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的啊?”陳啟吃驚的問趙小蝶。
“網上搜到的啊。”趙小蝶的話讓陳啟真正無語了,現在這網絡傳播速度也太快了吧,這才不到一個小時前的事怎麼就給傳上了網了呢。
“那個叫什麼虎哥的又怎麼回事啊?”陳啟繼續問道。
“今天也就是你運氣好,一腳把那個什麼虎哥給踹的閉過氣去了,要不今天你可就不止腳趾頭受點傷了。”趙小蝶說道,隨後把虎哥和他幾個同夥的情況跟陳啟和歐藍說了說。
聽完趙小蝶的話陳啟嚇的冷汗淋淋。
那個叫虎哥的原名王虎,竟然是個在逃的通緝犯,這家夥先是在老家因為鬥毆至人死亡後離開家開始逃亡,逃亡途中結識了現在的幾個同夥,於是幾人一起結夥幹些偷蒙拐騙的活,沒想到在一次入室偷竊成功後被巡邏的警察裝了個現行,在警車上這王虎擔心自己到了警察局後自己以前的案底被翻出來,於是就是警車裏搶槍襲警,造成一名警察死亡,兩名警察重傷的大案。不得已再次開始逃亡,幾人到了湖州後身上沒有錢了於是重操舊業準備搞點錢繼續逃亡路,沒想到偷到了葛山身上被陳啟給抓住,也是那個王虎看陳啟不像厲害人動了刀子,結果被陳啟一腳給踹的閉過氣了,要知道當時王虎後腰上可是別著那把襲警搶來的手槍的,如果不是陳啟那一腳直接讓王虎失去戰鬥力的話那今天陳啟還真有可能身上穿幾個血窟窿。
按照趙小蝶和歐藍的意思是讓陳啟在醫院呆一陣子多觀察幾天的,可陳啟又哪有那閑功夫住院啊,一大堆事等著忙活呢,於是在醫院開了一些藥後三人就離開了醫院。
“去哪?”車上趙小蝶問道陳啟和歐藍。
“鏡湖小區吧。”歐藍開口說道。
不說趙小蝶開著載著陳啟和歐藍二人往鏡湖小區而去,葛山這會卻是在古玩市場的一間店鋪裏坐著喝茶,葛山對麵是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人,老人手裏拿著一塊玉牌在燈光下仔細的觀賞著,那專注的神情仿佛眼裏除了這塊玉牌外再無他物,隻見這塊玉牌也就半個手掌大小,卻是通體潔白無暇,純淨瑩透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細膩的而瑩潤的光澤。
半響後老人放下手裏的玉牌讚歎道“好玉,好玉啊,極品的和田羊脂白玉,我說葛老摳你怎麼舍得把這東西拿出來給我雕刻了,當初有人出價一千萬你都沒舍得賣啊。”“今天差點就丟了!”葛山後怕道。“什麼,怎麼個情況啊。”葛山便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跟陸文遠說了一遍,聽的價值一千多萬的玉件差點被偷,而且有人動了槍械,陸文遠聽的也是一臉震驚。
葛山把手裏的茶杯放下後神情有些淒哀的說道“哎,還不是為了小盈的病啊。”
“怎麼,那丫頭身體還沒好轉嗎?”老人問道。
“是啊,美國那邊也說以小盈的身體條件,最多隻能有七八個月的時間了。”葛山說道“所以文遠兄我請你幫我雕個佛飾給小盈,希望能夠讓小盈多陪我老頭子一些日子,而且以文遠兄的手藝也不算辱沒了這塊玉。”
如果有熟悉雕刻界的人在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被葛山稱呼文遠兄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陸文遠,號稱鬼手,而且是明代雕刻大師陸子岡的直係後人,一手雕刻手藝當真算得上是登峰造極了,不過這些年卻是很少親自雕刻了,除非是極好的料子和熟人才會出手,而且這老人脾氣也大,看不對緣法的人任你花大價錢請他出手也是不行,曾經有個煤老板出價七百朵萬請陸文遠出手雕刻一枚掛飾卻被這老頭子轟出了門。
陸文遠歎息了一聲說道“老葛你也別太難過了,吉人自有天相,你忘了那位大師不是說小盈命裏有貴人相助可脫得這一劫嗎?”
“貴人?又哪來的貴人啊,全世界有名的心髒科醫生都找了個遍了,可對小盈的病情卻都是束手無策啊。”
“行了老葛,你也別太難過了,說不定是機緣未到呢,機緣到了的話小盈的病說不定就有救了。你放心吧,給我一個多禮拜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