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執行起來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包子走著走著就開始一瘸一拐,我皺著眉頭看著她,前麵的路越來越不好走,隻好在一旁攙扶。
一扶不要緊!豆漿在一旁又開始有意無意的往身上靠,三個人這樣真別扭,但總不能厚此薄彼。
一路上有什麼東西在跟著,直覺越來越強烈,就在不遠處,三個人走得很慢,所以,它跟的也慢,有的時候停下來休息,那東西就不動了,嗬嗬!
大中午的,我讓包子和豆漿在一棵大樹下休息,自己跑到旁邊掏了個大洞,然後在上麵薄薄的蓋上幾條樹枝,又蓋上一層樹葉。
我去周邊逮了幾十隻昆蟲,拍死以後均勻的鋪撒在樹葉上,然後悄悄地溜了回去。
一會兒工夫,兩隻火雞轉轉悠悠的就直往那邊去了,兩隻火雞真肥呀,我摩拳擦掌,烤著吃呢,還是來個生煎雞肉?真難抉擇呀。
加勒比的火雞特別大,小的也就兩三斤,大的十幾斤,這兩隻火雞估摸都有七八斤,三個人一頓應該吃不完,而且還是敞開了吃。
我流著口水,食物匱乏!想想當初在國內動不動就去燒烤攤,還真懷念那段地溝油的日子。
砰砰兩下,咕咕咕,兩隻雞掉了下去,本身洞就很窄,我掏了一個多小時才挖到底,嘿嘿,這下跑不掉了吧。
我們是沿著小溪一路向前走,有水源的地方食物豐盛,而且缺水也容易補充。
在小溪邊將雞殺好,手拎著都困難,真沉呀,這回可以吃一頓美味的大餐了。
回到休息地點,看到這兩隻肥美的火雞包子豆漿噌一下站起來,“哇噻,好棒。”
我得意的揚揚手中的火雞,“怎麼樣?軍區比賽全能王,野外生存冠軍,正是在下常英!”我兩手抱拳,“不好意思,見笑了。”
接下來三個人陷入了思索,到底怎麼吃呢?豆漿說,整天吃烤的東西火氣太大,會長痘痘。
包子說,長途跋涉需要熱量,還是烤著吃。
可眼下隻有一個平底鍋,這不是為難我這個大廚嗎?
隻好這樣,一隻雞包好,另外一隻雞分成兩半,清水鍋一半,剩下一半用大樹葉包起來放到炭火底下烤,這樣就滿足了三個人的需求。
我和包子吃燒烤的,提出建議之後,豆漿馬上改了主意,她覺得包子說的對,運動需要熱量,隻有燒烤才能夠提供,我對她的態度轉變之快感到詫異。
於是用刀將雞斬成三截兒,然後樹枝串起來,均勻的鋪上一層鹽,我們隻有這一點點鹽,在海邊曬鹽用時間太長,沒工夫折騰那個,幸好救生筏上有一點就帶在身上了。
生上火,很快肉香撲鼻,森林裏開始躁動起來,我耳朵從來沒放棄對四周的警戒,有任何異常都能馬上覺察,我心裏在暗笑,嗬嗬,繃不住了吧。
我悄悄的站了起來,“雞肉好了,開飯嘍。”
“歐耶!”兩個姑娘紛紛拍手稱讚。
“哦,是這樣,我要去尿尿,你們先吃吧!”
包子皺著眉頭,“洗了手才能回來。”
真講究。
我哪有功夫上廁所,悄悄地伏在地上匍匐前進,爬了五分鍾才爬到將近20米開外,在這裏能夠觀察,我看到一個黑影,穿著黑色外套,是個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