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打擊(1 / 3)

第九章進階

夜晚,暴風雨已經停歇了,濃重的泥土味摻雜著草香,空氣經受了暴雨的洗禮也變的清涼了許多,令人的性情也變的暢快了一些,隻是雨後冷風吹的人時不時的打個寒噤。

雷克薩,還有他的兩個好夥伴,正在酒館外接受著暴風雨一樣的批評和警告,顯然他這次所犯的錯並不能說小,老恩納的眼珠子都氣的發綠了。

知趣的莫卡利也很沒底氣的低著頭,在一般豎著自己的耳朵傾聽著。

索卡斯將自己的長劍插在軟泥土裏,大口抽著雪茄煙,見老恩納如此的氣憤,他在一邊勸說道,

“好了,恩納先生,雷克薩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他這一會吧!”

索卡斯說著,從口袋裏摸出兩根劣質的長雪茄遞給一邊正衝著雷克薩微笑的卡阿爾一支,又把另一支雪茄煙遞給正訓斥雷克薩的老恩納。

老恩納接過雪茄煙,也不急忙點燃,嘴裏依舊怒氣衝衝的對雷克薩指責道,

“第一次!第一次又怎麼了?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樣循環下去,我看他遲早會變成一個壞孩子的!”

索卡斯見老恩納氣憤的說話也有些失了分寸,畢竟旁觀者清嗎。連忙上前從口袋裏摸出火柴幫恩納點燃雪茄,道,

“好了,雷克薩會記住的!再說了,要不是他,咱們今天還抓不住這個鬼東西呢!還要謝謝雷克薩和莫卡利!”

索卡斯指著旁邊正咩咩叫著吃草的塔裏木羊,也就是莫洛亞。

雷克薩聽索卡斯這麼說,也微微抬了抬頭,向正在吃草的莫洛亞望過去,嗬嗬的一陣傻笑。

“你笑什麼?一點臉皮都沒有!”老恩納又輕聲衝雷克薩埋怨一句,望向遠處吃草的莫洛亞,衝索卡斯道,

“這場暴風雨,說是好事也未嚐不可,這就算是西部荒野的一場春雷,今年的耕種,就從今天開始吧!索卡斯,這事你可要抓緊!”

索卡斯連想都沒想,信心十足的衝老恩納道,

“嗬嗬,這個你大可放心,我從小就追隨父親耕田打獵!明天我就去下命令!”

“嗯!”老恩納望著布滿了繁星的天空,嘴角露出一陣愜意的微笑。

幾個人正在說話間,突然哨兵嶺的城鎮裏一陣歡呼雀躍聲傳了過來,每位村民都大呼著同一句話,

“紫羅蘭卡啟蒙花開了!”

“什麼?”索卡斯趕緊從坐著的木椅子上支起身子,望著酒館山坡下正往上吃力的瘋跑的酒館老板諾卡頓大聲的問道,

“諾卡頓,村子裏出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熱鬧?”

“哈哈~”諾卡頓腳下也不停,依舊佝僂著身子不住的望山上瘋跑,借著牆壁上的油燈光都能看見他因為浸滿了汗水而油量的腦門。

“看,索卡斯!”諾卡頓從自己的身後如獲至寶的高高舉起一朵白色聖潔,如同巴掌大小的花瓣,衝索卡斯大呼道,

“紫羅蘭花!”

“紫羅蘭花?!”索卡斯也驚愕萬分的睜圓了眼睛,衝諾卡頓問道,

“哪裏來的?”索卡斯不解的表情讓諾卡頓一陣大笑。

“路上摘的!商路上到處都是紫羅蘭花!十幾年沒見它們開過了,太喜人了!”諾卡頓邊說邊把自己的鼻子湊到紫羅蘭的白色花瓣上嗅了嗅,一副陶醉的模樣。

“紫羅蘭卡啟蒙,和平之花!”索卡斯道,

“難道我們哨兵嶺的人民真的等來了幸福嗎?”

