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差不多了,捏著又冷又臭的鳥蛋開始發愁,再不找到吃的,唉。
見我唉聲歎氣,油條倒過來安慰我,“再往前找找,說不定有路。”
我皺了皺眉頭,“請問姑娘,我睡著的時候你有沒有非禮我?”
話剛說完,她反應可真快,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捶。
“我跟你說,今天也就遷就你,因為你是女生,告訴你。”我亮亮肱二頭肌,“像我這樣的一個打七八個也是隨隨便便的事,但是我低調,我不說。”
油條皺著眉吃完個鳥蛋,無比嫌棄的瞄了我一眼,“我要救回小姐,其他的事免談。”
“那就是沒有咯?我昨晚做夢。”我將身體靠在一個舒服的位置上,“夢見了豆漿。”
油條愣了一下,“那又怎麼樣?”
我手拍著她肩膀上,然後食指輕輕的滑落落到腰際,“我撫摸著豆漿的臉蛋,然後她把舌頭伸進我的口腔。”我無比陶醉。
油條呼的拍下我的手,“然後呢?”
“然後,包子也來了,大家一起把衣服脫了。”
話沒說完又是一頓排山倒海。
上路吧,躺在這兒隻能等死,不懂怪物什麼時候會會來,如果帶上徒子徒孫就更難對付了。
和油條開始緩慢向前移動,每走一段路就要重新做一次記號,我還特別提醒她,在前麵帶路千萬注意腳下,這裏機關重重,四處都有障礙。
巷道很黑,火把早已經燃盡,每到一處燈盞我都用打火機點燃,總之,機會不是很多,有些巷道根本就沒有燈盞,有一些已經失效。
巷道走到盡頭居然發現是死路,前麵硬邦邦的,看見油條停下了,我走上前去用身體使勁的推,發現紋絲不動。
太糟糕了,又走錯路,看來還得掉頭出來,自從出發到現在這麼長時間,冤枉路已經走了三趟,再這樣下去不知道要耗到什麼時候。
沒有水,身體的水分正在拚命蒸發,黑不隆冬的,突然我旁邊伸來一隻手把我嚇得蹦起來。
“怕什麼呀,是我。”
“早說呀,說話不行麼?幹嘛動手動腳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
“我讓你把水壺拿過來。”
“水壺裏裝的是酒,不過也喝完了。”
“你幹嘛要裝酒,賤人。”
“百年陳釀,難道你不想嚐嚐?”
油條無語了。
“水倒還有一點,不知道你嫌棄不嫌棄?”
“拿來呀。”
“口水。”
劈裏啪啦又是一頓。
我倆無奈的坐在石壁旁邊,“你說吧,接下來該怎麼走?”她說。
“我身體虛弱帶不了路,還是你走在前麵吧。”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啊,我隻是個病人。”
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這是我身體向後靠了靠,卻發現石壁動了。
“你感覺到沒有?”我眼珠咕嚕咕嚕的轉。
“感覺到什麼?”
“好像身後有動靜。”
油條回望了一眼,用手砸在堅硬的岩石壁上,“我看你的幻覺還沒正常。”
“是這樣嗎?”也許吧,我身體又靠向石壁,轟隆一聲。
這下油條驚訝的望著我,“你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