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的辦公室不大還被分成了兩間,一間是辦公專用,一間是海清專用的化妝室。縣級電視台在那個時代是沒有專業的化妝師的,海清生活中一般不化妝,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相當自信的。但是上鏡的時候因為鏡頭效果的原因就必須化妝。新陽縣的節目主持人都是自己化妝的,每個主持人都是多麵手,海清除了是主播,有時候還客串一下綜藝解說。同時海清還是高級記者。這樣的一個人物就這樣被活生生的雪藏在新陽縣電視台。
海清剛才做完專訪以後她還沒來得及卸妝就趕去了刑濟昌的辦公室了。現在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才覺得有些難受。
她來到化妝間,端坐在梳妝台前,對著化妝鏡裏自己的容顏,腦袋裏卻出現了一個詞:紅顏命薄。這個是前幾年她去一個廟裏,抽簽以後一個懂佛法的老和尚告訴她的,這幾年經曆的事情正是老和尚所說的劫難,但是這個劫難的時間有多長,老和尚不願意說。隻說是天機。海清當時覺得隻是老和尚在故意賣弄神秘。這種事情越神秘,人越相信。可是看看自己這幾年經曆的事情,事業是成功的,感情卻正經曆著劫難……海清現在有點相信那個老和尚的話了。如果能找到那個老和尚就好了,她不要求說破天機,最起碼可以開解一下自己。
海清打開水龍頭,用卸妝棉沾了點水輕輕的抹去臉蛋上的粉裝、眉毛上用眉毛筆描出的細長痕跡和嘴上的塗著的鮮豔的唇彩……
剛剛關上水龍頭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男人的大手按在了她柔軟的肩膀上,在後麵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玉臀,她能明顯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盯著自己的玉臀,快速的向著玉臀縫隙的方向挺進。海清極力的反抗著掙紮著,剛要出聲喊救命的時候,嘴巴卻被那個男人的大手捂住了。海清的全力抗爭在這個男人的麵前絲毫沒有作用。海清懵的一下,腦袋裏一片空白。身體繃得更緊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右腳狠狠的朝那個男人曾光發亮的皮鞋踩了下去,她穿的可是高跟的皮靴,這要是踩下去不殘也是重傷啊!那個男人好像已經看透了海清的心思,在海清的鞋高跟即將落下的時候,那個男人的皮鞋移動了位置。就這樣,輕輕的挪開了。
“姐!不用這麼狠吧!”那個男人扭過頭,臉移到了海清的麵前說道。
海清這才看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幾天前與自己風流一夜後,自己卻不知道姓名的那個翩翩少年。幾個晚上以來,這個男人總能進入自己的夢想。苦苦尋求了幾日卻不得姓名的男人這一刻以這樣的方式站在自己的身後。她的表情有了一刻的猶豫。是真的還是在做白日夢?她的目光由慌亂無助變成了驚奇。身體也稍稍的鬆懈下來。
周文元看海清愣在那裏不動,他鬆開了捂著她嘴巴的手,海清還是沒動。周文元的嘴巴直接對上了海清的玉唇,舌頭輕輕舔著她的玉齒,海清激動的張開了嘴,兩個舌頭就這樣緊緊的貼在一起,緊緊的纏擾在一起。一刻也不願意鬆開。周文元嘴上動作著,手上也沒有停止。他單手在後麵繞過海清的玉背輕輕摸索一路向前來到海清的玉峰之上,隔著衣服解開了內衣的扣子,入手一片柔滑彈性和高聳,他反複的揉捏著那看不見的蓓蕾,海清的身子如同被電擊一般的輕輕聳動著,周文元用另外一隻手,輕輕褪去她的黑色棉質絲襪,一條性感的白色小內褲浮現了出來,緊緊包裹著她神秘的三角地帶,輕輕的撫摸上去,那玉臀白皙柔滑而富有彈性。
盡管下麵已經泥濘不堪,但是海清的身體隨著一陣聳動之後,隨即卻變得僵硬了起來。
“我們不能這樣!”海清羞紅著俏臉,一下子推開了周文元。慌慌忙忙的提起自己的黑絲絲襪,整理了衣服和頭發。一縷陽光照射在她紅潤的俏臉上。海清白裏透紅無比嬌豔的肌膚在陽光下籠罩上一層美麗而朦朧的金色光澤。
周文元凝視著她,由衷稱讚說道:“你真美!”
“你真虛偽!”海清輕聲假裝討厭式的說道,她將一縷青絲整理到腦後。那姿勢在周文元的眼裏充滿了嫵媚的色彩。當看到周文元下腹部位還在搭著的帳篷時候,她羞澀的低下了頭。
周文元的大手伸了出去想要握住海清白皙的小手,海清恢複了鎮定機敏的逃開了,她的內心有些矛盾……
“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這裏是我工作的地方,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海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