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衛生間放水出來後順便洗了把臉,現在是一身的輕鬆,先前還有些輕微的頭暈感被冷水一衝頓時無影無蹤了,身體暖洋洋的十分愜意,估計再喝幾斤都不是問題。
順著來時的路陳啟往回走著,迎麵走來一個摟著女人的胖子,不知道說道什麼好笑的了女人咯咯一笑在胖子那張肥臉上親了一口,更惹得胖子一陣肆意大笑。
看這個胖子陳啟感覺有些眼熟,腦子轉了一下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個叫塗豪的土豪胖子嘛,還是那幅土豪裝扮,好像脖子上的金鏈子更粗了,一身的高檔穿在這貨身上純粹是白瞎了,要是那些服裝設計師看見自己的作品穿出這樣的效果不知道是不是會氣的跳江啊,而土豪摟著的那個女人雖說不難看可卻是透著股子濃烈的風塵味,隔這大老遠陳啟就聞見那股子香水味了,也真是武大郎玩夜貓子,什麼樣的人玩什麼樣的鳥啊。
這時從過道一間包廂裏出來一個托著酒水盤的服務生,看樣子應該是剛收拾完那間包廂。服務員也看見了土豪兩人,站立在牆邊低著頭等著兩人過去。
土豪明顯是喝高了,走路都打著飄忽呢,跟扭秧歌似的,等走近靠牆站著的女服務員時土豪腳步一個趔趄肥碩的身軀就向那個女服務員壓了過去,陳啟眼見不好,奈何離的有點遠也沒辦法在第一時間把那個服務員拉開。
一聲悶哼從那個服務員嘴裏傳出,手裏端著剩餘的酒水一下子傾瀉在了土豪身上,濺起的汁液落在土豪臉上讓土豪腦子清醒了些,低頭一看自己的阿瑪尼上被酒水果汁撒了一身,伯魯提皮鞋上沾了些白色的像是奶的液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巴掌就呼在了服務員臉上,身體也倒在了地上,清麗白皙的麵容頓時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瞎了眼了,知道老子一身衣服多少錢嗎,就是把你賣了都陪不起。”土豪胖子伸腿還要踢向已經倒在地上的服務員。
一旁的女人也在旁邊煽風點火道“就是,你個小服務員能賠得起嗎,就是去做雞也要好幾年了。”
陳啟本來就對自己沒有及時把那個服務員來開有些歉疚,見土豪胖子不僅不道歉反而遷怒於人心下登時怒火中燒,還不待土豪胖子的腳踢向那個可憐的服務員就一個加速度衝了過去,借著慣性抬起腳就踹在了土豪胖子的腰間,陳啟含怒出腳又借著強大的慣性,饒是土豪胖子幾百斤的體重也被陳啟一腳踹退了幾步,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躺在了地上,震的地麵都是輕微發顫。
風塵女人被突來的變故驚訝了兩秒鍾,然後是一聲尖銳之極的尖叫聲“不好了,殺人了。”那極具穿透的嗓音震的陳啟耳膜都疼了。
這時從一間包廂裏出來一個女人,皺眉看著過道裏的情形心下一陣惱怒,竟然有人敢在這裏鬧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拿出手機打個電話叫保安來處理後就準備離去,這些小事還不值得她出麵,就在女人要離開是輕瞥了一眼扶起那個女服務員的陳啟,然後剛準備離開的腳步收住了,饒有興致的看著戲。
“怎麼樣,傷著沒有?”陳啟扶著女服務員輕聲問道,這才看清這個女服務員的模樣,也就是二十出頭,麵容說不上十分美麗可卻是清麗異常,頭上梳著一個馬尾辮,此時那清麗的麵容微微有些腫起,眼睛裏含著淚水,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女孩子很倔強,即便如此依舊是搖了搖頭對著陳啟道了聲“謝謝。”,然後試圖站直身體,隻是帶來的是一聲痛楚的悶哼。
“怎麼了?”陳啟忙問道。
“我,我好像腳扭了,站不住。”服務員聲音清麗,如晨啼的翠鳥一般。
陳啟一皺眉,這可有些不好辦了,看樣子女孩傷的腳傷的比較嚴重,不能受力,而自己一個人的話難免會觸及的女孩的一些敏感部位,回頭看了看正好看見一個女人站在一旁看熱鬧,心下就惱火了,這都什麼人啊。
“你,過來幫個幫,幫我一起扶著。”陳啟朝哪女人說道。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陳啟,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廢話,不是你難不成是鬼啊。”陳啟對這個看戲的女人沒什麼好感,說話也有些衝。
出乎預料的是女人“哦”了一聲後緊走過來幫著陳啟扶住了女孩。
這會土豪胖子也站起來了,竟然有人敢踹自己,而且是當著自己女人的麵,當真是被氣的不輕,嘴裏罵著就走過來要掄起胳膊就要揍陳啟,他也大量了陳啟的身板,自己也就是吃了暗虧,要是光明正大的自己非把這小子揍的他 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