動情地在她的額前一印:“告訴我,為什麼要相信我!”
葉菱歌微微一笑:“我可以回答,但是你必須得賠償我的鴛鴦藤!”
“一定!”他露出好看的笑容,牙齒潔白劃一。
“一開始,我也很生氣。”葉菱歌頓了頓,“後來細細一想,我恍然大悟,差點兒中了別人的詭計……”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唐子翼再次緊緊擁進了懷中:“我唐子翼的老婆果真聰明!”
“如果我還有個秘密現在不能告訴你,你能原諒我嗎?”唐子翼一臉的莊重認真。
葉菱歌微微一笑:“我理解你,也相信你到一定的時候你肯定會告訴我的!”
他滾燙的吻再次印在她的額間。
耳邊響起他溫柔的聲音:“相信我,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還有我們的孩子。我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樣渾渾噩噩的生活了,你說的對,我要奮起!”
她的眼圈瞬間紅了起來。
這句話,她似乎已經等了好久。
“我相信你。”她動情地送上自己的香吻。
這才是男人!
是她葉菱歌的男人!
第二天一大早,葉菱歌醒來的時候唐子翼已經離開。
這時,就聽見急急的敲門聲傳來:“姐姐,剛剛大太太打電話讓你現在就去老太太那裏一趟!”
葉菱歌想起昨晚的情景,心裏有些不安起來。
不知道莊雅蓉的葫蘆裏又在賣什麼藥!
“她說什麼事兒了嗎?”葉菱歌問了一聲。
“沒有,隻聽口氣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我這就起來。”葉菱歌說著便起了床。
匆匆吃了幾口早餐,就出了門。
剛走進六號別墅門口,就看見常媽立在門口處,一臉的惶恐不安。
“張媽。”葉菱歌禮貌地喊了一句。
張媽抬頭看了看她,悄悄向屋子裏瞄了一眼,先是對著她歎了口氣,又小聲交代一句:“大太太和香雲在裏麵,你說話一定要當心點!”
葉菱歌一驚,頓覺不安起來。
她點頭表示感謝,一邊在心中暗自斟酌著一邊朝屋子裏走去。
“大太太,我錯了!!”
還沒有走進去,就已經聽見有人的抽泣聲傳了過來。
葉菱歌的心更加不安起來,腳步也不自覺慢了下來。
“菱歌來了啊?”
聽到招呼聲,葉菱歌一驚,抬眼兒看見一臉假笑著的莊雅蓉。果見香雲悲悲戚戚地站在那裏不停地抽泣著。
“媽。”葉菱歌笑著喊了一聲,腳步也跟了上去。
“既然來了,就坐吧,就等著你呢!”
莊雅蓉這樣一說,葉菱歌更加覺的事有蹊蹺,一種不祥的預感烏雲般籠罩在心頭之上。
走了進去,她不由得驚住了!
大家都坐在沙發上,好像真的就隻等她一個人一樣。
老太太閉著眼睛默默地撥弄著念珠、唐鴻遠怒氣衝衝地黑著一張炸彈臉,而唐子翼卻是一臉冰冷姿態。
隻有香雲獨自站在大家的麵前輕聲抽泣著,一臉的無助迷茫。
葉菱歌微微怔了一下,在唐子翼身邊的一個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香雲,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葉菱歌還沒有坐穩就聽見莊雅蓉朝著香雲說了這句話。
香雲的雙手在身前不安地反複絞著,眼神兒也不時地向葉菱歌偷偷瞥去。
“菱歌已經來了,你說啊!”莊雅蓉的聲調提高了不少。
香雲一抖,抽著鼻翼說了起來:“我開始並不願意去子航哥那裏,是菱歌姐非讓我去的!她說,如果我不去的話,她就要扣我的工資,還說讓我在唐家待不下去……”
葉菱歌的心一緊,事情來的太突然,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戲。
“她還說子航哥很喜歡我,讓我多跟子航哥處處。”香雲再次偷偷瞄向無比驚愕的葉菱歌,頓了頓,又說,“還說現在這個社會沒有什麼門當戶對一說,等生米煮成了熟飯之後,嫁給唐子航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香雲沒有再說了,身前的小手因緊張而翻攪的更加厲害一些。
“還有呢?”莊雅蓉又問了一句。
香雲一陣緊張,不安地支吾起來:“沒……沒了。”
“是嗎?”雖是一聲尋常質問,莊雅蓉的語氣裏卻流露著不可抗拒的威嚴之勢。
香雲一驚,躊躇了片刻,這才補充道:“還有……還有就是她說如果我不去的話,她就讓我永遠滾出唐家!!”
葉菱歌滿臉的震驚,她定定地望著香雲,一臉的不可置信:“香雲,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香雲抬起淚眼偷偷看了莊雅蓉一眼。又轉而迎上葉菱歌的目光,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泣聲說:“菱歌姐,你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兒一定兒要承認啊,不然你讓我去哪兒說理去啊?!”
老太太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瞄了葉菱歌一眼,又繼續閉著眼睛轉起了念珠。
而唐鴻遠千年寒冰般坐在那裏紋絲不動。就像早已經知道答案,隻等著揭曉。
葉菱歌的大腦瞬間亂成一團,內心充滿了憤怒,她讓香雲去子航那裏她是有自己的私心,沒有想被她添油加醋之後會有如此精彩的版本。
她想怒罵,也想抓狂……
但是,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她要克製、克製……
她在想自己應該怎麼回應,可是,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此刻的莊雅蓉正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看,那眼神兒就像警察審問罪犯般犀利。就像試圖抓住她任何一個細微變化的表情,從而置她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