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鬱川連忙打開窗戶往下看,就見一隻小小的“小白狗”氣息奄奄地躺在地上。
沒有多想,他就衝出了房間。
“嘰嘰——”
慘兮兮地叫喚了幾聲,小白現出了原形。
藍絲巾包裹著的頭發也鬆散了開來,一臉痛苦地躺在草地上。
臥槽,全身都要散架了。
慢悠悠地扶著腰起來,小白戀戀不舍地抬頭望了眼二樓的方向,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等到墨鬱川來到這裏的時候,哪裏還有那隻“小白狗”的身影?
下樓的時候他被紅安洛那家夥纏住了一會兒,答應他一會兒就陪他打遊戲,這才被他放下來。
不過從事發到現在也不過五分鍾時間,那隻“小白狗”受傷了,還能跑這麼快?
狐疑地皺皺眉,他轉身欲走,餘光瞥見草叢中有個粉紅的東西。
他走過去撿了起來,眯了眯眼睛,腦子中一根弦“嘣”地斷了……
卻說小白回到家,渾身上下仿佛被大卡車碾壓過了一樣。
她深深覺得今年流年不利,惹上了瘟神。
昨晚才深受氫氣球爆炸的危害,今天又從樓上摔下來,明天是不是再給她來個車禍啥的了?
她不會死,但是她會痛的好嗎?
哎呦哎呦地躺到床上,兩眼放空地盯著天花板看。
片刻後,她猛地坐了起來,“哢嚓”一聲,她扭到腰了!
“靠!”揉了會兒腰,她穿上拖鞋四處尋找她今天折好的紙飛機。
臥槽!哪兒去了?
把去過的地方都找過了,也沒有找到。
她啃著手指,猛然抬眸,臥槽,丟小哥哥樓下了?!
算啦算啦,丟就丟吧,就算撿回來也都髒了,隻能重新寫張新的送給小哥哥了。
重新弄了一張,小白又洗了個澡。
站在全身鏡前,抓著那亂糟糟的頭發,她有點想哭。
麻蛋,這頭發該怎麼弄啊?
她此時鬱悶得不得了,雙腳蹬地,跳上洗手台,盤腿靠在鏡子上唉聲歎氣。
突然,她一拍大腿,“哈哈,快遞啊!”
若是沒記錯的話,附近超市旁邊就有快遞投放。
捯飭好一切,小白興衝衝地戴著帽子口罩去寄快遞。
“快遞小哥哥,收件方手機號不知道怎麼辦?”
“……”快遞小哥哥默然,已經包裝好隻剩下貼快遞單了,你現在才告訴我?
盡管心裏在吐槽,但快遞小哥哥還是很敬業地微笑,“不然你回家問問收件人的手機號?”
“他不會告訴我的。”
要是小哥哥會告訴她的話,她早就知道了。
“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幫我直接送到地方,就在鬱蜀灣八號別墅,很近的。”
趴在櫃台上,小白指了指馬路對麵的鬱蜀灣方向。
“那裏我們進不去,快遞都是直接放在門衛那裏。”
“啊?這樣啊……”小白思考時總愛啃手指,片刻後,她朝快遞小哥哥笑笑,“不然這樣,你跟我進去,然後把這東西直接給八號別墅裏麵最高最帥笑起來像春天的小哥哥怎麼樣?”
最高最帥他知道,笑起來像春天,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形容。
“快遞小哥哥,拜托拜托,這可是關係到我終身幸福的大事,你若是幫我辦成了,你就是成全了一對天造地設的情侶!你難道沒聽過,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嗎?”
小白見他還在猶豫,直接下了猛料,“你若是不幫我,就是拆散有情人,要遭雷劈,還會打一輩子光棍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