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幾百公裏的首都中,還是那個大宅中,一個老人淡淡的喝著參茶。
“這茶就是好茶,”老人一副讚美的說道,臉上全是滿滿的慈祥之色,一點也沒有感受到處事不驚的臉色。
已經經曆過滄桑不悔的他,此時,沒多少事情能觸動他那激動的心弦,一副穩如泰山的坐姿,一副陷入了參茶的味道當中。
“看來,茶道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領悟的,”老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此時,他在靜等一個消息,一個讓他有些擔心的消息,要是在華夏能讓老人如此擔心的人,就數劉芒這個不起眼的角色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軍裝的士兵穩健的走了進來,看著像是走的很穩步,但是,也不能逃脫不老人的眼中,穩健的步伐當中,微微的帶著一些倉急之色。
這士兵雖然力戰沙場多年,但是,一些小心思小細節上的話還是略有些欠缺。
老人看著士兵倉急的步伐,隱約的猜測到,士兵帶來的不是什麼好消息,但還是想聽聽這個消息壞到什麼程度。
“說吧,劉芒怎麼樣了?”老人淡定的問道。
“蔣天倉。”
士兵隻說了三個字,老人平靜的臉頰上湧出了波瀾壯闊臉色,這是多年後,老人臉上出現過的第一次。
距離上次出現這樣的臉色時,那是島國人被打的節節敗退的時候,正是在哪個時候宣布投降,而那時候是喜悅之色,今天的卻是愁感之色。
蔣天倉這個曾經讓首都人懼怕的名字,一個談他色變的人,在上流社會,乃至整個首都,談及他的人沒有一個露出恐怖之色。
當年,他為了尋找對手,不惜把總教官打的無力還手,並且從哪以後,他遇見誰,隻有對方說自己是高手的,他都打。什麼八卦門、五行門,太極拳等幾個門派,他沒有一個不挑戰,最後把對方打的不敢說自己練過武術了。
當時,這件事在首都鬧得沸沸揚揚,最後還是被將家動用不明勢力給壓下去了,對於這個武癡或者是發神經的人,人們聽到他的名字都會覺得避而與之。
老人也不例外,麵對這樣的人,當年他就力挺消滅掉,可是最後決議是讓他歸隱於世,潛心修煉身心,想不到消失三年後,他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變本加厲了。
“繼續說。”
老人雖然知道是個壞消息,但是,並沒猜到會這麼壞,這讓他需要時間來接受這個事實。
這個變態殺人魔,消失三年又出現了,而這次似乎他變得更厲害,最重要的是,他一出山就找劉芒,這時候已經密謀許久了。
蔣天倉這個讓人憎恨的人,每個聽說過他的麵名字的人,都感到害怕,每個人心裏都在祈禱誰能來收拾一下這個惡魔。
“蔣天倉這次的目的是劉芒,現在在中州,並且他已經把劉芒兩個最親密的女人方可可、白靜兩個捉起來,用來威脅劉芒。”士兵把眼線傳回來的信息全部說了出來。
“現在劉芒別他強製住,正一點一點往對方的坑裏跳。”
“看來他還是沒有逃過情這一關。”老人歎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