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看著幾個倒在地上哀嚎不已的人,以及那個叫做濤哥的冷哼一聲,對這種社會渣子他沒有半點的可憐之心,特別是那個濤哥,竟然能對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下得去手,難道他的心裏裝的是石頭嗎?
走到那個小女孩身旁,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髒兮兮的頭發問道“小妹妹,不怕,還疼嗎?”
已經許久沒有感受到人們對她的善意了,小女孩咬著嘴唇,大大的眼睛裏水汪汪的,可是還是忍住了要滾出的淚水,堅強的搖了搖頭“不疼,大哥哥你呢。”
聽到小女孩還知道關係自己,陳啟臉上露出了微笑,這是一個很懂事的小姑娘啊。
“年輕人,你快走吧,一會那個濤哥的同夥就來了,再不走就老不及了。”邊上一個市場老板悄悄的跟陳啟說道“而且濤哥跟這裏的警察都有瓜葛,一會要是警察來了就更不好走了。”
聽到這個老板的話陳啟點了點頭,今天的氣也出了,倒也犯不著在留下來多惹事端。
朝這個老板點了點頭表示感謝後,陳啟拉住小女孩的手問道“小妹妹,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謝謝大哥哥,我自己能回去。”小姑娘謝絕了陳啟的好意。
想了想陳啟掏出了兜裏的幾百塊錢塞在小姑娘手裏,可是小女孩倒是挺有骨氣的,死活不接受陳啟的錢。
這時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三個警察,車門一開大老遠的就能聞見一股濃烈的酒味。
“濤子,打你的人在哪?還反了天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敢打我兄弟。”說話的警察看到躺在地上的濤哥登時怒道。
一見來了靠山,濤哥忍著肚子的絞痛站了起來指著陳啟說道“就是他,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了我們兄弟幾個,把這小子抓回去好好整整,敢來這裏鬧事完全是不把哥們放在眼裏啊。”
陳啟一聽這個濤哥顛倒黑白怒道“是你們先動手的,我這是正當防衛。”
“廢什麼話,防不防你說了不算,老子說了才算,我看你就是蓄意滋事,跟我回所裏好好調查一下。”說話的警察走到陳啟跟前,打著酒嗝掏出腰間的手銬就給陳啟上手銬。
見這個警察不問事情的緣由就要拷自己,陳啟哪能讓他隨便就把手銬往自己手上戴啊,一個閃身躲了過去,許是因為喝多了的原因,這個警察沒留意腳下的一個小坑,一個跟頭摔倒在地上。
“你竟然敢襲警。”這個警察從腰間掏出配槍指著陳啟,手臂搖搖晃晃的指著陳啟。
這是陳啟第二次被人用槍指著了,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心裏一陣驚懼,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警察竟然會拔出配槍指著自己,而且是在醉酒的狀態下,手指都要扣在扳機上了。
市場裏的眾人一見這都掏槍了嚇的一個個的迅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可是槍啊,而且持槍的還是一個醉酒的,這要是萬一走了火崩到自己那可真是倒了血黴了。
“拷,拷起來,媽的敢襲警,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警察迷瞪著眼,手裏的手槍依舊指著陳啟。
陳啟的冷汗都出來了,這次被槍指著比上次古玩市場都要嚴重,起碼上次那夥悍匪沒有喝醉酒,而這個警察卻是不一樣,萬一神經搭錯給自己來一下豈不是冤死了。
就在陳啟不知道怎麼辦好時,見身旁幾米遠處的趙小蝶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磚頭,在手裏墊了墊,朝陳啟眨了眨眼。
陳啟還在不明就裏,趙小蝶手裏的磚頭就脫手了,徑直朝持槍警察的手腕處狠狠砸了過去。
隻聽哢吧一聲,警察手裏的槍也被拋出了幾米遠的地方。
“啊,疼,疼死我了。”警察抱著手腕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慘嚎著。
突來的變故讓其餘兩個還在醉酒有些迷瞪的警察登時一個激靈,酒也醒了大半,跑到醉酒警察的身邊說道“隊長,你沒事吧。”
“老子手腕骨折了,給老子打,老子今天非整死這對狗男女不成,哎呦,你輕點啊,疼死老子了。”
聽了這個醉酒警察隊長的話,其餘兩個警察也是憤怒了,掏出腰間的警棍就朝陳啟的趙小蝶劈頭蓋臉的揮去。
趙小蝶什麼人啊,湖州敢跟她趙小蝶呲牙的也沒幾個,一個小小的民警也敢朝她動手,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嘛,抬起修長的秀腿就是一腳踹在肚子上,一個派出所民警哪能經得住趙小蝶的一腳啊,蹬蹬瞪後退幾步一屁蹲蹲坐在地上幹嘔了起來。
陳啟有樣學樣,也是一腳踹在另外一個警察的肚子上,效果跟趙小蝶的一樣,甚至更嚴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