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衣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飯館的小夥計的身份,發生的如此之快,前一秒還是有點逗逼的服務員,下一秒,便成了這個村寨至高無上的掌權人。
“你。。。。你是族長,那。。。那祖廟裏的族長又是誰?”
“嘿嘿。”年輕的族長頗有些奸詐的笑道:“當然是假冒的了,他是我的一個長隨,平時就帶在祖廟裏麵裝作我的樣子了。”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呆在裏麵呢?”
說到這個,這族長的眉頭一挑,反問道:“若是讓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祖廟,你願意嗎?”
“什麼?一輩子。。。。”
這小族長往嘴裏扔了個炸螞蚱,邊嚼便說道:“我從小呢,就被告知我將有一天要接替這族長的位置,而且,族長終生都不能離開這祖廟,這是祖訓。
隻是呢,製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於是乎,等我真正解體了這個位置的時候,我早就想好了對錯,找了一個親信替我坐鎮這裏,而我則在祖廟的對麵開了一個小旅館,正好一邊做喜歡做的事情,一邊不算特別的違背祖訓。
畢竟嚴格的說起來,我這小飯館所在的地還是屬於祖廟的一部分呢,我這就不算違規了。”
“你倒是機靈。。”李彩衣打趣的說道。
這家夥極為得意的一笑,像是想到了什麼,趕緊坐好說道:“那什麼,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木英,是這木家寨的族長,今年二十歲。”
“哼哼,才二十歲。”李彩衣眼波流動,低聲說道。
這木英立馬就不開心了,什麼叫做才二十歲,你看起來不也是二十出頭嗎?
說起來就是木英的不了解了,修仙之人的真實年齡真的是不能根據外貌來判斷的,李彩衣會告訴他,其實自己已經四十出頭嗎?
當下,李彩衣卻不願在這年齡上麵過多的糾纏,直接張口問道:“你說,你為何三番五次的推脫我,你不知道人命關天嗎?”
木英聽到這個質疑,卻是撓撓頭說道:“這真的是祖訓啊,那地方真的是我這村寨裏的禁地,你不知道,自從幾十年前有三四個人放羊的時候,誤入裏麵再也沒出來之後,這地方就成為禁地了。
後來政府也組織過考察隊前去一探究竟,結果呢,考察隊三十號人隻有一個人撿了半條命出來了,那就是我爺爺,他出來的時候,滿身是血,神智已經嚇壞了,而且,左胳膊還被砍斷了,出來每兩年就去世了。從那以後,這地方更是無人敢去染指。”
“可是。。。。方域跟他們不一樣。”
“我知道啊,他是鬼將門的人,而且極有可能是鬼將門的門主。所以,他要進去的時候,我隻是說了後果自負。”
這下輪到李彩衣詫異了:“你怎麼知道。。。他的身份?”
木英不說話,隻是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筆記本,打開第一頁,便是密密麻麻的字,隻見這本子說道:“我爺爺出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一本薄薄的古書,那古書也是沾滿了血跡,我父親那時候年輕氣盛,說這東西不吉利,要一把火燒了,結果被我奶奶拿去,留了下來。
後來我奶奶臨終前,把這古書傳給了我,我見這書破爛不堪了,便把上麵的文字全都抄的錄了下來,結果我剛一抄完,這書竟然自動幻化成粉末了。
而我呢,也就是從這本書上才知道了鬼將門的事情,還真是邪祟得很,書上說這山洞其實是鬼將門的總堂口,除此之外,這裏麵似乎鎮壓著一個什麼古怪的怪物,說這怪物及其的恐怖,得需要不知什麼東西才能克製住?”
“不知什麼東西?”
木英點點頭說道:“那是因為書中真的隻寫到了這裏,最後一頁似乎被人撕掉了,否則的話,我怎麼會說這種呢?”
“那你要不要陪我進去看看,我在洞口聽得清清楚楚,他說要我請你去。”
“這個。。。。。。那什麼,我也膽小啊,你們都是練家子,可我不是啊,我就一凡人,還是九代單傳,命可稀罕呢。。。。。。。。
唉唉唉,你別直接動手啊,我還沒說完呢。”
李彩衣可不聽他說這些廢話,直接扯著他的衣服就往外拉去。。。
除了進去過裏麵的人,誰也說不清楚裏麵到底是什麼樣子?
木英站在洞口,看著黑漆漆的山洞,努力了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說道:“要不,我就不進去了吧。”
“快走。。。。”李彩衣根本不給他逃跑的機會,直接把他一推,木英就隻能認命似得小心的邁著步子,慢慢的進了洞口,李彩衣則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