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電影電視裏演的一樣,幾個人在這聊了有一會了警察叔叔開著警車嗚哇嗚哇的來了,一看帶隊的那個警察領導陳啟又是一樂,也是個熟人,就是那個叫鄧維民的副所長。前二十多年也沒跟警察打過交道的陳啟這才多長時間啊自己就跟警察打了這麼多次交道了。
“鄧所長,你好。”陳啟走上前跟鄧維民打了個招呼。
鄧維民一看陳啟也是一樂,他跟陳啟見了兩次麵,兩次都是陳啟見義勇為。剛接到報警說這裏打架而且動了刀子嚇的老鄧同誌就是一個哆嗦,步行街古玩市場這片正是他負責的片區,現在他們那個所長上調空了個位子,幾個副職明爭暗鬥的都想上位呢,老鄧同誌也有顆上進的心,所長位子也想爭一爭的,可要是真出了人命的話別說所長了,就是現在這個副所長位子都要不牢了。
一看地上倒了幾個人,一個頭上還流了血,還有一個昏死過去鄧所長也是嚇了一跳問道陳啟“什麼情況啊這是?”
陳啟就把事情的起因始末跟鄧所長說了一遍,而且當事人也在場,周圍證人又這麼多,這案子就是葫蘆官也能判出個明白來。
鄧所長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還好沒出什麼大事,就是陳啟這小子又見義勇為了一次,還真是路見不平一聲吼,哪裏不平哪有我啊。
見沒什麼大事鄧所長就準備讓手下拉這幾個小偷回所裏,這時一個警察走過來在鄧局長耳朵邊說了幾句話,陳啟耳尖聽見了好像什麼殺人搶槍的話,即便如此陳啟心裏也是一個激靈,而且他看見這個警察手裏竟然拿著一把手槍。
聽了那個警員的話鄧局長嘴巴張的能塞進一個足球了,一臉驚疑不定的看著地上倒著的幾個小偷又看看陳啟不確定的問那個警員“真的?核實了?”
警員點了點頭,把手裏的槍給鄧所長看了看。
“還愣著幹什麼啊,趕緊全給我拷上,拷結識點啊。”鄧所長朝那個警員急匆匆的吼了一嗓子後還掏出了腰間的手槍,一臉凝重,槍口對準了已經被銬起來的幾個小偷。
周圍圍觀的人還在等著看好戲,一件這個所長一臉的凝重而且連搶都掏出來了都嚇的紛紛作鳥獸散,沒幾秒鍾都躲得遠遠的,有些膽子大的還從牆後露個頭出來瞧瞧情況。
“通知所裏趕緊增援,快,要快。”鄧所長又朝手下的警察下達命令道。
“所長”跟鄧所長耳語的那個警察看著鄧所長有些為難道“咱們手銬不夠啊。”
“什麼?不夠,不夠先用繩子”還沒等鄧所長說完,這時異變突起,先前那個被陳啟一腳踢閉過氣的板寸男猛的掙脫了一個警察的縛手,反手一把勒住那個警察的脖子從腰裏把槍搶了出來頂在警察頭上大喝道“都他媽的別動,給老子後退,後退,不然老子斃了他。”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怎麼也沒想到電影裏才會出現的情景竟然真的在自己的眼前發生了,尤其是陳啟,被板寸男那雙困獸一般的凶狠眼神給盯著心裏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你妹啊,這他媽的都什麼事啊,管個小偷的事竟然管處這麼大陣仗,難怪自己沒有接到任務完成的提示呢,尼瑪這才剛是個開始啊。
“你冷靜點,千萬別激動,有話好好說,當心槍走火了。”鄧所長這會的心都跌入穀底了,剛聽到手下警察的話還沒來得及高興一會好心情就被甩進了穀底。
“少他娘的廢話,騾子,騾子,去把那輛警車開過來。”板寸男說的騾子就是陳啟一腳踢的蜷在地上裝蝦的那個,這會緩過氣來了正被一個警察扭著手臂。
扭著騾子手臂的那個警察一看就是個剛從警校畢業的,這會兩腿戰戰的,要不是穿著那身警服別人都以為他是罪犯呢,不過起碼的職業操守還是有的,帶著祈求的目光看著鄧所長。
“放開他,要不老子真開槍了。”板寸男手指已經扣在了扳機上,隻要手指輕輕一扣,那被當人質的警察可就真沒命了。
鄧所長看著板寸男扣著扳機的手,心裏下了定義,這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扣扳機的手竟然一點都沒發抖,咬了咬牙對那個警察說“放開他,讓他去。”
那個叫騾子的掙開了警察的手走向警車,點火後把車倒了過來停在板寸男身後。
“這位警官,你放我們走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要不咱們就拚個你死我活。”板寸男看著鄧所長說道。
眼看著到手的大功就要飛了鄧所長很是不甘,可人家手裏有人質也沒辦法“好,放了人你們走。”
“警察可以放,但那個小子得跟我們走。”板寸男的槍口指著陳啟,眼神裏滿是狠辣,要不是這個小子壞事的話自己至於現在這樣嗎?要說板寸男心裏對陳啟真是恨不得扒皮拆骨,一旦等陳啟落在他的手裏後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