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包子拉到自己身邊,然後對顧燦燦說,“咱們走吧。”轉過頭來看著這個福建人,“這位大哥,相逢是緣分,我們分成兩路大軍,不管誰碰到了救援的團隊都要告訴對方繼續搜救,這樣生存下來的概率才會高。”我腦子靈光一閃,就編出這個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等著他回複。
福建人猶豫了半天,總覺得他想用什麼方法將我們拖住,“兄弟你看,到處都是原始大森林,你們三個人我實在不放心,要不這樣吧,先跟我們走一段,這樣有實物也可以分給你們。”
看到這群人個個饑腸轆轆,哪有什麼多餘的食物,老子心裏暗罵,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包子和豆漿也聽出福建人說出這話好像有什麼深意,“不好意思大哥,我們三個人是一家子,就不和你們湊合了,見到你很高興,希望大家身體健康,早日盼來救援,告辭了。”老子已經不想廢話,帶上姑娘們就往後撤。
這時二十幾個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看樣子都不像是正常人,更像吸血鬼,或者美國片裏的活死屍,一雙雙眼睛裏充滿了貪婪和渴望。
突然,閩南人身後來了一個壯漢操著東北口音,他蹭的一下掏出把刀子,“兄弟,我看,還是跟我們走吧。”
我早看出來了,這幫人來路不正,一段時間的叢林生活把大家折磨得疲憊不堪,缺醫少藥,不斷有同伴死亡,對他們來說,看見新人的加盟還以為看到了食物,所以一開始老子就提心吊膽。
“哥們兒,有話好商量,做生意也不能強買強賣。”
這個東北人臉鐵青,“爺們以前道上混的時候誰敢不給我麵子?今天讓你加入是看得起你,兩個小妞讓你保養的不錯啊。”
這時身後又站出一個陝西口音的年輕人,“黑阿哥,別跟他廢話了,男的剁了吃肉,女的當性奴。”
這話讓我不禁脊背發涼,王八犢子們果然動了壞念頭,包子被嚇得連連後退,一腳沒站穩就倒在沙灘上,被嚇壞了。
我和顧燦燦倒不害怕平民百姓,三下五除二就打發了,隻不過不想動粗,同是天涯淪落人,又在海外,何苦為難呢?
“兄弟,我當兵出來就沒服過任何人,動手還是不必了?咱們各走各的陽關道,告辭。”
我牽著包子的手臂要離開,沒想到後麵那個陝西的年輕人衝上來就拉住了包子,我剛想一腳踢過去,沒曾想閩南中年人跑過來掐住了我脖子。
而另外一個東北人則搶走我的工兵鏟,人群瞬間就騷動起來,男男女女鼓噪著衝顧燦燦撲了過去。
這還了得!我向後一閃身,那男人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摔了個四仰八叉。
東北人看我要反抗拿起工兵鏟就想拍老子,被我一個閃身就避過了,他還不死心,工兵鏟在天空胡亂飛舞,但就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老子已經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