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奇葩小胖子誰啊?”陳啟問道正在開車的趙小蝶。
“怎麼?有心思了?”趙小蝶用一種似笑非笑的戲謔眼神看著陳啟。
“什麼心思?”陳啟不解的看著趙小蝶,不知道這女人為什麼用這麼眼神看著自己,怪瘮人的。
“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吧?小明星啊,你要是真想找個小明星玩玩的話找這小胖子總行,拉皮條的活這小胖子還是在行的。”趙小蝶語出驚人,一句話噎的陳啟咳嗽不止。
趙小蝶就是個真豪傑,真漢子啊。
看著陳啟的窘迫的樣子趙小蝶樂的哈哈大笑,露出兩排潔白的貝齒。
“胡說什麼呢。”陳啟惱怒道,難道這些官二代富二代都是些這種人嗎。那小胖子看自己像饑 渴,這趙小蝶就更不靠譜了,竟然把自己當嫖客,實在可惡。
“我是說這小胖子是什麼人,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一天到晚的想什麼呢,思想這麼不純潔,虧黨培養你這麼多年了。”
“哦,你說這個啊。”趙小蝶一副恍然的樣子。
陳啟知道自己被調 戲了,這女人明明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
“他老子是省電視台的台長,他大伯在廣電總局,二伯是中影的,一家子沒一個好鳥。”,聽趙小蝶的話感覺很是不屑的樣子。
原來如此,陳啟了然了,難怪這馬小胖敢說那話了,原來一家子的文藝工作者啊。
“那跟你對賭的那個什麼曹少又是什麼人啊?”陳啟繼續好奇的問道。
“曹鼻涕啊,他老子是曹洪逸。”趙小蝶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曹洪逸?陳啟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這是個什麼人“誰啊?”
趙小蝶苦惱的搖了搖頭“你平時不看省台新聞的嗎?虧你還是湖州人。”
陳啟被趙小蝶說的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
“省 委 常 委,統戰 部部 長。”
陳啟訝然,那個曹少還真是個官二代啊,而且還不小呢
陳啟做公司職員時候又哪能想到自己會參與到這種二代圈子的遊戲裏啊,人生際遇還真是奇妙 繼而陳啟就更加好奇趙小蝶的身份了,能壓住曹少一頭的人身份又豈會簡單的了?心下打定主意回去就上網查查看本省有沒有哪個領導是姓趙的
對這些政治方麵的信息陳啟也不關心,就知道省裏前段時間換了省委書記了,好像是姓王的
這是典型的小民心態,不管那些上層怎麼驚濤駭浪的博弈,反正也影響不到自己的一盆子水。
趙小蝶以為陳啟會問自己的家世呢,正在糾結要不要告訴陳啟。
不知道怎麼的,趙小蝶有些害怕失去陳啟這個朋友,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家世讓陳啟跟自己產生距離感。
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對他們這個圈子的人巴結的,很多都是知難而退。趙小蝶就有個朋友談了個男朋友,結果帶那個男人見了父母後第二天那男的就提出了分手,理由是配不上趙小蝶的那個朋友。家門口都有警衛站崗的家庭對普通人來說,是一種赤 的壓迫。
門當戶對並不單單是指結婚,交朋友也是一樣的,食肉動物的跟食草的又豈能是朋友呢。
可是陳啟並沒有詢問趙小蝶的家世,對他來說也僅僅是好奇而已,反正今夜過後自己跟趙小蝶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真以為兔子陪著獅子玩了個遊戲就能成為獅子的朋友了?陳啟還沒那麼幼稚。
兩人都有些心思,就連趙小蝶這麼個性格的人也開始沉默了起來,一路的飛馳電掣,很快的就到了山下。
“去哪?”趙小蝶問道。
“鏡湖小區。”陳啟說道。
趙小蝶聞言愣了,好一會後問道“你住那?”
“沒有,我一個小老百姓哪住得起啊,一個朋友住那。”陳啟自嘲道。
“女朋友?”
“哎,我說你怎麼也這麼八卦啊。”陳啟笑嘻嘻的問道。
“哼,不說拉倒,當我稀罕知道似的。”趙小蝶一撇嘴不理陳啟了。
一路的飛馳,瑪莎拉蒂那拉風的引擎轟鳴聲在鬧事呼嘯而過引的無數人紛紛側目,一邊羨慕一邊在心裏怒罵,狗日的,開這麼快也不怕撞死求。
趙小蝶就是趙小蝶,絲毫不在意其餘人的想法,依舊我行我素的肆意張揚,看的陳啟眉頭皺了皺“哎,我說咱能不能慢點啊,大晚上的開這麼快不好吧。”
趙小蝶仿佛聽見了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一樣的看著陳啟“這還快,也不知道是誰沒有車燈還敢在山路上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