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自己沒亂說話又沉沉的昏睡過去,眼下是老子最窘迫的時候,窮的剩下隻剩下一條褲子,還能怎麼辦呢?
我衝出棚外大吼一聲,“操你大爺,老天爺,聽懂麼?操你大爺!”
回音在小島上空回蕩,驚得周圍的鳥紛紛起飛,我清楚的意識到,豆漿這病隻能看天吃飯了,希望她能趕快醒過來,現在能做的就是去捕獵,希望她醒過來的時候有足夠的營養補充,這樣身體也能好的快一些。
我又重新走回叢林,逛了一下午,終於打到兩隻火雞,別說,美洲的火雞又肥又壯,和中國的家雞差了十萬八千裏,不知道是否美味。
洗幹淨,去毛,取內髒,也沒鍋啥的,隻好在沙地上趴了個大坑,我在叢林的時候地上有一些野山椒,加勒比地區的野辣椒相當辣,富有原始滋味的辣嗆味是發汗的好材料。
幾片巨大的芭蕉葉包裹好,埋進沙堆,然後在上麵點起了熊熊篝火,夜幕漸漸降臨的時候,豆漿居然一個人走了出來。
“常英,你在幹嘛?”
看到她我喜出望外,“我滴個神哪,你總算醒了。”
她晃晃悠悠的在我旁邊人還沒什麼精神,我把她摟到身邊摸摸頭,雖然還有些燙,但總歸恢複了神智。
夜晚終於可以吃上烤火雞,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我挺有成就感。
“吃慢點,沒人和你搶。”兩隻火雞特大,一隻10斤重,我把幾個生山椒遞給她。
“這是什麼?”
“趕快吃了。”
“你不說我不吃。”豆漿滿嘴油光,很不信任的看著我。
“趕快吃,這是美洲原產辣椒,吃完之發點汗就好了。”我像哄小孩。
“會很辣嗎?”
“廢話,不然要它幹嘛?”
“那我不吃。”
我裝出一副極為嚴厲的眼神,“你不吃咱們絕交。”
“那好吧。”她難為情的放進嘴裏,轉瞬之間臉色就變,詭異不尋常,“媽呀。”她瘋狂跑到湖邊吐掉,“嗚哇,常英我恨你。”
看到她像個小狗一樣趴在湖邊吸水,我在一旁樂不可支,“說明這藥有效,回來把這幾個也吃了。”
“不要哇。”
我硬是逼著她把所有辣椒都吃完了,“你這麼霸氣,你個臭流氓。”
為了固定她,我不得不抓住雙手,她忽然回躺回我胸膛幽幽的說,“你就流氓。”
“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
晚上沒回到棚子,而是把篝火點的越來越大,越來越旺,折騰了一天反倒有些困了,於是找在火旁邊自己睡著了。
中途隻是感覺到豆漿不斷往火裏加柴,長時間,我感覺到有個人躺在旁邊,呼吸時帶來的香氣噴在臉上,“常英,如果我們都走不出去了,你會娶我嗎?”
“是在做夢嗎?”我好像在夢裏聽到這句話,也許是太困了硬是沒辦法睜開眼睛,也許有一天,有一艘船和一架飛機接我們離開。
早上起來發現豆漿正在湖邊對著湖水做健身操,看來完全恢複了,昨天的辣椒真夠勁兒,別說是她,我隻嚐了半個就辣的不要不要的,她居然一口氣吃了四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