“是的!我認識這種很有靈性的植物!”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卡阿爾,今天晚上換上了一襲幹淨的白袍子,配合著他手裏那柄鑲嵌著紫色琥珀寶石的白色法杖活活的就像一個姿態臃腫的老巫師。卡阿爾走上前對大家解釋道,

“紫羅蘭花是聖澤蘭大陸上最具用預知性的花朵,他的準確度甚至堪比中階的占卜師,隻要是紫羅蘭花開放的地方,就從來就不會有戰爭發生,幾十年來,西部平原遭受戰火洗禮,從繁榮走向衰敗,這些花朵也預感到了這些。如今,紫羅蘭花重新在這裏繁盛起來,這的確是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索卡斯長歎一聲,心中猜想著以後將要繁榮下去,人民將要過上富足的生活的燒餅,道,

“卡啟蒙曾經是紫羅蘭大陸上一位高階統帥,在聖澤蘭大陸上因為抵抗外族的入侵而立下了赫赫戰功,人們把他稱之為聖澤蘭大陸的守護者,可惜在一次與聖域強者的對抗中,因為受人暗算,深重劇毒,不幸戰死,人類為了紀念這位出生人族的勇士,就將紫羅蘭花更名為紫羅蘭卡啟蒙之花,希望因此能夠得到他的守護!|”

酒館的老板諾卡頓將手裏的紫羅蘭花放在自己的身邊,見四周已經沒了空座,幹脆一屁股蹲在地上喘著粗氣道,

“我聽說,國王已經下令要和哨兵嶺修建一條商路,這幾天我要把我的酒館好好的裝飾一番,省的那些外來的旅客說我們哨兵嶺的酒館窮酸!”

“嗬嗬,諾卡頓,你都是在哪裏瞎聽來的消息,這麼大的好事情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哎~”諾卡頓的聲調變的稍微和緩了一些,道,

“這怎麼能是瞎說呢!看!”諾卡頓在自己的口袋裏摸出一張飛行機票,在眾人麵前晃了晃道,

“這可是乘坐皇家獅鷲的專用機票,如果國王不是要在哨兵嶺開一條商線,那些國王的獅鷲管理員又怎麼會賣給我呢!”

“真的?”莫卡利興奮的發出一陣的怪叫。對於獅鷲,他可是在大人們的嘴裏知道過,身披褐色金甲,馬一樣的身子,帶有著龍鷹一樣巨大的長嘴巴,爪子倒像是好鬥的公雞,不過莫卡利倒是很想見見這個長相詭異的家夥,因為他還聽索卡斯提起過,訓練有素的獅鷲軍團可以參加大規模的戰爭,對於敵人的路麵單位那絕對是毀滅性的一擊。

“這是不是真的?”索卡斯想伸手過去默默黃色的獅鷲飛行金卡,辨別下真偽。

諾卡頓,將手往前一伸,對索卡斯道,

“不信你咬咬,看看是不是金的!”

索卡斯真的用自己的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果真堅硬的咯牙,臉上洋溢起笑容的索卡斯對諾卡頓道,

“這麼大的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諾卡頓回身指著山下的馬車道,

“今天我在雷多哈爾的釀酒廠拉酒的時候,見一群酒鬼正堵在酒廠的門口大哭鬼叫的,我就上前去問他們怎麼回事?哈哈,你們猜,他們是些什麼人?”

諾卡頓趕緊閉緊自己的嘴巴,轉著眼珠子等著大家發話。

“好了,諾卡頓,你就別賣關子了,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個明白!”

“哈哈,我就知道你們想知道!這些人原來是皇家的獅鷲衛兵,其中官階較高的好像是什麼隊長級別的,從腰包裏掏出一張獅鷲騎士飛行機票衝我嚷嚷著要換我馬車上的酒喝!我哪裏肯,這些可都是些酒鬼,再說雖說飛行機票倒是珍貴無比,但我拿這玩意壓根是一點用都沒有啊,雖說是金子做的,可私底下又不允許買賣!”

