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人麵麵相覷,吳厲對著方可可說到“流浪漢?並沒有什麼流浪漢啊這幾天門口根本就沒有人。”
方可可疑惑的說到:“怎麼會沒有呢?不信你們去外麵看看。”說完方可可帶頭走向了門口,李文龍感覺事情不對勁,於是說到:“你們等等我也去看看。”
說完便走了過去,來到了門口,方可可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旮旯裏,指著那裏說到:“剛才還在這呢?”
說完方可可四處轉轉,吳厲看著方可可一邊碎碎念一邊轉圈,找著人,都搖搖頭說到:“這幾天跟本沒看見什麼流浪漢,嫂子這是神經大條了吧。”
趙漢嗤笑著說到:“這麼快就改口叫嫂子啦。”吳厲飯翻白眼說到:“隊長和這妞結婚,不是遲早的事情嗎。”
眾人都沒說話,畢竟這件事情沒下來,心照不宣就行,李文龍到時覺得方可可沒有說謊,於是李文龍走到了方可可的麵前說到:“方小姐,你說這裏經常有個流浪漢在這徘徊,那你可否能夠說下那流浪漢的樣貌。”
方可可點頭,說到:“那人很矮小,並且很瘦弱,一雙枯手就好像樹幹一樣,頭發也是一頭邋遢的長發,衣服有點像是演戲的巫師服似的,但是又不像,袖口有花紋,一雙眼睛看著別人陰森森的,時不時發出怪笑。”
“還有嗎?”
方可可仔細想了想說到:“還有他腰間別了個罐子,裏麵似乎有什麼東西,時不時的發出響動。”
“那方小姐你覺得,這個人是不是中國人?”方可可沒有想到李文龍會問到這種問題,於是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了。
仔細想了想,方可可搖搖頭說到:“不像,更像是國外人,身體枯瘦,鞋子雖然髒破,但是可以看出是外國的鞋子。”
李文龍點點頭,再次問到:“你一般什麼時間見到他的。”方可可答到:“每天下午三點,他都會蹲在這裏。”
李文龍點點頭,於是笑著說到:“看來是偷渡來這裏的,不用緊張,過幾天我們就把他趕走,方小姐不必驚慌。”
就這樣,眾人又都回到了院子裏,方可可和汪詩婷回去了,此時一個小正太跑了過來,手裏髒兮兮的,不過捧著一個東西,一進屋就對李文龍說到:“念念呢?”
“屋子裏呢。”
於是小正太立馬跑進了屋子裏,他的一雙冰藍眸讓人看的入迷,這個小正太就是端木鱗,這幾天和念念玩的很開心。
李文龍走向了吳厲他們,吳厲看到李文龍走過來說到:“怎麼了?”李文龍皺眉說到:“你們明天加強門口警戒,三點要出去看一看,我懷疑那個人可能就是南非的蠱師,也就是給念念下蠱的那個。”
吳厲點點頭,眼神凝重了起來,說到:“我們這幾天太關注院裏的安全,沒有太在意門口,不過如果要是和我們一樣有點修為的話,我們可以感覺到的,為什麼我們沒有感覺到?”
“每一個人都有遮掩氣息的方法,想必那個蠱師也有自己避息的方法。”
李文龍還要給念念配藥,於是離開了,而那邊的端木鱗則是把自己捉來的蛐蛐放在了念念的麵前,念念本來就害怕蟲子,於是嚇得快要哭出來。
但是端木鱗則是做個襟聲的聲音說到:“噓!別叫,其實這個很好玩的,我看見很多人都在玩,我教你,一點都不可怕。”
於是端木鱗開始在念念麵前玩起了蛐蛐,看著麵前的哥哥玩的那麼六,念念也是手癢了,於是和端木鱗玩起了蛐蛐,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害怕。
而那邊的方可可和汪詩婷在做飯,自從念念好起來,汪詩婷的臉上沒有了愁眉苦臉,也掃去了憔悴開始恢複了笑容。
“詩婷姐,你一個帶孩子肯定不容易,我很佩服你。”
汪詩婷一笑:“我也很佩服你,小小年紀就能把公司管理的僅僅有條,我雖然也掌管著公司,但是很多事情卻總是不順心,甚至影響我跟工作,我閱曆也挺多了,但是還是會被心情影響,對於靜心,我自愧不如。”
方可可一笑說到:“還好,我的身上有著很多擔子,其實我也想做個無憂無慮的人,但並不容易,況且唄心情影響,也是關心念念,我也很佩服你的母愛。”
“是我虧欠了念念,小小年紀,竟然受這種折磨,我很愧疚,作為母親我應該保護好她的。”
說完手裏切菜的動作也慢了下來,眼神裏有著悲傷,方可可連忙說到“沒有啦沒有啦,這次隻不過是個意外,以後會好的,不是有劉芒保護你們呢嘛。”