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光濟的話讓陳啟就是一愣。
是啊,自己怎麼解釋這種事,難道說自己大腦裏有個任務發布係統?那不是扯淡呢嘛,這個秘密陳啟不打算告訴任何人,就是再親的人也不行,直到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
看著眾人好奇的目光,陳啟知道自己今天如果沒有說得過去的理由是真的不行了,腦子迅速一轉,陳啟決定編個故事。
“我的醫術是一個道人教的。”
“道士?”眾人驚訝的問道。
“是的。”陳啟點了點頭“小時候我們家附近的小山上有個道觀,那年來了個遊方的道士,把那座破舊的道觀修整了了下就定居了下來。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那位道士,那時候小貪玩,每天放學了我都去那裏玩,後來那位道士就開始逐漸的教我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一開始是是那道士用美食我,後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直到上了大學,後來再回去才知道那道士已經離開了。”
說道這裏陳啟眼眶有點紅“我後來也找了許久,隻是再也沒有聽到那個道士的消息了。”
這件事陳啟倒也不是完全說謊,他家附近的山上確實是有座破落的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道觀,在他小時候那座道觀也確實是來過一個道士。小時候陳啟放學了也經常去那座道觀玩,隻因為道觀裏的道士會經常給他些瓜子花生之類的小零食,有時候還有肥嫩的雞腿吃。
這些在現代孩子眼裏不屑一顧的東西,可在陳啟那個一根五分錢冰棍都要舔半天的時代裏說得上是美食了,陳啟一個小孩子哪裏能經啊。
一來二去的陳啟也就跟那位道人熟識了起來,也從最開始經受不住美食的逐漸到兩人產生了一種親人般的感情,陳啟也確實是把那位孤身道人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後來家境逐漸好轉了些,陳啟也經常帶些酒食去道觀,逢年過節的也會把道人請到家裏來吃頓飯什麼的。
從小學到高中畢業,這道人倒也教了陳啟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僅輔導陳啟的課外作業,還教了一些堪虞風水、乾坤八卦、麵相手相的東西,隻是那會懵懂的陳啟哪有勁頭去聽那些老師口中的封建殘餘思想啊,現在想想,那道士的口水倒是白費了。
隻是後來陳啟上了大學,放假再回家時候才知道那位相處了近十年的道士已經離開了,隻給陳啟留了一封書信,走的倒是瀟灑至極,從那以後陳啟也再沒聽過那個道士的消息。
陳啟一番話半真半假,還夾雜了自己的真情實感,一眾人見陳啟說的情真意切,倒也摸不得真假了。況且在葛家的調查中,也證實了陳啟的話所言不虛,這更是是葛家父子又多了幾分相信。
聽完陳啟的話華光濟搖頭歎息道“高手在民間,果然如此啊,那道士倒也真是奇才了,隻是可惜了。”
華光濟他們這代人都經曆了那個動亂的年代,多少有識之士在那個年代裏經曆了命運的摧殘折磨,甚至是生命的代價。他有一位好友,世代中醫,到了他好友那一輩更是出類拔萃,當得上是一代名醫了,可也在那個動亂的年代裏落得個身隕的下場,要是能活到現在也是位國寶級的大師啊。
見眾人都有些相信自己的話,陳啟也是輕呼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個謊暫時圓了過去,以後自己再有什麼技能獎勵也可以把原因推究在那個道士身上,反正他不相信茫茫人海的有人能找到那個道士。
離開葛家時,陳啟留了個溫養筋脈的藥方,現在葛長生的天陰絕脈已經不會危及到生命了,需要的也僅是慢慢的溫養。
最後陳啟實在是推脫不過華光濟的請求,擔任了一個醫療顧問的頭銜,也僅是在醫院有什麼難以解決的疑難雜症時給予一些建議,可就是這個閑職,華光濟給出的薪水也比他以前當業務員時高出了好多倍,光靠著這個閑職,陳啟要在這個城市實現初時買房娶媳婦的夢想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
陳啟感覺自己的心態逐漸的有了變化,已經不再把市裏有房子,庫裏有車子,床上有媳婦的夢想當成自己追求的理想了,有了大腦裏的任務係統,賺錢對陳啟來說好像已經不是件難事了,一個“救死扶傷”讓他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掙到了旁人幾輩子也掙不到的財富,宇鑫集團一個億的分紅股權,陳啟就是現在賣出去價值也絕對超過一個億。
自己的夢想,自己的奮鬥的目標一下子變得如此容易,陳啟也感到有些迷茫了,一時之間陳啟還沒有想到自己的理想在哪裏,又要為什麼去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