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釘頭七箭書,乃一幅書稿,上麵記載了“釘頭七箭”的異術,使用起來,立一營,營內一台,結一草人,人身上書敵人姓名,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腳步罡鬥,書符結印焚化,一曰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曰之午時,便可拜倒對方的三魂七魄,然後以箭射草人,對方絕難活命。趙公明那樣一個牛人,就死在此物之下。當然了,如今老趙可是市政府的財政局辦公室主任兼副局長,位高權重,對於當年的如此狼狽的死法,老趙每次說起的時候,都是滿臉的憤憤不平,隻說自己是死的最窩囊的一個,居然不是戰死沙場,而是被人咒死了!
可不就是被人咒死了嘛,被誰咒死了,當然是自己的便宜師叔祖,陸壓道人了唄,陸壓道人臉厚心黑,下手都不一般,難怪一般人都對他敬而遠之,而不敢輕易靠近,沒辦法,身上晦氣太重,誰碰誰倒黴!!
這釘頭七箭書,實乃天下第一腹黑之術,在黃世仁看來,真是好法,威力大,手段黑,而且不用和對方直接交手,安全姓高,唯一的缺點就是耗時太長。
隻是唯山如今提起了,不僅僅陸壓臉色沉凝,底下的老趙都一臉的尷尬,好歹是當年要過我命的東西,我的爺啊,您好歹私下裏提也行啊。
“你死了這心!”陸壓臉色沉凝,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師叔祖,難道你舍不得!?師叔祖!你可就我這麼一個寶貝徒侄孫啊,莫徇私!”
“侄孫呀,不是師叔祖不想傳你,這釘頭七箭書太惡毒,損害功德甚大,為師也是不到關鍵時候不用。這麼做,是對你好!”
這話聽得趙公明直翻白眼,什麼意思嘛,關鍵時候不用,我什麼時候就成了關鍵了,您老秘密幹掉我之後,也沒見您折壽嘛!
“師叔祖啊,我不管,你要是對我好,那就傳我。我要啥功德,反正我好不容易積攢的功德都沒了”唯山不依不饒。
“罷罷罷,你這混賬!”陸壓纏不過唯山,從袖中取出了個花籃,掏出一幅玉書,顯然就是那釘頭七箭書,然後又給了唯山一根小小桑木弓,三支小小桃枝箭。
“這上麵有功法口訣,侄孫,莫到萬不得已時,不要用,切記,切記。”
“好師叔祖,徒侄孫知道了!”唯山接過了釘頭七箭書以及弓、箭,又看著陸壓那個花籃,道:“師叔祖,釘頭七箭書你也給我了,想必這花籃你要了也無用,送給師侄孫得了。我可以送給我老婆的。”
“休想!”
“嗨,師叔祖,你一個男人要花籃幹嗎,難道是你老婆的定情信物?”
“莫問!”陸壓滿臉通紅,急急藏好了花籃。
盤古在旁邊瞥了一眼,便一臉鄙夷的說道:“哎呦喂,看不出來你還是個長情的家夥,這麼久了,這東西你還留著呢?”這話成功的勾起了唯山的八卦烈火。急的陸壓頻頻的朝著盤古使眼色,求他莫說,莫說!!
既然八卦之火被強行撲滅,唯山邊把眼光盯在了釘頭七箭書上,嘿嘿一笑,惡狠狠道:“鬼穀子啊鬼穀子,你娘的,等會我就拿你當試驗品,拜上你個三七二十一天,射你個死翹翹。擺成了,接著再拿元始開刀,讓你丫的放蜈蚣咬我!”
“你這個孽障!我不是告訴你讓你謹慎使用麼!?”一聽唯山這個打算,陸壓就氣不打一處來,敢情剛才說的全當屁放了啊!
“師叔祖啊,我要是不搞死鬼穀子,曰後必定被他搞死,不如先下手為強,否則後下手的話,必定遭殃!”
“我的好徒孫啊,不是我攔著你,這釘頭七箭書,隻能拜死比自己修為低或者差不多的人,卻不能拜死比自己修為高的。你若是要拜死鬼穀子,沒有準聖的修為,那是不可能的。”陸壓道。
“啊!?不是拜誰誰死呀!”唯山頓時呆了起來!
“當然了!不然師父有這玩意,那還不天下橫著走!?”陸壓看著唯山這幅模樣,心裏很爽。
奶奶的!唯山這個氣呀,感情釘頭七箭書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牛叉,隻有牛叉的人用了,他才牛叉。算了,看來隻有盡可能提高自己修為了。
想到這裏,也便釋然了,正要張嘴再訛陸壓,早被陸壓識破了。
“好徒侄孫,莫要再要功法了,這幾個法兒,你學好了一個,就有天大的造化了,吞多嚼不爛,謹記!”陸壓正色道。
好吧,下會有機會再訛。
“師叔祖啊,我沒說要功法。你看看你徒弟窮得叮當亂響,手頭沒法寶,你有先天靈寶先天至寶之類的,給俺一麻袋唄?”
“死去!你手裏不是有了打狗棒了麼,那東西使出來,我看也很是歹毒。”陸壓氣得背過氣去!
“師叔祖,做人不能這麼小氣的!我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打狗棒而已,身無分文啊,哪算得上厲害?”唯山苦著臉:“你忍心看你侄孫被人欺負?你就忍心你老人家的威名被我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