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蝶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被男人碰觸過自己的部,別說碰觸了,就是多看兩眼趙小蝶也會發飆的。
長大後自己的部就成了趙小蝶的禁忌,前段時間出國避風頭就是因為一個家夥多看了她部兩眼,還說了一個“飛機場”就被趙小蝶給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全身多處骨折外加子孫根嚴重受創,那淒慘模樣就跟被推土車壓過一樣。
那家夥的家世也就比趙小蝶家差了些,所以趙小蝶被家裏攆到國外去了半年,等那家夥好些了趙小蝶這才殺了回來,這也是陳啟出院後找不到趙小蝶感謝的原因。
飛機場,煎雞蛋,太平公主,旺仔小饅頭等等一係列形容女人小的詞語在陳啟腦海裏蹦了出來,穿著衣服陳啟也沒太留意,這會臉部緊貼著趙小蝶的部才發現這女人的很小,也就比自己的大了些,對女人來說就是沒了。
陳啟想起一個小段子,說是一個女生半夜上廁所,一個女鬼出來嚇她說“看,我沒有腳,你不怕嗎?”,女生回答道“你沒有腳算什麼?我還沒有呢!”,由此可見,部的大小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麼重要。
趙小蝶沒
趙小蝶使勁擠過陳啟坐在副駕駛上後一臉憤恨的看著陳啟“看什麼看,再看摳了你眼珠子。”,陳啟估摸著這應該是趙小蝶的逆鱗了,也不敢多說什麼,自己要是說錯話了這女人可是真敢殺人滅口的。
重新發動了車後陳啟腦海裏浮現出一張地圖,這個地圖很像是賽車遊戲裏的那種小地圖,可以看到前方的路形以及自己車子所在位置,更加是陳啟驚奇的是在這個地圖上標注了每個彎道時過彎的最佳速度,方向盤打多少度等等,這完全就是一個超流逼的作弊器啊。
起步上檔後陳啟沉浸在一種十分美妙的感覺中,好像這台車已經不再是一堆冰冷鋼鐵的組合體,而是變成了自己血肉的一部分,這台車隨著自己的心意而動,那種如臂指使的感覺十分的奇妙,這種感覺在跟食神技能一樣,仿佛每樣廚具在自己手裏都變的有生命一般。
趙小蝶驚訝的看著陳啟的動作,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奇異的韻律感,行雲流水的有種詭異的美感,要不是知道陳啟沒有開過賽車的話趙小蝶都認為陳啟是一個職業級的賽車手了,就剛剛展現出來的這幾手許多職業車手也未必能做得出來。
車子從起步到百多公裏的時速隻用了短短的不到三秒鍾時間,已經是把這台車的最好的性能發揮出來了,這是連趙小蝶也從未做到過的,因為這僅僅是理論上的數據而已,而現在陳啟把這個理論變成了現實。
車子在山路上極飆,每一個轉彎都是緊緊的貼著山體和護欄,差那麼一點點就要撞上了,可每次都是毫發無傷的過彎,在這僅靠著月光微不足道光亮的路上,這種神乎奇跡的車技讓趙小蝶也是驚呆了。
陳啟完全沉浸在這種極速帶來的快感中,絲毫不理會身旁的情況,不說趙小蝶,就連山頂的眾人也被陳啟神一般的車技驚呆了,因為記錄儀是有夜視功能的,所以能夠清楚的看見車子的每個完美轉彎,都在驚訝於趙小蝶突然爆發的車技,此時他們還不知道開車的已經換了人的。
曹少也是極度疑惑,趙小蝶的車技在他們這個圈子裏是頂尖的,可也沒有好到這個地步,這幾個完美到極點的過彎就是很多職業賽車手都做不出來的,何況是在沒有車燈的情況下,曹少現在真的恨不得飛到天上看看趙小蝶是怎麼做到了。
“山上不是有人嗎,問問怎麼回事,這肯定不是姓趙的瘋子在開,她還沒這水平。”曹少跟身邊的人說了下。
沒一會就聽見對講機裏傳出了聲音“開車的是個男人,開車的是個男人。”
難道是趙小蝶帶來的那個人,除了他應該沒人了。對陳啟曹少也有些印象,有印象也隻是因為陳啟太普通了,著裝普通,長相普通,氣質普通,一看陳啟就不是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人,在這個官二代富二代的圈子裏要麼飛揚跋扈,要麼目高於頂,沒有陳啟這樣的,幾乎就是空氣一樣的存在,要不是他是趙小蝶帶來的人,他曹少是懶得看一眼的,隻是沒想到這個空氣男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就這水平肯定是哪個俱樂部的車手了,而且是那種頂尖的,還以為能算計趙小蝶一次,沒想到你也找了槍手了啊,曹少在心裏暗歎道“趙小蝶啊趙小蝶,果然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