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滿臉詭異的望著油條,油條憤恨的瞪著我,我被嚇傻了。
包子眼框瞬間就濕潤了,一股委屈和難以言表,我正欲解釋,她竟然憤而離開!
油條把書包用力甩到我身上追了上去,“小姐,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我和他什麼事兒都沒有,小姐,你聽我解釋,我跟他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你別聽他瞎說。”
包子本來是個很矜持的女孩兒,這下真的被激怒了,等會兒怎麼收場啊,想到這裏我有點自責,剛才就不應該嘴欠,不然也不會搞得不好收場了,我不禁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喃喃道:“都怪這張嘴,欠抽”。
我也追了上去,“包子,你別誤會,我的表達誇張了一點,其實沒睡,包子,你等等我。”
剩下的一段路,我和油條在她身旁反複解釋,是我無心之言,老子又把前因後果,路上的經曆一五一十的說給她聽,但包子就是不出聲,悶悶不樂的向前走。
女孩子生氣真難哄,有的時候隻要不踩底線,她為人還是很豁達的,但今天確實過分了一點。
殘酷的生活讓心靈都失去了寄托,一種莫名的情愫在我和包子,油條以及豆漿之間滋長!關係超越了生存夥伴,變成了一種男女之間的情愫,其實我心裏很明白。
包子有點失魂落魄,哭喪著臉,油條像個做錯事的小丫頭跟在身後,而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大家向前走,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一片荒地,荒地與周邊的植被環境大不相同,出現的很突然,和身後茂密的叢林之間隔了一條分界線。
全是枯草,沒有巨大的樹木和灌木叢,枯草比周邊的雜草衰敗的要快得多,麵積大概幾十公頃,我叫不出這種植物的名字,它下半部分還是翠綠翠綠的,但是,長到上麵就枯黃衰敗。
走到這裏包子突然不再向前走了,出神的望著四周,嘴上喃喃的說,“到了。”
“到了?”我重複著她的話,又向四周張望了一眼,這算什麼藏寶地,麵積挺大,但一點人類遺跡都沒有,能藏在哪呢?
包子小心翼翼的走在枯草上,油條則跟在身後,好像也在四處尋找著什麼。
“你們幫我找找海盜徽章。”
“什麼玩意兒?”我問道。
“就是骷髏頭。”包子無意識的回答道。
“骷髏頭?”我四下張望,雜草矮一點兒的30來公分,長勢喜人的,高的至少五六十公分,就算有骷髏頭也隱沒在雜草中了,想找到沒個十天半個月誰能做到。
“記載上沒更豐富的細節嗎?”我在身後跟著。
“沒有,記錄是英文版的,看完之後已經燒掉了,全都記在腦子裏。”
“啊。”
“本身原文記載的就不是很詳細,有很多代稱和俚語,和英文黑話。”
操,這就有點麻煩了,記載這麼的含糊,這可怎麼找啊,我心裏這麼想著,後來的幾個小時,三個人分頭找,最南端向北端行走,走到盡頭,又變成三角隊形從東走到西,即便如此,幾個小時踩過的地方,也絲毫沒發現什麼,更何況,連包子也很難搞清楚,原文記錄的是實物還是什麼比喻。
快到夜間,晚風吹拂過來,周邊已經漸漸變冷,最好就是在周圍升堆火,這地方地勢平,雜草下麵的土質也鬆軟,躺在上麵像個大草甸子,也許休息個一天兩天老子的精神就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