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在廚房裏收拾完後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聊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了,想了想找出打掃衛生的家夥把家裏上上下下的打掃了一遍,這一通打掃下來就用了一個多小時,要是按陳啟以往的體質這會估計已經是累的夠嗆了,不過被四個屬性點提高後陳啟的體質和力量都有了不小的進步,雖然還比不上那些常年健身的肌肉男,不過卻也不是那些普通人能夠比的。
衝了個澡後陳啟接到了電話,電話裏是那些設備廠家的人約陳啟上門安裝調試設備的,陳啟讓他們先等在辦公樓那邊,掛了電話後就下樓驅車往寫字樓行去。
一路上到處都是在建設的工地,這兩年整個湖o州市就像個巨大的建築工地一般,天空裏到處都是高高的塔吊在旋轉著,每天都有樓盤開建,也每天都有樓盤落成。
紅燈前陳啟看著一個正在建設中的樓盤,想著自己也是該買套大點的房子了,到時候把爸媽接來一起住,兩位老人辛苦了半輩子也時候是該享享清福了,如果是以前的話在湖州買套房子確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自己兜裏還有一張七百萬的支票呢,這些錢足夠自己在湖州有一個自己的家了,想起自己可是有些日子沒有給家裏打電話了,陳啟暗罵一聲自己真是不孝啊,也不知道爸媽現在怎麼樣了,等晚點就給家裏打個電話。
就在陳啟想著事時看著工地的眼睛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身影穿一身工地的服裝,頭戴安全帽,隻是肩頭扛著一堆鋼管擋住了臉,那個熟悉的身影怎麼這麼像自己的鐵哥們鐵鋼啊,可是不應該啊,前段時間自己也給鐵鋼打過電話的,電話電話裏鐵鋼都說自己在跟著一個大老板幹事,每日裏天南海北的跑很是瀟灑,還說等掙了錢請陳啟吃喝玩樂玩一條龍呢,怎麼可能在建築工地幹活呢,陳啟揉了揉眼睛生怕看錯了,可一轉眼那個身影就再也看不見了,應該不是鐵鋼,隻是身形跟鐵鋼相像罷了,陳啟心裏想著。
身後傳來了汽車喇叭的聲音,原來是綠燈亮了後麵的車子在催呢,陳啟隻好驅車前行,可腦子裏那個身影還是驅之不去。車上陳啟接通了鐵鋼的電話,電話過了好一陣子才被接起,電話一接起就傳來了鐵鋼那洪亮的聲音“啟子,咋想起給哥哥打電話了?”
“沒事,就是剛看見一個工地上有個人長的像你,這不想起你來了就給你打個電話。”陳啟說道。
電話那頭似乎沉默了一會然後哈哈大笑“那你鐵定是看錯人了,哥哥這會正在外地呢,跟你說啊這邊的妞功夫可真是厲害,害的哥哥差點下不了地啊,等有空了哥哥帶你見識見識”
電話裏鐵鋼還是一如既往的渾話連篇打趣陳啟,對自己這個鐵哥們陳啟也是無語了,怎麼就三句不離女人呢,兩人說了一會話後就掛了電話,知道鐵鋼現在過的不錯陳啟也就放心了,開公司前也跟鐵鋼打過招呼想讓鐵鋼一起來幹,不過鐵鋼拒絕了說自己對外貿那套一點都不熟悉幫不上忙反而是扯後腿,陳啟也就沒再提。
就在陳啟掛了電話開車的時候那個剛剛經過的建築工地裏一個男人躲在一處僻靜的角落看著手裏的電話久久不語,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鐵鋼,滿麵的灰塵色讓這個男人看起來有些落魄,可在這身肮髒的工地服裝裏麵誰又知道包裹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心呢。
這時兩個同樣工地裝扮的工人走近了鐵鋼,一個長的幹瘦一個卻是胖墩墩的,其中那個幹瘦的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不貴,是那種五塊錢的七匹狼,抽出一根煙遞給鐵鋼點著火後這人說道“鐵哥,那個狗日的經理又說這個月沒錢發了,他娘的這都幾個月沒發工資了,就連去路邊發廊泄泄火的錢都沒了,這日子真他娘的沒法過了。”
鐵鋼抽著煙還沒說話那個胖墩墩的人接上話茬道“是啊鐵哥,像咱們這些沒念過幾年書又蹲過局子的人哪個公司敢要啊,就連打個工奶奶的要受鳥氣,要我說鐵哥你就領著弟兄們幹吧,社會不讓咱們混那咱麼就混社會。”
鐵鋼兩口把手裏的煙抽完,把煙屁股踩在腳底下狠狠的輾進土裏說道“瘦猴,肥狗你們想清楚了?這可是條不歸路啊,一隻腳踩進去就不知道明天什麼樣了。”
被鐵鋼叫做瘦猴和肥狗的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眼裏都是堅定,肥狗說道“想清楚了鐵哥,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我就不信我肥狗這輩子隻能找路邊發廊的小姐喝幾塊錢的二鍋頭,我也要上酒店裏的高級姐們,喝那個什麼馬頭人還有什麼尼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