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遠再睜開眼時正好七點三十,陽光很好的樣子。剛想起身就感到頭痛欲裂,掙紮著出去倒杯水喝,看到楚淩坐在沙發上吃牛奶麥片,聽見聲響後抬眼看了洛遠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洛遠委屈的看著她:“腦袋疼。”
楚淩點點頭:“你宿醉那麼多次,難道還沒有習慣?”
洛遠站在原地仔細想了想,一貫的酒後失憶,啥事都記不起來。
“一個男的把你送回來的。”
“哦~”洛遠點點頭,忽然意識到大事不好,“可言沒有看到吧?”
“你走運,鄉諾吃多了,可言陪她去買消食片。”楚淩吃完麥片,向她示意了一下,“你吃不吃?還有多的。”
“不吃,窮酸死了。我要吃剁椒排骨,紅燒鯽魚。”秦洛遠去接了杯水,喝完了之後鬆了口氣,“還好她倆不知道,不然跟我爸媽一告狀,我就死定了。你可別告訴她倆。”
楚淩給她熱了杯牛奶,端到秦洛遠麵前:“喝。”然後麵帶微笑,用一副拐賣蘿莉的怪蜀黍的表情看著她,“那男的是誰?”
“冤大頭。”洛遠接過杯子,“他嘲笑我穿裙子,我去搞破壞,他一瓶酒報廢了,我就把那瓶酒喝了。”
解釋的簡單又利索,不過不知道葉楚淩能不能聽懂。
葉楚淩了然的點點頭:“我勸你現在就去避難,你昨天吐在了那條連衣裙上,你沒看見鄉諾一張臉黑成了鍋底。要不是看你醉得人事不省,可能你已經身首異處了。”
秦洛遠渾身一個激靈。
“楚淩,你覺得,我往哪裏逃比較好?”
“別逃了,老實交代,讓你出去轉一圈,你怎麼喝的人事不省的回來了?”鄉諾站在臥室門口,一張臉笑的花兒一般,“說得好聽了,本宮饒你不死。”
秦洛遠大腦一片空白,滿心焦躁,開始撕唇上的死皮,一邊撕一邊拚命回憶:“我去了朋友的酒吧,然後搞了破壞,拿到了一瓶免費的龍舌蘭朗姆酒,咕咚咕咚喝了大半……”
葉楚淩一把打開她的手:“別撕了,毛病怎麼改不了呢。”然後衝沈鄉諾說,“你去吃飯吧,為難她幹什麼,她向來酒後失憶,能記住回家,沒露宿街頭就不錯了。”
鄉諾不置可否,去刷牙洗臉。秦洛遠逃過一劫,心跳的撲通撲通,嘴巴上鮮血淋漓,差點就衝鄉諾的背影跪下高喊“謝貴妃娘娘饒命”了。
葉楚淩看的眉頭直皺:“滾一邊把嘴洗洗去,跟剛跟誰咬過架似的。”
洛遠一溜煙跑去衛生間去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秦洛遠養成的壞習慣。按焦躁的等級,分為不同的幾個動作。
第一等級為普通焦躁,表現形式為啃指甲,但不往深了啃,一般來說這種沒有什麼傷害性;第二等級為過於焦躁,便會如剛才一樣,拚命地撕嘴上的死皮,沒有死皮摸也要摸出死皮來撕,撕到滿嘴血淋淋為止;第三等級為異常焦躁,這一級就有些殘暴了,表現為咬腮幫。咬腮幫其實不是什麼大事,但秦洛遠一般能咬出一個或者幾個窟窿,隨即就會演化成潰瘍,爛掉半個腮幫。
但是,問題是昨天到底幹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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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