“那你還要這個幹嘛?”雷克薩湊上來說道,聽諾卡頓說故事,雷克薩也來了興致,剛才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這會已經又活潑開了。

“就是嘛!我就對他們說道,‘你們這玩意對我沒啥用處?我可不上這個當!再說我這一桶上好的伏特加酒也值個幾金幣!’可其中哪個獅鷲隊長嘿嘿一笑,拍著我脖子道,‘諾卡頓,我知道你是哨兵嶺來的人,現在這東西你還用不到,但過幾天,等商線一開通,別說是到時候飛機票你求我要,到時候你化錢買都沒有!’後來我一打聽,才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幾個獅鷲衛兵還有那個獅鷲隊長,都是被派遣到哨兵嶺來做皇家飛行場的守衛的,他們以後的職責就是在哨兵嶺保護好哨兵嶺的這條商線。以後咱們哨兵嶺不光會有飛行點,還會有大隊的馬車來來往往呢!”

“這怎麼可能!”索卡斯頓時不解的自語道。

“這些年來,哨兵嶺已經被冷落了這麼久,國王這是要做什麼?”

“或許與猖狂的海盜有關吧!”老恩納說道。

“咩咩~”突然酒館外的塔裏木羊發出一陣喋喋叫聲,嘴裏正咀嚼著諾卡頓身邊的那一朵紫羅蘭花。

“我的天,這是哪裏來的畜生!”諾卡頓趕忙從地上蹦起來,將隻剩下一根枝葉的紫羅蘭從塔裏木羊的嘴裏搶了出來。等著僅剩的紫羅蘭枝葉,表情痛苦不已。

“那他怎麼辦呢?恩納先生?”莫卡利跑過去,撫mo著塔裏木羊的皮毛問道。

“莫洛亞!快說,你們究竟有多少海盜?”老恩納聲音洪亮的指著正大嚼著紫羅蘭花朵的塔裏木羊問道。

眾人都疑惑不解的,心想被變成羊的莫洛亞難道還能說話嗎?

“快說,莫洛亞,我知道你是在裝聾作啞!如果你再不回答我,我就把你變成一隻螞蟻!”經驗豐富的老恩納隻是三言兩語,就把莫洛亞嚇的咩咩一陣怪叫。

莫洛亞剛才還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如今已經是全身哆嗦著,前腿跪在地上衝老者恩納道,

“恩納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做海盜了!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太難受了!”

“你是罪有應得!”老恩納衝莫洛亞大喝道,

“快說,你們有多少海盜,你們的據點在哪裏?”

莫洛亞幹脆蹲坐在地上,搖晃著山羊一樣的尾巴,衝恩納張著嘴巴道,

“具體多少海盜我也不知道,不過月溪鎮的月溪礦洞是他們的老窩,光是我知道的規模就不下數千人!哦,對了,統帥好像是個迪亞哥的盜賊,我們這些海盜也隻是些在外打雜的,根本就摸不清那些盜賊的底細!”

“那今天你在月溪鎮外鬼鬼祟祟的幹什麼?”索卡斯將地上插著的長劍拔出來,問道。

“我們在尋找舊工廠,他們說是舊工廠,不過找了一個又一個,他們都說不是,看樣子好像是在找什麼工藝方麵的東西!哦,還有,月溪礦洞的底部有一個出海口,聽說那裏暗藏著一支海盜軍團,聽說在密謀著什麼進攻的事情?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的夥伴羅西爬的比我快,他現在已經是迪亞哥裏麵的紅人,就因為這個瘸了腿的家夥會講什麼狗屁笑話,而我是一張臭嘴,不會逗那些惡心的迪亞哥盜賊開心!”說著莫洛亞突然一副很失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