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慘叫,黑貓被莊雅蓉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旁的劉心琴大驚失色地看著黑貓躺在莊雅蓉的腳下停止了動彈。
“大膽!”劉心琴氣得衝著莊雅蓉大叫起來,“你……你居然摔它?!”
“怎麼了?”莊雅蓉一聲冷笑,“難道你沒有看見麼?已經被我摔死了!”
劉心琴雖然怒火中燒,但是,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黑貓,她來不及跟莊雅蓉理論,衝過去一把把黑貓抱在了懷裏麵。
已經來不及製止,葉菱歌目驚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發生,心裏驚了又驚。
突然,劉心琴一聲尖叫,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黑貓的身下一灘紅色醒目地映入了葉菱歌的眼簾。
“這隻是警告!”莊雅蓉一副囂張的氣焰望著劉心琴,“下次再這麼著,就直接扒皮燉了。”
“你以為你是誰?”劉心琴雙眸恨不得要噴出火來,她怒視著莊雅蓉,憤聲喊道,“虐待動物也隻有你這種人能做的出來吧?今天你摔死的是一隻貓,保不準你明天還會摔死什麼東西吧?”
“是啊。”莊雅蓉神色冰冷,“但凡有人故意指桑罵槐地侮辱人,我是一定不會容忍這樣的人的!”
劉心琴一聲冷笑說:“你不能容忍的多了去了,之前是依秋姐,估計下一個應該就是我了吧?!”
“你……”莊雅蓉定定地看向劉心琴,“請你自重一些,知道我的死穴在哪裏就不要逼我!”
“我不敢逼你!”劉心琴嘲諷道,“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沒了性命!”
“你……”莊雅蓉怒指著劉心琴。
葉菱歌見狀趕緊勸說起來:“媽,二嬸你們有話好好說,別生氣。”
想起地上那一灘血汙,葉菱歌突然感覺一陣胃部不適,翻江倒海的感覺一遍遍朝她襲來。
這個節骨眼上要離開的話,於情於理都不太合適,她強忍著呼之欲出的嘔吐勸慰著:“別吵了,讓人聽見……會……”
發出一聲幹嘔,葉菱歌說不下去了,徑直衝向衛生間。
見此狀況,莊雅蓉突然一怔,心裏隱隱流露出不安來。
劉心琴冷笑一聲:“摔了貓有何用?該來的總是會來,誰也擋不住!”說著,喊過李媽:“李媽,你去把‘土牙 ’埋了吧,早就看這畜生不順眼了,死了倒清淨!”
葉菱歌嘔了半天,漱了口後被冰雪扶著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
這時,唐子翼著急忙慌地走了過來,瞄了一眼地上的一灘鮮血和眾人的表情,斂著眉頭走到葉菱歌的麵前,說:“你怎麼出來了?我們回家去!”
葉菱歌微微一笑說:“媽,二嬸。你們有話好好說,我們就先回去了!”
莊雅蓉的表情僵了一下,又快速地恢複了正常之態,點了點頭說:“常媽,我們也走!”
大家開始陸續地朝外走去。
這時,劉心琴在身後喊了一嗓子:“李媽,送客!明兒再買隻‘土牙’回來!”
莊雅蓉知道她是意有所指,隻是冷嗤一聲,沒有回頭地朝外走去。
大家還沒有走出大門,看見老太太的保姆張媽笑逐顏開地走了過來,見了大太太笑著說:“大太太在這啊,老太太讓你過去一趟呢,正巧遇見您了,我也就不用再去請您了!”
“什麼事兒?”莊雅蓉有些疑惑。
張媽正欲回答,劉心琴笑盈盈地迎了出來,熱情洋溢地喊了一嗓子:“是張媽來了啊?”
莊雅蓉滿腹疑惑,看著張媽滿臉堆笑地向裏劉心琴走去。隻見她邊走邊說:“二太太,老太太讓你去她那裏一趟,再議一下日子,要是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就開始張羅了。”
說完,又轉身看向葉菱歌說:“菱歌,你要是沒有什麼事兒的話,你也去吧。”
唐子翼接過話說:“張媽,我和菱歌晚一會兒再去,你先跟奶奶說一聲兒。”
張媽怔了一下,微微一笑說:“也行,我一會兒老太太說說。”
似乎有一股股無名的內火在莊雅蓉的身體裏麵肆意穿行,這周圍一連串的變化讓她覺得異常的痛苦煎熬。
但是,此刻的她也隻得麵帶微笑地說:“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張媽,謝謝你啊!”劉心琴似乎很開心。
“不客氣,既然都通知到了,我這就先回去給你們準備點茶水去!”張媽笑嗬嗬地說。
張媽正準備離去,轉身看見李媽一手血漬地抱著黑貓的朝花園走去,不由得一驚,叫道:“喲,這貓是怎麼了?”
李媽正欲回話,劉心琴接過話說:“這個畜生,剛才不小心驚著大嫂了,這不,剛給它打了一頓,誤傷了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