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陳啟臉一下子就白了,著急的辯解道,生怕歐藍生氣。
“沒關係的”歐藍低著頭輕聲說道,眼睛卻是沒有看著陳啟,那張白嫩的俏臉此時已經是緋紅一片,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看到的那種冷傲高貴的模樣。
陳啟翻身下了床,在床邊搓著手腦子裏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歐藍也是,頭伏在枕頭裏也是沉默不語,氣氛很是尷尬。
終於還是歐藍先說話了,抬起頭看著陳啟說道“幫我倒杯水好嗎,有些頭疼。”
“好,好的,你等下。”陳啟慌忙下樓去給歐藍倒水。
看著陳啟急匆匆下樓的身影,歐藍心裏卻並不像臉上表現出來的那樣淡然,暗歎一聲,陳啟,我該怎麼辦啊。
沒多時陳啟就端著水杯上了樓,歐藍起身想坐起來,卻是因為醉酒的原因剛一動彈頭就疼的厲害。看到歐藍緊蹙著眉頭的樣子陳啟也知道歐藍肯定是身體不舒服了,忙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後坐在床邊一把扶住歐藍。
“謝謝。”歐藍道了聲謝。
“沒事的,怎麼樣,是不是頭疼的厲害?先喝點水。”陳啟把一旁的水杯遞給歐藍道“慢點,小心燙。”
“嗯”歐藍接過水杯捧在手心裏,杯身傳出的溫度讓刺疼的頭好像也沒那麼難受了。
等歐藍喝完水後陳啟問道“怎麼樣,好些了嗎?”
“嗯”歐藍放下水杯“真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的”陳啟看著歐藍遲疑了一會還是問道“怎麼會喝這麼多酒啊,發生了什麼事嗎?”
聽了陳啟的話歐藍沉默了一會,眼睛也開始濕潤了起來,陳啟見狀慌忙道“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沒關係的”歐藍說道“今天是我媽的祭日,我就是想我媽媽了。”
陳啟愣了一下,這點自己還真不知道,難怪歐藍今天會喝那麼多酒了。
通過歐藍斷斷續續的敘說陳啟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歐藍小時候是跟母親相依為命的,在歐藍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原因是歐藍的父親背著妻子跟其他的女人有染,這對一向要強的歐藍母親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於是一氣之下就離了婚。
雖然離婚了,歐藍的父親還是沒有放棄對歐藍母女的照顧,每個月都會給出一筆不菲的贍養費,可歐藍的母親卻是至從離婚後就沒有接受過一分錢,含辛茹苦的撫養著歐藍,直到在歐藍七歲時候身患重病去世後歐藍才回到了父親身邊,而從此以後歐藍和她父親的關係卻是勢同水火,直到近些年才有所好轉。
等歐藍說完時候已經是淚眼漣漣了,那幅楚楚動人的模樣看的陳啟心生萬般愛憐。
“不哭,別太難過了,我想阿姨在天之靈也不想自己的女兒難過的。”陳啟把歐藍往自己懷裏緊了緊安慰道“不管怎麼樣還有我陪在你身邊呢。”
歐藍聽了陳啟的話愣住了,就連陳啟也是有些愣神,雖說自己說的是心裏話,這算是表白嗎?可現在的自己卻是怎麼能夠配得上歐藍呢,自己現在隻是個無業遊民呢。
“嗯。”就在陳啟還有些懊惱和後悔時歐藍赧紅著臉應了聲,把頭輕輕的靠在了陳啟的肩膀上“晚上不要走了好嗎,我想你抱著我睡。”說完這句話歐藍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軟軟的倒在陳啟懷裏。
陳啟聞言道了聲“好”,中一種叫做歡快的情緒炸了開來,那強烈的歡快炸的陳啟想要嘶喊,想把這種歡快向全世界宣布。
看到陳啟那掩飾不住的歡快,歐藍輕輕的翻了個白眼“我累了,想睡覺了。”
“好,睡覺,睡覺。”陳啟無意識道。
然後歐藍躺倒在床上,隻留下一個靚麗的背影給陳啟。看著歐藍那曲線完美的軀體,陳啟想著如果今天晚上自己做點什麼少兒不宜的事的話想來歐藍也是不會反對的,隻是今天是歐藍母親的祭日,即便歐藍不反對,可心裏未免沒有疙瘩,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完全出乎了陳啟的意料了,自己跟歐藍的關係也算是取得了突飛猛進的進步了,人要學會知足,不是有句成語叫來日方長嗎,嗯,來日方長。
關了燈,陳啟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脫掉外衣。黑暗裏聽著陳啟脫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歐藍身體卻是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有些期待更多的是害怕,心裏也是在糾結著,如果陳啟要跟自己那什麼的話自己怎麼辦啊,畢竟是第一次,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話陳啟會不會不開心呢,算了,就當是自己報答陳啟三番五次的恩情吧,歐藍心裏給自己打氣做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