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陽辯解道:“你知道什麼!那個光虛道人講的東西太過淺顯,根本一點用都沒有,我們想讓元始天尊出來,他們又不肯,所以就吵起來了,這個老道士連我們的州長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講學呢?”
石子陵道:“你們不願意聽是你們的事,下麵還有這麼多武道同仁願意聽的,難道說天下講學的師長都必須先打贏你們的州長才有資格講學麼?真是豈有此理!”
金氏兄弟見石子陵的語氣頗為不悅,不禁有些害怕,他們兩個是知道石子陵的厲害的,登時不敢再做強辯,深怕惹毛了石子陵那可大事不妙。
他們兩人身邊的同伴卻不明所以,喝道:“台下的小子你囉嗦什麼,我們的事哪裏輪得到你來管?再囉嗦連你一起打!”
話音未落,台下人影閃動,已有一條人影縱身躍上台來,向著他們幾人飛身撲到。來人身法極快,一個縱躍間已到了他們幾個身前。
金氏兄弟大驚失色,以為是石子陵要出手教訓他們,連忙後退幾步擺開架勢,可仔細一看,上來的並非是石子陵,而是石子陵身邊的那位女扮男裝的清秀女子。
隻是這麼一個愣神的功夫,這女子已揮掌向金氏兄弟身邊的那兩個同伴攻去。
那兩人見這女子出手極快,掌影紛飛間虛實難辨,也是大吃一驚,連忙運功全力招架,隻是眼前突然一花,那女子的攻勢倏然消失不見,已將他們身邊的光霄道人抓住往台下退去。
等到這幾人反應過來,那女子與原本被他們抓住的光霄道人都已經回到了台下了。
出手救人的自然是蘇芷柔了,她見台上的那兩個蠻族對石子陵頗為不敬,氣憤之下想要教訓他們一下,可等躍上台後出手一試,立時覺出這幾個蠻族身手矯健實力不弱,一時之間恐怕難以得手,蘇芷柔不願與他們纏鬥,便索性先將光霄道人搶了回來。
石子陵上前拍開光霄道人被製住的穴道,問道:“道長,你沒事吧?”
光霄道人躬身行禮道:“多謝兩位仗義相救,唉,這幾個蠻族也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
台上的幾個蠻族被蘇芷柔突然的佯攻搶去了光霄道人,不禁大是氣惱,金氏兄弟身邊的那兩人也是一對兄弟,姓樸,大哥樸正邦指著台下的蘇芷柔喝罵道:“你這個臭婆娘是什麼人?連我們的人也敢搶,有種你再上來,老子非把你個臭婆娘打扁了不可……”
蘇芷柔勃然大怒,正要上去教訓他們,石子陵已搶先躍了上去。
石子陵一邊走向那四個蠻族一邊喝道:“你們這幾個人也太不知好歹了,不僅擾亂這裏的講學,還敢辱罵我的夫人,看來隻有給你們一點教訓了。”
他的身法看似不快,可轉眼間已來到了這幾個蠻族的跟前。
樸氏兄弟中的弟弟樸正基不知厲害,上前一步揮拳直擊石子陵的麵門,眼看一拳就要將石子陵的頭打爆,誰知麵前的人影忽然消失不見,勢在必中的一拳竟然莫名揮了個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臉上已重重挨了兩個巴掌。
就在樸正基揮拳重擊的同時,他的哥哥樸正邦怪叫一聲也是一掌劈來,希望能讓石子陵首尾難顧,隻是他的遭遇與他的弟弟一樣,也是眼前的虛影驀然飄散後,臉上挨了重重兩記巴掌。
金氏兄弟一看勢頭不妙,連忙轉身想往台下跳去,石子陵抬手接連點了兩點,玄陰指勁破空而至,正中兩人的腰間,金氏兄弟才一起步,已雙雙被玄陰指點中,登時軟倒在了講壇上。
樸氏兄弟各挨了兩巴掌後一陣頭昏眼花,隻是心中卻並不服氣,兩人齊齊怪叫一聲後往石子陵撲來。
石子陵皺了皺眉頭,玄陰指指處,又將這兩人雙雙點倒。
台下的眾多武道人士都看得目瞪口呆,這四個蠻族之前與上清教的道士交手時頗占上風,誰知先被蘇芷柔輕易就將光霄道人搶了過去,隨後上去的石子陵更是談笑間就給了樸氏兄弟兩個巴掌,隨後手指輕點處,這四個耀武揚威的蠻族就都倒在了台上。
石子陵的玄陰指並未直接點到這四個蠻族的身體,隻是憑著虛空的指力就能將這四個強悍的蠻族點倒,怎不讓台下的所有武道人士看得瞠目結舌呢?
大家都議論紛紛,猜測著這位突然上台的年輕人是何等人物,隻有耿亮夫婦看得眉飛色舞大呼痛快,不僅石子陵的實力讓人歎為觀止,就連蘇芷柔一上一下表現出的身法速度也遠在他們想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